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那不幸的童年中,部落里根本不存在计谋与心机,哪会得知推理一类的办法?纵然是到了祁国,凭那祁国王的本事,也只能知道慕容时素来颇爱美人,却不知宫中暗含多少陷阱利益,否则怎会只派了个小小的陈熹泓过来,不但没缠住慕容时,反将自己赔了进去!
郭逸笑了笑,收起白玉葫芦摇头道:“懿轩只是,被人骗得多了,自然较熹泓清醒些。罢了,懿轩要走了。数日后方能回来,还望熹泓明里暗里将时儿护着些。”
说罢,他也不等陈熹泓应声,便自行起身,飞身掠起之际,借着假山、小树林等几处景物便利,与各处阁楼亭台之地利,片刻已回到了凤鸣轩中。
哪知道这刻,慕容厉竟还在睡!
就连郭适都已起身在院里练拳脚,慕容临更是不知何时跑到中庭里,正摇着折扇在喝茶。倒是红袍怪一脸不悦,与慕容临开心的脸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几个人见着郭逸从后院走出来,都露出疑惑之状。郭适收了拳势便扑到他身上:“爹爹又是去了何处?适儿还当爹爹与侯爷哥哥都在房中,一直没敢进去……”
郭逸闻言愕然道:“肃恭还未起来?怎么酒量变得如此差了?”
说罢他便将郭适放下去,对红袍怪与慕容临打了个招呼,急急的推门而入。
刚进门寻到榻前去,他便被抱了个严严实实,耳朵被慕容厉满嘴热气喷着,瞬间红了个透!
“懿轩你去而复返么?你终是舍不得不告而别的……肃恭险些便、便要……”
慕容厉声音哽咽着,竟已说不下去。
郭逸抬手捏着他的腮帮子,好气又好笑,但看他满目通红,便又放软了语气:“越活越小了么?懿轩只是酒醒了出去转转,不是说好要先回侯府,找了旬儿才走的?你既已醒了,就不曾听到外面适儿说话?怎是这般迷糊……”
慕容厉抬手将自己的腮帮子解救出来,情绪平复了些,已是满脸通红。他低下头支吾道:“未曾当真,还以为、以为是侍卫,……懿轩,能否带上适儿,肃恭同去?”
看他那副尚未醒透又甚是不舍的模样,郭逸叹了口气,凑近了轻轻在他唇间吻着,一边想好生哄劝着教他安心。慕容厉却似干渴的鱼儿遇着水一般,立即加深了这个吻。
他唇间鼻端的酒香盈绕着,郭逸似也又有些头晕,便由着他探舌索求,一路长驱直入,酒香与唾液相混,一时竟分不清是否又喝醉了……
直至慕容厉将他抱起放到榻上去,郭逸才猛的惊醒过来,挣开他道:“不成……适儿与师傅都……”还在院中等着呢。
慕容厉这次并未阻止郭逸说话,他只是屏住呼吸静静的望着郭逸,虎目中流露出浓浓不舍。
郭逸呆了呆,余下的话便忘了说。
两人对视良久,慕容厉才放开他,转身下榻时方缓缓道:“懿轩且去吧,是肃恭醉糊涂了……来日方长,肃恭明白。”
等了片刻,仍听不到动静,慕容厉背对着床榻又道:“肃恭片刻便出去,这就为懿轩整理行装去。”
“好。”郭逸这才低低的应了一声,轻声道:“先整理好了便放着。且去洗洗你那满身酒气,再命侍卫们备着午膳。对师傅就说懿轩在宫内察探了一晚此刻已睡下了,醒来后再回侯府为肃恭疗伤……师傅他似是心事未了,你且教适儿自行学习,他自然知道。”
慕容厉本来听到他说好,便已默不吱声的往衣橱面前站着了,到郭逸又说了一连串吩咐出来,他尚未回过神,仍在整理衣物。直到郭逸闷声笑着背过身去睡觉,他才飞快的扑上榻去,手上仍抓着几件并无朝服标记的文衫。
两人又拉扯一会,慕容厉才要出去,却又被郭逸叫住:“肃恭将那立架上的翠玉碎片一并给师傅,就说懿轩觉着此玉有些蹊跷,他自会折腾个究竟。”
闻言,慕容厉大叫着扑倒郭逸:“不管了!左右是今日不走,由他们去乱想!”
郭逸一手撑住他的脸,一手撑在榻上,半笑半认真道:“当真不管了?不是已答应了么?肃恭是想……啊!你、停下……”
慕容厉往后退了一步,抬手拉了郭逸衣带,掀开他衣摆,一路顺着小腹吻下去,咬着束裤的绳结用力摆了摆脑袋,一双手顺势将郭逸自衣衫束裤中脱离出来,才又反手扶住他,低笑道:“方才肃恭大声叫喊,他们必然听到了的……懿轩可记得昨日便欠了肃恭一次?这番便要分开数日,肃恭必得多向懿轩讨要几次,以慰懿轩心中挂念……”
说着说着,他便已又低下头去,唇舌吞吐之间听着郭逸渐粗的喘息声,不时抬眼看看。
郭逸实未料到他如此做法,亦从未有这等体验,倾刻间已无力支撑,只得任由慕容厉双手拉住他,大声喘气。至于旁的什么,他早无法思考,周身血液热度都已集中到身下那处去,但觉再多些刺激便真无法再忍受了。
“不、不要了……肃恭……莫要如此……!”郭逸再三劝阻,却仍是招架不住如此刺激,他眯着双眸不自觉看向跪在身下一心讨好他的那个少年,感官刺激更令他快感倍增,终是使劲挣扎着逃开那张嘴唇,低声哼哼着登上高峰。
慕容厉满脸通红的将他扶回榻上,一边深深吻着,一边扯了自己衣衫,再小心将郭逸搂进怀里,低声调笑时手已探到他背后去,轻轻抚摸,顺脊而下。
“厉儿可侍候周到了么,师傅……”郭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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