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小爷当时闭眼听得满意得很,不错不错,这厮终于知道错了,哪知道一个没留神,陈九就已经变了脸色,重打了精神,一把掀开了呼延濒的被子。
“哼哼,这呼延弘就是个白痴蠢材猪头三,我兄弟这么张牙舞爪的一个人,怎么两天就能烧成了傻子,这明显是受了刺激嘛!眼下要治这毛病,唯有借力打力,以毒攻毒。。。罢了罢了,求人不如求己。。。”
“我的兄弟诶,九哥为了你,这就。。。上了哈。。。”
说着扒下了呼延濒的裤子,解开了干干爽爽的尿垫,露出胯|下那粉嘟嘟的小东西来。
“哈哈呵。。。”
陈九馋这个早馋的鬼迷心窍,却自诩是个爽利人,这强扭的瓜不甜,一直也没得了手,这下可算让他寻了个好由头,还哪有到了嘴边的肉不啃的道理。
不由分说,握在手里就把玩起来。呼延濒的宝贝还没经过历练,哪受得了这么搓揉,在陈九这风月老将手里两下就跳了起来,一条小蛇,红红嫩嫩,真是美死陈九了。
☆、(十五)
陈九打小只要是个跟自己一样是个带把儿的就愿意多亲多近,如果还有两分姿色,他就认可把对方捧上了天,他跟呼延濒这一番真欢假爱两年的功夫,要说这不挂心肯定是假的,不过这里面有多少情分多少水分,多少是为了一个利字,多少是为了一个色字,就只有陈九自己知道了。
眼看得手里的小东西已经一股白|浊泄了个干净,就听得本来应该是瘫在床上人事不知的小傻子也有了反应,浑身紧紧地抽了抽,颤抖着哼哼了几声。
陈九心里大喜过望,果然,还是九哥的法宝管用吧,食色性也,这人要是痴傻了,连这花花世界都不愿意看,肯定是没尝过这口腹身体上的好处,必须得先让他尝了鲜,有了念想,自然就活泛了。
陈九心里编排着这些个歪理,越发觉得理直气壮起来,怪只怪那呼延弘娘们儿性情,妇人之仁,心里存了愧,守着个活宝竟不敢动手,真是急死他陈九了。心说且看九哥我今日为了我的小兄弟,杀身成仁,舍生取义,就要献身了。
“兄弟啊,九哥。。。这可都是为了你啊。。。”
打定主意,再不犹豫,自行宽衣解带,露出身下好大个物件,他早是烈火焚身,一刻都耐不得了,提腰上位,就顶到了呼延濒的后|庭上。
这一下把躺着装睡装傻的呼延濒吓死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把一张脸皮当抹布的,小爷装傻都装成了聋子哑巴,你这厮还不放过我,反倒来了劲。
哪有这么欺负残疾人的,哼哼,老虎不发威,真当小爷是病猫啊。哇呀呀,就是可惜自己那时候两眼实在一摸黑,什么都看不见,气沉丹田,奋力的一脚踢歪了,要不,准保让他断子绝孙,一辈子再也别想做那混账事。
不过就算是踢偏了,恐怕也把那正在充血的命根子吓了个够呛,果然那日之后,陈九这厮虽然夜里常来动手动脚,却再也没敢有过进一步的动作。
呼延濒这样想着,适才满了意。还是那句话,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他此时也是穷途末路,四肢用不上力,又成了个睁眼瞎子,不借着旁人,要想整治呼延弘,那是痴人说梦。
哎,别管是个谁吧,只要能帮上小爷的,眼下都得顺着溜着利用着。
小爷可不能被自己哥哥困在床上,做一辈子的禁脔,实在是没脸见人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辈子的兄弟孽缘。那呼延弘夺了家业睡了小爷我,小爷就算顾及兄弟的情分通通不跟他计较了也罢,不过那厮辱没了小爷的娘,气死了小爷的爹,这父仇母恨,不共戴天,小爷可真是一刻都忍不了了!
想到这儿,呼延濒终于对正揩油揩的不亦乐乎的陈九换了颜色。
“咳咳。。。九哥啊。。。要说呼延弘这几日。。。”
没错,就是这样,不管呼延濒信不信陈九这个九袋长老,他终于信了陈九这一身好功夫,又总是挂着呼延家的事儿,肯定是有后台有背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真是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傻子他呼延小爷一天都装不下去了。
“他这几日。。。”
呼延濒绞尽脑汁的想着,这呼延弘到底是有什么不得了的本事,这两年下来竟能把呼延家的买卖做得翻了两个番。要说自打这屏城划成了雍王的属地,各处的富商巨贾都倒了霉,被一个小王爷打压的灰溜溜老实实。唯独这呼延家交了狗屎运,这二年眼看着蒸蒸日上,真是邪了门。
他呼延濒就算再是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公子哥儿,毕竟是听着算盘声长大的,不会看不出这里面肯定有门道。小爷心里暗暗道好,这人怕出名猪怕壮,买卖做的要留三分的道理这种丫头养的扶不上墙,看来真是悟不出。
明里暗里,想必呼延弘早就竖敌无数了,屏城正是暗流涌动,别的不说,单论这陈九,就不知捧的是谁的饭碗。呼延濒左来豁出去了,也就私下里做了陈九的细作,隔三差五,把呼延弘的去留动向向陈九汇报个一清二楚。
☆、(十六)
“呼延弘。。呼延弘今晚他去了富顺通,说是有一笔大买卖。。。”
“嗯。。。富顺通一个客栈有什么的买卖?”
“说是往西边运,过了关卡就回来。。”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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