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
“当然!韩邵晟那个小气鬼,给他干了两个月的活,就那么点月饷,吃来个东西,真幸福死了!”
何青一想,不对!脑子一转:从前有个男人叫韩邵晟,他讲话总是惜字如金,问句从来不加后缀语气词!——完了!天要亡我!
何青机械地转头过去,韩邵晟笑容满面二月春风亲和温暖地看着他:“舒服吗?”
“嘿嘿,舒服。”居然加了语气词!
“不多泡一会儿?”
韩邵晟动作缓慢地从韩邵晟的“龙榻”上爬下来:“不用了,够了,够了。”
“下来了?皇帝的躺椅,很舒服的。”
“不不!”
“不舒服?”
“不!舒服,舒服!”
“皇帝的毛巾,很舒服的。”
“皇上!我错了!”何青鬼哭狼嚎般给韩邵晟扑倒在地,抓着韩邵晟的裤管一个劲地哭,就没见他流一滴眼泪的。
韩邵晟也任由他,对他的行为不理不睬,反倒是更加和蔼可亲地弯□来靠近何青:“皇帝好男风?大庆天下要改姓?”
听出了韩邵晟话里的意思,何青一愣,之前的死缠烂打转瞬即逝,反倒严肃地给韩邵晟跪正,磕头:“奴才不敢!”
“哼,不敢?”韩邵晟安然地坐到那张他的躺椅上:“朕看你是想让大庆的天下改姓‘何’!”
“奴才不敢!”
“何青阿何青,亏朕对你委以重任,你简直太然朕失望了!”韩邵晟恨铁不成钢,经过这两个月何青的表现,他原本对何青寄予了很大希望,没想到何青这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胆子大到这种份上,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出口!
“皇上……”何青抬头看着韩邵晟紧蹙眉头的模样,又深深地将脑袋埋了下去。一定是这两个月突如其来的优越感让他冲昏头脑了,被韩邵晟这样一来以后,何青才清醒地认识到,他彻底失去了韩邵晟寄予的厚望以及更重要的信任。
“缩得那么紧做什么?”韩邵晟坐在躺椅上,清楚地看着何青的每一个动作,现在的他将头深深地埋在那里,全身□着,没穿衣服的何青骨瘦如柴,整个人呈现一种瑟缩的模样。想到何青之前的话,韩邵晟不由道:“怎么,怕朕好男色,看上了你?”
何青猛然抬头,对上韩邵晟的眼睛,韩邵晟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坐下的躺椅,何青立即害怕地再次给韩邵晟磕头:“皇上!”
韩邵晟站起身来,走到何青身旁,何青跪着的姿势往后挪了挪,韩邵晟不由好笑:“瞧你那模样,朕眼瞎了也不会要你!”又道,“以后说话给朕小心些,这宫里头,每天都有那么几个人‘不小心’死了的。”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一直到再也没了韩邵晟的声音,何青才一把瘫坐在地上,他抹了把额头,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第 12 章
自那以后,何青的行为作风大改。
多做事,少说话,更是小心翼翼地与韩邵晟对话,尤其是在两人独处的时候,他就怕一个不小心韩邵晟砍了他的脑袋。
之前韩邵晟一下子生气了说要砍他脑袋,何青知道是韩邵晟的气话,韩邵晟舍不得砍他的脑袋的。但现在想来,是皇帝的,话里几分真假,不是他这样的人可以随意揣测的,应该说,没有任何人可以去揣测。
当然,照旧有人看何青跟皇帝关系好送东西上来,何青照收,但都在之后让旁边的人写了单子上交到韩邵晟手里。东西多了,家里堆不下,韩邵晟也对他不理睬,他就给充到国库去,让里头的人给弄出个地方来放他交的东西,也方便以后韩邵晟要找他对东西的时候查。
自此,那些个不义之财,何青自此也再没多拿过半分。
但外面送东西的人不这么想,他们只想着何青拿了他们东西不帮他们办事,是不是送的东西有问题了?然后又有一批妙龄女子送到了何青那里,何青很好心地给那批女的找了个媒婆牵线去了。
偏偏有那么些为仰慕何青而来,死赖着不走的,何青方法用尽,都要吊死去了,她们就愿意跟何青就这么去了,到底地下好好伺候他。完了,何青长这么大,唯一知道生自己的娘一定是女的,女的可以生孩子,还真不知道女的还有这么大能耐的。
于是,有一段时间,何青家里头天天有女人给他做饭洗衣服,还天天有女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那叫一张纸的两面,何青在房间里,听到外面女人撕破喉咙阿阿阿伊伊伊地叫,何青以为要闹出人命来了!门一开出去看看,外头的女人相互赞美着彼此的荣貌和谐得不得了,一百年不会出事情!
何青最讨厌别人,尤其是女人,大嗓门,女的——怎么可以大嗓门?
那都该是温声细语的。
大嗓门的女人,不好。
但何青此生至今没接触过多少女人,所有他以偏概全——女人,不好!
所以,这段时间,何青能躲就躲,都几乎不想回去睡觉,每天下了朝就往韩邵晟的蟠龙殿跑,一直到韩邵晟赶人了才离开。韩邵晟问他有什么事,何青刚开始找各种借口,这边哪里哪里有问题,那边哪里哪里有问题,到后来,借口没了,开始插手其他部门的事,户部该做个人口调查啦,刑部的刑法太不人道啦,礼部的礼节太繁重啦,兵部……他不敢管。各种各样,有了影响之后,何青遭到了百官的唾弃,就好比何青走路上遇到个某某大人,何青欢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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