夜南给手下打电话才知道米九今天单枪匹马挑了鲁巷里的一家叫迷情的酒吧。鲁巷是洛市中对独特的存在,鲁巷的老大身份神秘不知姓甚名谁,甚至连年龄外界都不知道。外面说夜南掌管了洛市的黑道,但其实,夜南掌握的并不是全部,这个鲁巷就是个例外。
道上早有约定,鲁巷不管外面的事情,外面任何人也不能插手鲁巷的事情。
所以一直到现在,就连夜南也没和鲁巷的人打过交道。
正在开车的夜南一阵头痛,虽然米九一直不着调,但是分寸还是有的,今儿也不知是抽了什幺风,居然去鲁巷找事。而且现在电话始终的打不通,任夜南一向淡定,如今也有点急躁起来了。
“你别急......”坐在副驾驶的季星禾看着夜南微微蹙起的眉头,懊恼自己帮不上什幺忙。
“嗯。”夜南忽然意识到自己车上还有季星禾,便忍住了闯红灯的想法,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歪头对季星禾露出一个笑容,“吓到你了吧?对了,看我都忘了告诉你你男人是做什幺的了,不过现在还没到鲁巷,你要是后悔......”
“我不后悔!”夜南话还没说完就被季星禾打断了,他坚定的语气像是在告诉自己,继而又转头看向夜南,重复了一遍:“我......我想......和你在一起......”
“不后悔就好。”
“不过就算你后悔也逃不掉了,”夜南挂挡加油门,继续道:“我夜南看上的人,这辈子都要留在我身边。”
季星禾突然听到夜南类似表白的话,身体一僵,脸颊浮起两团红霞,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看向车窗外,喉咙中模糊的发出一声“嗯”。
季星禾的反应自然没逃过夜南的双眼,尤其当听到季星禾应声之后,夜南心里也跟着格外激动,要不是要去救米九,他真想现在就把车停下来,拉着季星禾好好亲热一番。
车子在鲁巷外停下来,早有人迎过来。
“别出来,乖乖在车上等我。”夜南按住想要开车门的季星禾,招呼下属带路,刚走出几步又突然折返回来,从车后座拿了一顶棒球帽,打开副驾驶的门,一下扣在季星禾头上,特意把帽檐压低仔细调整好,手指不舍的在季星禾清秀的小脸上滑过,道:“可不能让人随便看到我的宝贝。”
季星禾嗔怪一声,伸手想覆上夜南的手指,夜南却已经将车门关上锁好,大步走向自己的下属们。
“注意......安全”季星禾喃喃念出没来得及说的四个字,怔楞了一会儿,才想起去看窗外夜南的身影,可一行人早就没了踪影。
鲁巷并不是一个小巷子,而是洛市一个区,占地面积不小,地理位置却稍有些偏,所以并不够繁华。鲁巷有个得天独厚的条件就是这里有火车站,曾经算是交通要塞,但是现在高铁动车盛行,火车已经不吃香了,鲁巷再次归于平寂,甚至于神秘。
说实话这是夜南第一次来鲁巷,才经过鲁巷边缘的一个超市,迎面就走来几个人。
“南哥吗?我是卫新。”为首的人露出和煦的笑容,金丝眼镜下的双眼微弯,高高瘦瘦白白净净,一件白t恤配一条运动裤,看起来和大学生没什幺两样。
“米九不见了。”
夜南话还没出口,卫新就抢先回答了。
卫新在前面带路,一边走一边给夜南说了现在的情况。
刀疤脸用计把米九给绑到了迷情酒吧,刀疤脸有的癖好,之前又在米九那吃了很多次瘪,自然想要讨回利息,于是就把米九扒光了虐了一遍。中途米九醒了,就把迷情给砸了,混战的时候,米九把刀疤脸的蛋踢碎了一个,自己被刀疤脸的兄弟敲了一酒瓶子。后来人越来越多,他不敌就逃走了,再后来就不知所踪了。
卫新带夜南是去领刀疤脸的,是刀疤脸不对在先,鲁巷一向公事公办不偏私,肯定是要把刀疤脸交出来。
刀疤脸想把米九搞上床这件事在洛市一直不是个秘密,当时夜南还拿这事取笑过米九很多次,说米九魅力大,一个笑就把刀疤脸迷得神魂颠倒的。刀疤脸在道上混了三十来年,身份地位不怎幺高,但是坏水一肚子,他看中的人不管什幺手段都是能搞到床上的。
刀疤脸一年前在酒吧见过米九一次,就对他上了心,刚开始是猛烈追求百般讨好,米九根本看不上眼。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刀疤脸带人堵过米九,也找人给他下过药,可是米九的能耐哪能让他钻了空子,一来二去,这梁子就算结下了。
夜南实在想不到,米九怎幺这次就在阴沟里翻了船,到现在人还没有消息。虽说鲁巷名声在外不至于欺瞒他,但是鲁巷到底不是自己地盘,在这里失踪,危险是只多不少,况且米九现在又受了伤。
一行人来到迷情酒吧,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吧台后面的酒都被敲碎了,玻璃碴满地都是,厅里桌椅连个完整的都没有,就连大理石的吧台都被敲掉了一角。夜南暗道,米九这个臭小子怕不是佯装被擒,故意来人家老巢搞破坏的吧。
里面二十来个人脸上多少也都挂了彩,为首的刀疤脸正皱着眉弓着腰站在那,下身湿了一片似乎只是做了简单的处理,现在正疼的厉害,右脸上的刀疤忍不住轻微抖动。
“米九在哪儿?”夜南大步走到刀疤脸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比他矮了半个头的刀疤脸几乎要提了起来。
刀疤脸臃肿的身体不断的挣扎,因为扯动了下体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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