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
英昭四年,夏末,大将军陆云霄持大齐节令,出使三大北族之一萨塔族领地,示大齐之友谊,商北庭之统一,协助战之盟约,取应得之报偿,利以两国和平互通无有。
英昭四年末五年初,正值冬春交际,大将军陆云霄帅大齐万马千军,助萨塔族包夹萨尔、耶律二族,降周边小族,铲余孽支族,大震北方。
驽马踏遍水草,烽烟烧尽帐斗,腥风四起,血染千里。
战士故土难归,葬衣剑埋异乡,闻者哭啼,散尽空渺。
有道是,报国家之养育,雪枉死之仇恨,却更是,柳提向晚,送君一路,无期来归。
大齐助萨塔战两族,平北方乱事,历期两年,英昭七年,战事平息,大将军陆云霄、军师李桐与若干将士滞留北方,扶其政权独立。萨塔族建北王庭,号大辽国,其意疆土幅员广阔之意。
英昭八年,季夏,大寮国王萨塔伽欲拜大齐国君,大齐军将护其来朝,归国返乡,受大齐百姓夹道欢庆,称呼英雄,亦有儿女上前大喊阿爹,却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众将领因平定北乱有功,齐仁帝按其功劳,当朝封赏,其中首功大将军陆云霄封侯号武威爵位可袭十世,李桐封侯号康安爵位可袭六世,军队未回京城,圣旨已达军行,军中将领莫不抚掌庆贺。
军队行至京郊,有守军来迎,将领迎入宫中,一干兵卒安置京城酒楼酒肆为其洗尘,等候。
大齐天子齐仁帝,皇宫门外相迎,难得见齐仁帝一面的百姓围观,其色彷佛天仙悠然,气质温润礼教翩翩,分明是男子却有女子不能企及的沁润之美,几年光阴出落,却越发的叫人忘之止息。
时又有人想起,几年前齐仁帝所传的龙阳喜好,不禁叹笑,应是那张皮相所惹之祸。只是,齐仁帝这般嫡仙姿容,与那般月华美貌相许配,堪比一双璧人,也教人难生厌恶吧。
只是那终究是荒唐笑话,英昭四年至英昭八年,宫中所出就有六位皇子,一位公主,虽七皇子夭折,但瑕不掩瑜,皇宫所出皇子丰,也是事实。
「将军北行四年时间流血无数,如今朕替国家百姓感谢将军牺牲,换来家国平安。」齐仁帝对着陆云霄轻轻一礼,目光转向大辽国主,:「朕已经命人摆好宴席,要替长途远来的大辽国主洗尘,大辽国主,请。」
「大齐国主,有礼了,请。」萨塔伽回以大齐礼仪,并用大齐的话回复,时,并未有人惊奇,只以为萨塔伽与大齐军官接触久了,对大齐礼仪知悉一二并不突兀。
宴殿之上,齐仁帝、大辽国主萨塔伽座上首,皇后妃子及皇子列席次首,后各将领亦有安排其位,宫女上餐食美酒,席上两国国主敬酒后,席下众人自赏歌舞互敬酒。
两国国主亦于当时,相谈甚欢,论道正事时,齐仁帝手上动作停止一瞬,又恢复正常。
其,英昭八年,大辽国主来访大齐,带来了友谊及更进一步的合作意愿,更开启大齐盛世,荣光百年。
☆、009燕亭花雨
──燕亭花雨,如初痴缠,何为所求?
009
换过一身轻便的夏衫,齐仁帝神状慵懒的倚在燕尾亭红木栏杆,其上格棱雕花颇有雅趣。
宴过,尚有几分酒意,却无碍。
天色灰暗,看不出早先还阳光明媚。
他想起了什么,动动鼻子,轻嗅空无,又放开肤上的触感,感知。
湿润呢,不是池塘水气的味道,是来自天上水气的味道。
「皇上,武威侯到。」太监恭敬说道。
齐仁帝抬眼望,看不出喜怒表情的陆云霄正直视着他,既不问候也不跪拜,就是看着他而已,两人间流淌的诡谲,在场的人多少心知,却不敢多想。
齐仁帝让人找陆云霄来,是有事相商,但看着陆云霄一身甲衣,想起天气闷热,甲衣厚重,应当不适,皱眉,又不想这人误会他有不好的意图,便遣人帮陆云霄脱下甲衣,又命人拿来外衫,让陆云霄穿上。
「林德安,再帮朕打两把伞放亭外,看这天气,有备无患。」齐仁帝吩咐道。
林德安领命,蹦蹦蹦的跑了出去。
宫女替陆云霄解甲换衫,动作利落快速,齐仁帝一直都将视线放在莲花池,一眼都没有看,只用耳朵听着声响,等待。
等声响都停止了,林德安也回来了,带着纸伞,也让人送上茶水。
「朕要和武威侯议事,你们都先下去。」齐仁帝捂着额,觉得有点沉,又说道:「对了,不能让人靠近这里,若有人想闯,就栏着说不准。」
「是。」
林德安领着一干太监宫女退下,又着手让人守着路口,分咐就是嫔妃皇子都不能靠近。
当齐仁帝再挪眼看向还站着的陆云霄时,他身边伺候的人都退了有几里的距离。
「侯爷也坐下吧。」齐仁帝停止一瞬,又淡笑说道:「朕不会越矩,只是想与你说些事,不必防着朕。」浅浅一段话,隔开了两人致方才还纠结的氛围。
因为话中夹话,齐仁帝不想陆云霄想起那段过往而不自在,忍着想再看几眼的yù_wàng,又将自己的视线投在粉嫩的莲花上,嗯,荷叶上还有一滴凝结的水珠,滚在正中央,此景颇可爱。
多少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也不知道陆云霄信否,只知他终归落坐在对面。
「虽然迟了四年,但朕一直想,如有机会应该当面与你说说,朕之所以会联合萨塔族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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