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让你看出来了?你哥可比你心事多多了。”
“唉,那倒是。”邗小鱼又想起了他哥之前那些破事,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邗小鳗走回来,奇怪地问他:“干嘛呢?还叹气,生怕年龄不够大啊。”
邗小鱼瞪了他哥一眼,“你太讨厌了,成天损我,还是不是亲兄弟了?”
“不是。”邗小鳗认真地摇摇头。
“诶!”邗小鱼气笑了,捶了邗小鳗一拳,“这梗还有完没完了,和爸妈一起,从小就说我是捡来的。”
“哈哈,你自己要相信的,小时候说一次哭一次,整个大脸哭得皱巴成一团,比灌汤包上的褶子还难看。”
到了a市,已经晚饭时间了,邗小鳗先开到余风家小区,收拾了些之前邗小鱼匆忙忘拿的东西,又一车回家。
把余风的东西放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靠着邗小鱼的房间。因为之前有事没事就来蹭会儿,秦禹直接给邗小鱼收拾了个房间,东西基本都是按邗家里他房间准备的,看上去很舒服。
邗小鳗和他俩说,“小鱼,等下你把毛巾打湿了,帮余风擦擦身子什么的,从医院出来,一身消毒水味儿。我也去洗澡了,泡一天一身汗。弄完了就去客厅等我吧,我带你们去外面吃饭,秦禹订了个地方,挺偏的,没什么人去,但味道真的不错。这么多天,余风要好好补补。”
邗小鱼撇撇嘴,不给面子地直接戳穿,“我刚听见你给秦禹哥的求助电话了。是你不会做饭吧,但秦禹哥又没时间赶回来做饭,所以才拍板出去吃的吧?”
余风偷偷捣了下他后腰,邗小鱼像没知觉一样,损他哥。
邗小鳗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咬着牙说:“就你知道得多!”说完就踩着重重的步伐下楼了。
邗小鱼抱着肚子,笑摊在床上。
余风无奈地摇摇头。这俩兄弟真是...他本来以为自家这个是个纯良品种,没想到切开也是个黑的。
秦禹选的餐馆确实不错,虽然快到县那边了,但环境真的很好,而且服务员素质挺高,余风刚一下车,准备拄拐棍儿进去,就有一小伙推了个轮椅过来,确实省了不少麻烦。
一路进去,为数不多的饭桌全视线集中在余风身上,不过因为多是大叔,可能没认出余风来,但好奇的眼光还是让余风感觉糟糕透了。他特别后悔刚没戴口罩戴帽子,至少可以佯装淡定。
邗小鱼今天欠揍属性全开,看到这幕憋笑憋得辛苦,还特意低头凑到他耳朵边问他:“要不这段时间我给你买个轮椅回算了,你看多方便啊,咱俩可以就这么出去散步。”
余风微笑着咬牙切齿,“你买回来了我就离家出走。”
邗小鳗在旁边听乐了,接话道:“你现在这样,貌似完不成离家出走这么高难度的任务。”
余风无言以对,默默偏了偏头,把头埋得更深了些。
秦禹看到余风这样,连忙起身去扶他,皱着眉问:“不是这么长时间了吗?怎么还绑着石膏呢?”
“也没多久,明天先让你朋友看看情况吧,还不知道多久拆呢,那边医院是说再来两个星期就可以拆了。”邗小鳗脱了外套往衣架子挂,便扭头回他。
余风连忙道谢,“这次真的很麻烦哥哥们,真的很感谢。”
秦禹笑笑,“不用说这些,你跟邗家人待久了,怎么还这么客气呢?”
邗小鳗闻言不满,瞪着秦禹质问:“什么叫跟我们待久了?你不是说我怎样你都喜欢吗?”问完就反应过来,包间里还有两个小辈呢,自己再说些什么啊。邗小鳗不好意思地错开眼,之前质问的气势一下就散了。
秦禹笑出声,“是,是,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邗小鱼插嘴调侃,“哎呦,这都当着我们呢,就说着情话了。”
余风在旁边笑出声来。
这家餐馆叫八宝斋,名字挺普遍的,但菜单却是别具一格,什么“白凤在天”、“彩龙曳尾”,邗小鱼都黑线了,这都是些啥?怎么不干脆取个火星文算了,这还让不让人好好点菜了。
不过邗小鳗和秦禹倒挺淡定的,俩人各自点了几个依旧神奇的菜名,不过显然不是第一次在这吃饭了。
扭头看了看余风,对方也是一脸迷茫,看了半天还在第一页。
秦禹笑着说:“没事,你们就看哪个名字好看就点哪个吧,我和小鳗第一次也是你们这样,差点出了大糗,不过猜菜过程挺有趣的。我们就不告诉你们是什么了,随便点吧。”
邗小鱼就点了那俩“白凤在天”和“彩龙曳尾”,余风点了两个听上去稍微正常点但也没好哪去的“白露蒹葭”和“清汤八宝”。
秦禹没说错,邗小鱼的确被勾起了好奇心,每次服务员上菜他就伸着脖子去望,仔细听报菜名。但前面几个都是他哥他们点的,有烧鸭、骨头汤、宫保鸡丁,还有四个素菜。接着上的是一大盆东西,服务员揭开盖子,是一只挺大的炖全鸡,鸡肉白皙软烂,旁边的汤汁更是雪白浓厚,一看就极其营养。这是白凤在天,诶?在天?
服务员从口袋里掏出个打火机,往那个大盆子底下点了点,盆底升起绵绵的白烟,趁着全鸡在中间,“还真的是白凤在天。”邗小鱼感慨。
邗小鱼表示对这道菜十分满意,于是巴巴地等着另一道“彩龙曳尾”。不过,接下来上的两道都是余风点的,一道山药点葱,一道类似于野味汤,一共有八种山珍海味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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