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比较重要,我还是挺怀恋那里的山水的,不过也只是怀恋而已,做神仙不比做人差,说差的纯属瞎扯淡!
于是我跃跃欲试的说:“好吧,你问吧!”
“今日你看到阿泽给威越的旨意干嘛那么生气?”
他是很认真的在等我的答案,这问题一点也不难答,我立刻扬起头对他说:“我怕你算计我啊!先前在傲霜堂,你走的时候不是弄出了很大阵仗吗?而且还故意当着素雅上仙的面要了我一个承诺,这不摆明着让他求我来求你吗?”
拐弯抹角他不喜欢,我也不愿对他做,心里对他的疙瘩都挑明了,眼下该看他怎么给我解释了。
“原来如此!不过你却是会错意了。”却霜对我说到:“那是子恒当时所要见的,我只是顺手,谁料刚要走的时候你出来了,于是就顺便提醒了一下你而已,倒是从未想过素雅上仙会以此求你,对不住了!”
“子恒?”我在信与不信之间挣扎徘徊,“他喜欢看漫天火红?他不是一向喜欢下冰雹的吗?”
“不是。”却霜当即摆首,“他母亲喜欢,也就是前天后朱雀,他是替他母亲看的,素雅上仙那些花原本就是朱雀带上界的,她十分喜欢在它们开放的时候让其漫天飞舞,子恒原本想看真的花瓣,但看在素雅上仙培植不易,我便用法术幻化了出来。”
“那前天后也太无聊了吧,那些花好不容易开了,被她一看岂不就全死了?”
却霜忙解释道:“话虽如此,但却不能这样说,据说那是阿泽和她定情时的场景,你我旁人又怎么会懂!”
本人不甚欷吁,有些事看似不可理喻,若是知道其中典故,便可以理解,所以,永远不要轻易用自己的经历去衡量别人的做法,世人要学,我也还不大会。
既然说到了这里,我索性决定一次将问题解决干净,将声量压小,我悄悄问他:“那你知不知道离愁天仙喜欢筠平天官?”
却霜眉头明显一纵,我就知道我是真的误解他太深了,离愁犯错,本就该罚去刑司殿,他的做法压根儿没毛病。
“你是想知道我当时为什么那么笃定离愁愿去刑司殿吧?”
我道:“也可以这么理解。”
“因为素雅上仙和筠平天官的交情,离愁天仙去他那里出不了什么事儿,他自当乐不可支!不过你说的事我倒是闻所未闻,但是筠平天官绝不会喜欢离愁天仙。”
轻轻的对其点头:“这我大概也了解,筠平天官司上界刑罚,想是非常正直的一位天官,怎么也不会亲自扰乱礼法。”
“不是啊!”却霜一脸平静的纠正我的话,“多年前在月宫中我曾见过,筠平天官的姻缘线牵的是素雅上仙。”
这么大的事,由他说来仿佛轻若浮云,我当场倒吸一口凉气,“那离愁天仙知晓了还得了!”
“所以我告诉了你,你放心里就好,这可是我们的秘密,不带拿出去说的,那会为你带来想不到的麻烦。”
有却霜这个强大的朋友真不知是福是祸?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知道,知道了又必须装不知道,本人演技一向不靠谱。
见我出神,他郑重其事的问我:“聂容,你了吗?”
事情轻重我还是有个衡量的,不靠谱也得逼着自己往谱上靠,当即点头如捣蒜,并对他保证:“我绝对守口如瓶。”复又问道:“那我的答案你满意了吗?”
“老实直白,还算过得去吧!”
他眼里明明带有笑意,这样说绝对是故意的。
待在却霜的仙轿里,我感觉像做贼一样心虚的很,律令里说未及三百年的仙要去往下界除非得到天帝许可,不然是会被重罚的,更何况我才上界这么短时间,若被拿下可不是一般的惨。
“马上要到尘界门进行检查了,你这样大大咧咧的坐在这里,当守护那里的十二位天神的如炬慧眼是瞎了不成?还不想办法躲起来。”
“躲起来!”我瞬间无措,“却霜,我们不是朋友吗,你为什么要我自己躲起来?”
和他靠着窗边对坐,却霜睁大眼睛将我看着:“我说我出去时可以捎上你,并没说我要将你偷出去呀!”他显得非常无辜,“再者说,再讲义气也不能去犯法是不是?聂容休要害我!”
瞧他那一脸退避三舍的模样,难道我很像是个逼良为娼的奸猾之徒吗?
“得嘞!”站起来将袖子一撩,双手插着腰,颇有骨气的对他说:“我自己有办法。”
“聂容请!”他一脸期待。
空中白光一晃,此时我已化作了一颗小小的‘石头’,落在靠窗的方桌上滚了滚,这是我的拿手本事,问茶几乎都看不出来,只不过眼睛跟那针孔差不多大,所以视线很有问题。
“看你这个样子真不是一般的滑稽!这么小一颗,活像颗‘种子’,两根手指都捏的碎你。”
若我能开口,绝对会讲,甭管它是种子还是石子,能博却霜一笑,就算被认出来也值了。
“拜见紫徽仙君!”
一位天神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我努力扭动着身体向最里边滚去,却霜说过,到了这里他会将仙轿留下来给人检查,我得藏好。
“聂容,我出去了!你保重。”
走吧!走吧!他的话带有藏不住的笑意,我这是交的什么朋友,本事一个比一个大,却一个比一个能坑我,呜呼哀哉!
待他们在外面客气了几句后,有位神仙探头进来扫视着仙轿,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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