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新少脸上微微一红,回身把药端了过来:“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快先喝药了。”
“哦。”陆南云靠在床头做起身,乖乖的端着药,一口口喝着:“唔,好苦。”
段新少蹲□,帮他脱袜子擦脚:“今天没办法了,明天一早我就去村里给你买些糖来。”
“呵呵,你当我小孩子啊……”陆南云不满的抗议道:“我才不要糖,我要喝酒。”
“喝什么酒!受伤忌酒!这是常识。”段新少不快的教训着他,口气依旧将他当小孩一般。
“切,没酒喝还活着干嘛,死了算了。”陆南云一向讨厌被人当成孩子,不过这次他到没有真的生气,而是索性就把自己当成小孩耍闹了起来,他真的好像小孩子一样,啪啪踩着水。
段新少忙按住他的脚:“哎呀,别闹,你除了酒总有其他喜欢吃的吧,忍耐一下,等你伤口好了,我就买酒给你,陪你喝个够。”
“哎。”陆南云假装无奈的叹了口气,心中却对段新少的顺从暗自雀跃着,他想了想邪恶的打定了主意,说道:“那好吧……”他板起段新少的脸,试探性的问道:“酒要戒,那色呢?”
深夜,万物都睡去了,四下里分外的安静,古顺本在床上做着美梦,突然被一阵呕吐声吵醒。他虽然醒了,却懒得很,不愿起床的他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这时门被推开,段新少摸了进来。
“师傅……”朦朦胧胧的,古顺见到师傅好像在不断的作呕,却并没用呕出内容,猛然惊醒:“啊!师傅!您生病了?!”
“嘘……”段新少摇晃的坐到床上,声音有些虚弱道:“我没事,睡吧。”
☆、第七章
“哦,师傅,您真要没事啊。”古顺又不放心的说,但见段新少已经呼吸平稳的闭上眼,他也安心的钻回被窝。可没想到,第二天极少生病的段新少发起了高烧。
“师傅到底怎么了?”古顺急切的问着把完脉的岳神医,岳神医撵着胡子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气,吓得古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岳神医其实并不是为段新少的病情叹气,所以见古顺变了脸色,忙安慰道,“放心吧,你师傅只是有些虚弱,才使得邪风入体,好好调养下,明天就好。”
说完他狠狠的瞪了陆南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跟我走。”
“是。”陆南云看着病床上沉睡的段新少,忍不住低低的笑出声来,他忙掩住唇,得意的跟着岳神医走入房内。
岳神医一进去,就打开机关,房中出现一条密道,他们一前一后,走了些路,来到后山的出口。
陆南云伸了个腰,用力吸了口气:“这里的空气还是这么好啊,是不是,大师傅?”
“咣”岳神医二话不说,先给了他后脑勺一下:“你个小兔崽子,自己骗人就算了,还要暗示我帮你撒谎,你的手明明没有大碍。”
“呵呵。”因为熟通医理,所以陆南云在那晚的比斗中避开了关键部位,只是手腕被划破而已,不过伤口还是蛮深的就是了。陆南云揉着发痛的头,解释道:“不是我要他们带我来看您的,是他们自己听说您的大名,非要带我来,我拦也拦不住啊。主要是您医术太高,天下人都知道您啊。”
“少给我戴高帽。”岳神医骂归骂,脸上已带上几分宠溺的之色:“你啊,和你小师傅弄的乱七八糟的,现在又拐骗其他良家妇……男。”
“小师傅那是他拐骗我”陆南云不满的叫道,“何况他现在已经是我的妹夫了,算了,我这个人豁达,我现在要转移目标。”
岳神医摇摇头,和这个徒弟相识十数年,怎么会不了解他:“你真能放下才好……哎,你愿意换一个,也是好事,不过不要太欺负人家了。”
“我会的!大师傅。”陆南云嘻嘻的笑着,其实心中另有盘算。
“那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陆南云摸着下巴想了想,才答道:“好人。是个武功高强,傻乎乎的好人。长得黑黑的,还动不动就流眼泪,真是很有趣。”
“我是说知道他是哪里人士,家中情况,叫什么名字吗?”岳神医不住的摇头,这个徒弟啊,真是不牢靠。
陆南云又想了想“这些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我知道他叫段顺。”
岳神医担心道:“还是要问清楚的好。你们之间肯定不会有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如果人家还父母在堂,你总要想想老人家的感受,不要太强人所难了。”
陆南云嘟了下嘴:“听您这么一说,我都要打退堂鼓了……”他顿了顿又说:“可是我们已经……”他比划了一下,“我总要负责任吧。”
岳神医又不住的摇头:“不提还不骂你,一点节制都没有,把人家弄成那样。”
陆南云非常无辜的看着师傅:“那,我知道您医术好,他不会有事的。”说完他又抓抓头,对狠狠瞪自己一眼的师傅承诺道:“我昨天也是太开心了,才没能把握好分寸,以后我会好好珍惜他的,下次一定不敢了,一定不敢了。”
岳神医叹了口气,手指撵着胡须,眼睛看向天空:“算了,年轻人嘛,想当年你师傅我年轻的时候,那也是……”
呃,师傅又来了……陆南云忍住瞌睡,边听边不断的点头称是。
☆、第八章
在长寿村的日子分外安逸,陆南云每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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