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嘀咕他的变化,瓮声瓮气的从鼻子里打了个哈哈,就是死也不敢看他。
他笑着,伸手拉了拉我的胳膊错开话题又说道:“少爷,该起来了,不然等下夫人该要催了。”
我红着脸,一脸的不好意思点点头。
他扯着我的胳膊扶了我起来,抬头看我,试了试的又说道:“少爷,其实,其实每个男人长大了都要经历一次这样的事的,少爷你不必觉得羞耻。等到以后习惯了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我红着脸,任他给我解着衣襟准备穿新衣起床,嘴里嘟囔的小声说道:“这事儿难道还有习惯的。”
他闻言一听忍不住笑了起来。又一次那样牙齿白白充满阳光味道,炫耀得刺眼。
我发觉我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他这样的笑容了。
晓晨顺身坐在我床沿,给我脱昨晚换上的睡衣,闻言抬头在我面前对视的看着我,眉眼弯弯的说道:“少爷你现在是还小呢,不懂得这些,等你真的娶了老婆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皱了皱眉头,对老婆这个字眼儿,我一向感冒。于是不自觉的我不削的抽着鼻子就用不服气的语气反驳说道:“为什么非要娶了老婆才懂?不娶老婆就不能懂啊?切,老婆是个什么东西,还亏得要她来教我吗?”
说着,我使劲的把退到胳膊处的睡衣几把扯下。很是觉得不平的样子更加呲高了鼻子。
晓晨看着我这样,突然又一次噗嗤的笑了出来。
他拉着我的胳膊笑得眼泪就要流出来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少爷,不是呵呵,老婆不是什么东西,她是···。”
说着,他调皮的看着我,突然恶作剧似的低下头在我耳边一阵嘀嘀咕咕,一只还手向下,一路摸索到我的腿间,按住了哪里,给我轻轻的揉捏了几把之后说道:“少爷,这下您是该知道了吧?”
我侧过身子,脸色由白变红,越来越红,红得滴了血。之后,心跳失常,像打擂鼓一样,只有无力的揪着我自己的衣襟把头埋进被子里久久不敢出来。
过了好一会,心情平静下来了,我才发现屋里真静,静得连掉一颗针的声音也能听到。我从被子里抬起头来,转过身子,赫然对上眼前一张放大了的脸。
“啊!”条件反射的我吓得闭着眼睛哇哇大叫,叫了之后,竟然发现我有听到回声,停了下来,张开眼睛,发现原来是他也在叫,张着嘴巴叫得比杀猪还难听。
我瞪着眼睛奇怪的看着他。他叫完之后,一看到我的表情,又被吓得一侧。
我道:“你叫什么?”
他无辜的咂咂嘴,恢复了他二货的本色,茫然的说道:“不是少爷您再叫吗?”
我怒道:“我是问你再叫什么?”
他更加无辜,眨着眼睛说道:“少爷不是在叫吗?”
我真的是无语。这么大一个人了,刚才看起来还蛮成熟稳重的,像个成熟无比的大哥哥,怎么这儿功夫就一下子就又变得像白痴一样的傻逼了?
反差真是大啊?接受不了。不由得我抚上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至那一件事之后,我和他似乎已经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我总是要他来里房里陪我,也会问道一些隐私的问题。比如说,我为什么晨起的时候下面会变硬,你会不会?
为什么硬的时候,我会觉得身体难受,口感舌燥?
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我梦遗的次数会变多?对身体是不是有害?
还有,女人和男人做那种事的时候真的很舒服吗?比shǒu_yín的时候还舒服吗?
他和他老婆也会做那种事吗?舒不舒服?
···之类的问题。
而他尽管被我的问题弄得面红耳赤,羞愧难当,也尽管有时我是故意的,想看他的反应,但他都是耐心的一一解答,还教了我一种纾解身体yù_wàng的方法。
我的第一次shǒu_yín就是在他的引导下完成的。
相处得越久之后,感情就越深。我们几乎形影不离,俩人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题,聊不完的天。
他的祖祖辈辈,他的父母老婆,他的三亲六戚,他的成长史,包括他有几名发小,他喜欢过那个女的,做的所有糗事,都被我掏得干干静静了。
我想去那里的时候,他也会带了我去,我们第一次去田间地头里看小麦和油菜是怎么种的,第一次看见它们是长得什么样儿的,我也第一次终于享受了一把下河摸鱼和上山摘果的乐趣。
和他在一起,趴伏在他的背上,听他说话和唱歌。我整天都是快乐的,整天都是我的笑声。
母亲也高兴着,多给他添了几身衣裳,加了几吊的赏钱钱。
而我也在这一段和他形影不离的时间和他相处中也一再的反省,测试自己,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他,真的就把他当成女人一样的喜欢。
还是,只是少年懵懂,分不清喜欢还是对于阳光健康的向往?
有时我也迷茫,但更多的时候我是着迷的看着他笑,看着他说,看着他唱歌的样子。他总是爽朗的,充满了阳光的味道。
当然,他静止的时候,我也觉得他是那么的合我的眼。
我也对从他嘴里说出的女人感兴趣。
特别是当他谈到女人的身体时,谈到女人那雪白胴体和香软,那神秘而又无比诱惑男人的部位。
他那羞耻的红脸,那垂涎欲滴的神秘,那眼睛贱贱,亮亮,色色的表情····
我想,我其实也是喜欢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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