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姊姊—骆琳却已经躺在床上将近两天了。
病房内基本上是以白色为主、绿色为辅,骆唯打开窗子让微风吹近这有些闷热的房里,在与父母长谈了一番后他便在房外挂上拒绝访客的牌子,连老师们他都不愿意见。
是的…没有人帮得了我、们。
学校与家长商量后将这件事情严格地压了下去,并且要求当时在场的同学们不要泄漏实情,好在梁官宴找来帮忙的那些人都是平时在班上就与骆唯拥有比较深厚交情的人,他们大约知道骆唯是为情所苦便也就没再碎嘴,而且骆唯的姊姊也还在医院。
好像沈睡一般,骆琳就这样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要不是她的胸脯还在慢慢起伏着,骆唯几乎要以为姊姊就这样死去。
听人说,骆琳送到医院时,的确休克过,但经过急救又挽回了她的性命。长长的一根管子从骆琳的鼻子中穿进去,帮助那人呼吸,骆唯看着姊姊,他不停地流着眼泪。
当然有被父母责骂,但就算那样又如何。骆唯此刻只希望这个聒噪、带点孩子气的姊姊能赶紧醒来。
敲门声响起,然后一人推门而入。骆唯抬头看见的是自己给对方带来许多麻烦的好友。
梁官宴拉了一把椅子坐在骆唯旁边,他的语气没有平时的轻快。
「你…还好吗?」
「我觉得我没什么事…但医生说要评估我的精神状况…。」
骆唯彷佛谈天似地说话,从一开始发展到现在,他知道自己的精神状况一直很正常,与雅纳尔的一切并不是幻想,特别是当他知道骆琳是用什么方法把自己找回来后,他更加确定这件事实。
而评估状况也只是父母担心所采取的手段而已。
「喔喔…那就是说很快可以出院了。…那琳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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