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和安安聊得热火朝天(单方面)的时候,qq头像闪了闪,我一看头像就知道是谁,那个骂我狗的队友,上次我不按套路出牌说本来就是狗后,他就直接加我好友了,我觉得他是想看看,我这个不走寻常路的奇葩是个什么样的人,然而我发现我想得太单纯了,他妈的,完全是找了个qq游戏的固定对手,但凡看到我上网就跟我约战。
我点开一看,果然,又是。
“你个狗,走,跟我战飞行棋!”
我回完安安,抽空回了他一句:“今天没空,不玩。”
“你大前天没空,前天没空,昨天没空,今天又没空,你个狗看不起人是不是!”
我一时竟无言以对,我看看时间,跟安安结束了聊天,反正还有十几分钟,就决定跟他玩两盘,不过我偏不如他意的说:“要玩就玩有高端大气有深度的五子棋,飞行棋就算了。”
他沉默了片刻说:“好。”
然后我们就开始了战斗,五子棋我可是个中好手,寻常人想要赢我,呵呵,做梦。
连战五盘,他都是输,我回复孤独的狼,孤独的狼是他的网名:“不玩了,技术那么差,回去练练再出来找人pk!”我很真诚的表达了我的鄙视,他发了个炸弹给我,就下线了。
估计是受刺激了。
虽然在狼兄面前我表现的很内敛睿智,但隔着屏幕,狼兄并不知道现实中的我看到他吃瘪,可是超级得意,得意之余也很开心,可能是开心过头,忽然有点头晕,眼一黑,大概黑了有两三秒钟,等我睁开眼,便觉得身体有点异样……不太对劲……我低头一看!
卧槽!什么情况!
☆、 第 29 章
程维回来的时候我正嘴里叼着我的毛往垃圾桶里丢,当时真是把我吓了一跳,哥哥我平时掉毛归掉毛,但萧绵都有帮我梳理,也没有今天这次这么夸张!我当时是趴卧在沙发上的,等我的眩晕感离去,睁开眼,低头就看到身下掉了厚厚的仿佛下了一夜的毛,随后我了站起来,背上以及四肢的毛就跟鹅毛大雪一样被我抖动的四处飞扬,霎时间,客厅的这个区域就被我给折腾的面目全非,不,是被我金色的毛折腾的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我看到程维闭着眼睛打开门,随手关上门就开始扯领带,然后他就被我的毛给侵扰,猝不及防之下打了个喷嚏,他用手掌挡住口鼻,睁开眼就看到我嘴里叼着毛站在沙发和垃圾桶之间,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说实话,噙着自己毛的感觉并不是很好,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不了解不明白的状态,慢悠悠地走到垃圾桶旁边,吐毛。
他看着客厅的壮观场面,兴许是被我的毛震撼到,默默地,无比冷静理智地后退了一步。
“如果不是看到你快跟秃了一样,我甚至怀疑你从外面带了一只母狗回来。”安安身边的朋友都这么毒舌吗?好想手动再见。
于是,我被送到了宠物医院,医生检查后说我皮肤没什么问题,但我还是被程维无情的留宿了在这里,借口是家里没法住人也没法住狗,我觉得他是在给我点厉害瞧瞧才不带我去住酒店!哼!
听到医生说我没得皮肤病,我整个惶惶然的心也跟着安静下来,说实话,那会儿真是给我吓了一跳,冷不防就掉了那么多毛,身上只剩下短短的那一层,仿佛刚被生下来没多少天的绒毛状态,一只金毛一下子就成了拉布拉多,你说吓不吓人,虽然达不到丑,但习惯了长毛飘逸的样子,一时真的接受不了自己秃了的状态,真怕以后都这个屌样,那还怎么见人啊,太可怕了,想想都心有余悸。
第二天,医生又给我做了个检查,仍旧给出没什么问题的结果,我便彻底放心了,中午程维让萧绵来接我回去,听萧绵说,程维昨天有联系她,问她我是怎么回事,萧绵走后我才出现这个情况,所以想当然程维也没问出个所以然。
医生告诉萧绵,要注意饮食,不要吃含有调料的食物。
回到家,家里被重新收拾的焕然一新,完全看不出来昨夜的狼藉,我有点忐忑的心瞬时被抛之脑后,下午萧绵带我去小区遛弯的时候,我又遇到了小九。
只隔了一天,我再看小九,觉得他沧桑了许多,眼神中的忧郁都快溢出来了,我正准备跟他打招呼,他竟然要跟我擦肩而过,我伸出爪子拦住他,他才用陌生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抬头看了一眼萧绵,眼神迟疑地重新打量我,犹犹豫豫地说:“肥肥?”
我欢快地跟他点头:“是啊是啊,我不就毛掉的多了点,你就不认识我了!”
“你这个多了点不是寻常狗的多了点,一时没认出来。”小九总是这么认真的开玩笑,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开玩笑,真真假假,傻傻分不清。
“小九,家里的情况还是那样啊?我看你挺不开心的。”
“蕊蕊跟男主人在吵架,我被保姆给带了出来,我有点担心。”
“啊?吵架了,为什么吵架。”
“蕊蕊婆婆催着男主人要孩子,蕊蕊早在结婚的时候就跟男主人商量好了,晚几年再要,现在蕊蕊婆婆跟他说了几天要孩子的事情后,他就动摇了,两人因为这件事吵了起来。”
“你们男主人也太不坚定了,既然讲好了,现在又反悔……”
小九叹了口气点点头:“蕊蕊婆婆没来的时候,撇去刚开始跟一个女的不清不楚这件事,男主人跟蕊蕊相处的还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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