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跨下去了:“那,那好吧……”
“所以你这是同意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天知道他一下为了这事头皮都要挠破了。
“哦,你很有觉悟嘛,做我女朋友不亏的,我会对你很好的。”施安湳摸摸他的脑袋做出一副温柔的样子:“相信我。”
周炳文一身鸡皮疙瘩:“我很亏好吗!”
施安湳皱眉,很不赞同的说:“多少人想当我女朋友还当不了呢,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周炳文气结。
施安湳掰着手指给他列举:“我来帮你算算,每天接送你上学放学,请你吃饭,给你补课,带你旅游,你被人欺负了帮你出头,而且我还长得这么帅又有钱,你说有几个女生能有这样的男朋友?”
“你你你……”周炳文指着他,被气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第42章 、42
是夜, 两人下了晚自习回家, 刚走到别墅大门口,就看见管家在那里候着了。
这有点反常,通常他都是站在屋檐下的。
两人的说笑声顿时就止住了, 施安湳走上前:“怎么了?”
“太太回来了。”管家回道。
施安湳静默了片刻, 对周炳文说;“今晚你先回去吧。”
刚刚还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冰冷, 周炳文想问他, 却又不知道问什么,只能担心的看着他。
施安湳语气稍缓:“回去吧,明天早上见。”
“嗯, 好。”周炳文抓紧背包的带子, 最终只能说:“那我先回去了, 做完作业给你发信息。”
“嗯。”施安湳挥挥手。
周炳文看了他一眼, 就转身回家了。
施安湳和管家一起进了屋子里,少有的, 客厅中多出了一个人,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
她烫着一头大波浪,懒散的披着,左手里夹着烟, 右手拿着手机在回信息。她半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
听见脚步声,她抬起头,朝门口望去:“哦,回来了。”
施安湳将手里的东西扔到桌子上, 径自倒了一杯水喝,等着她说话。他深知她无事不登三宝殿,只有找他有事的时候才会回这个空荡荡的别墅,不然决计记不起他这个可有可无的儿子。
母子俩长着一张相似度至少有7分的脸,关系却不怎么好。
阮惜情对儿子的无视并不生气,她趴在沙发靠背上,语气轻缓的说:“听说你惹老爷子生气了?”
施安湳不置可否。
阮惜情将近40,可岁月并没舍得在这张美丽的脸庞上留下任何痕迹,所以她向来生活得嚣张自在。只是再好日子也难免生出些不快来,她的儿子总是过于不听话。
“老爷子似乎不喜欢你和唐家那个新来的孩子一起玩。”
施安湳放下水杯,目色冰冷。
阮惜情知道他在听,继续说:“听说你和米家那个小姑娘闹了个不愉快。”
施安湳等得没什么耐心了:“说重点。”
“那个女孩是谁?”
“与你无关。”
“哦,穿的还是我的裙子。”
“那又如何?”
“她来过这里,照片里的背景是你的房间。我问过管家和保姆了,没有女孩子来过家里。”
施安湳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阮惜情说:“我仿佛无意中知道了你的小秘密。”
施安湳手捏紧水杯,眼中冷意能结一层霜。
阮惜情说罢就不再言语,自顾自的玩起手机来。
整个别墅寂静无声,连管家和保姆都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过了许久,施安湳才开口:“你说吧,我答应你。”
阮惜情惊疑,很是认真的将他打量了一遍:“你承认了?”
施安湳沉默。
阮惜情还是不相信的问他:“他值得你这么做?”
“我说了,与你无关。”
阮惜情哼笑一声:“你都不觉得好笑吗?你才几岁?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玩玩就可以了,你该好好想想你的身份,想想你的未来。”
“所以你至今都只是被人喜欢,不被人爱。”
阮惜情一声怒吼:“施安湳!你每次都非要这样吗?”
施安湳面色冷静,并不为之所动。
阮惜情咬着自己刚做的指甲:“我好歹是你妈妈,你就不能用好点的语气和我说话?”
施安湳嘲讽笑道:“难为你还想到自己有这么一层身份。”
阮惜情别开脸,默然了片刻后,说:“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希望你好的,如果你就此放手,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有事就说,不然我就上去了。”
阮惜情从沙发上站起来,她高挑的身材完整的呈现出来,像一朵娇艳盛开的花,极具侵略性:“好!既然你这么固执,我也不客气,我想要南边你二叔新开公司的股份,百分之十。”她的丈夫再不会满足她贪得无厌的要求,她只能来求自己的儿子。
“我刚和施翰英闹翻。”
“那就是你的事了。”
施安湳不再言语,朝楼上走去。
阮惜情站在原地看着他越发挺拔的背影,恍惚中想起他小时候牙牙学语,蹒跚习步的乖巧样子,一年一年,在施家这个精神病一样的家族里,她终于熬不动了,她与的丈夫儿子渐行渐远,看他从孩童长成少年,从青涩到成熟,再也无法触碰。
在施安湳的身影即将消失在二楼拐角处的时候,阮惜情不禁出声叫住他:“湳湳。”
施安湳驻足,却并没有转身。
阮惜情说:“你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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