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资源比我投入的高数倍,跟靳译肯这种上道的人做生意我不亏,跟靳译肯这种人结婚是从利益角度来看的最优选择,就算没有和他在一起,我也能得到我想要的,比如我个人的事业自由,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
……
“跟他结婚,会是我人生的唯一选择,”邬嘉葵说,“靳译肯这种人,有本事有野心,专情又靠谱,越跟他一起久待,就越被吸魂勾魄,比嗑药都爽,他看我一眼,这辈子我跟别的男人再没可能,他让一个人心服口服的速度比我眨眼的速度还快,瞎了眼的你把他当废铁,还好,我发现了他,论身家我和他足以相配,论努力我比你绰绰有余,论感情你已经在终点,而我正在起点,等着枪响。这些你都知道,你比我还明白。”
两相对视,空气里都快摩擦出火星。
砰——!
偏偏在气氛最紧张的时候,私厢门被推开,服务生拿着钥匙在前,周以聪的手掌狠狠拍在门上,龙七和她的视线都挪过去,周以聪近乎吼出声:“闹够了没?我可以带人走了吗?”
“以聪!”
高宁宁的眼泪说掉就掉,周以聪想过来,方璇挡着,在他落狠话前开口:“在我跟前装什么大男人,当初提分手时的孬样去哪儿了?”
“方璇你别欺人太甚!”
“我今天就欺人了!”方璇也是烈,指着高宁宁看他,“想带人走是吗,行啊!老规矩喝!把我喝倒了你想带谁走就带谁走,没喝倒你一根头发丝也别想带出这场子!”
“再加一注,”邬嘉葵悠悠缓缓地补刀,“喝倒了带人走,今天的事我们绝口不提,反之喝不倒,高宁宁就要在微博发道歉声明,给我的那一则。”
说完,看龙七。
邬嘉葵这是要强行逼她参与。
但是干她屁事。
她出私厢后被周以聪拉了一把,整个人都被拉回大队伍,朝着底下的场子走,她让周以聪放,周以聪不放:“临阵逃脱不像你会干的事,我听班卫说过你酒量好。”
“鸡蛋撞石头才不像我会干的事,我酒量好也是被另一个人带出来的。”
但周以聪就是抓得紧,几步就进入底下场子的中心,场子内一片刺眼激光灯,龙七看见邬嘉葵轻快地进入主桌区域,靳译肯正站在面向dj的方向发着信息,单手插兜,身姿与万丈光芒同在,而邬嘉葵到他身侧,拉着他的手臂,在他耳边笑吟吟地说话,手又指向周以聪这边,他边听,边心不在焉地看过来。
龙七将手臂从周以聪那儿抽出。
靳译肯仍在听邬嘉葵说话,听了会儿,也没什么表情变化,侧头到另一个球员耳边说话,他的眼睛进入阴影,只看见他侧着的下巴,球员笑嘻嘻地点头,又招来一个夜场公关,比划几下,公关点着头用对讲器下单,没半分钟,琳琅满目的各类洋酒全摆上桌,还送来两个用来兑酒的巨型酒壶和几排“深水炸弹”。
但尽管靳译肯开始安排,却看上去兴不在此,他懒得掺和这档子事,只问了两句:“几对几?想怎么喝?”
球员们可嗨了,几个人冲着龙七的面子自动归入高宁宁一队,剩下的在方璇一队,形成六对六局势,龙七坐在沙发中央区域,撑着额头坐着,懒得搭理跟她打招呼的球员,左手边依序是高宁宁,周以聪和三名球员,右手边是邬嘉葵方璇和另两名女生两名球员,靳译肯站在桌前调酒,给女孩子调了几杯莫吉托,男孩子喝纯的。
方璇说:“最简单,转酒瓶,转到谁谁喝。”
“这样喝太快了吧。”
方璇侧头看出声的球员:“我乐意。”
球员又笑嘻嘻地出主意:“我看这样,我们几个呢,都比女孩子能喝,我们几个又都想喝,女孩子可以有一次用游戏替代喝酒的机会,让游戏输家帮喝三轮,行吧?”
“如果游戏输家仍是女孩子呢?”
“那就她倒霉,赖不了,还得帮别人喝三轮。”
“烦死了快点开始。”方璇摆手。
靳译肯的两指间夹了一根烟,他的眼睛在缭绕的烟雾中微眯,提一个空酒瓶上来,摆桌子中央,瓶口对在周以聪与高宁宁之间,瓶尾对着dj区,开转的一刹那,龙七说:“等下。”
靳译肯抬眼。
两人的视线在氤氲雾气间对上,她撑着下巴:“我知道你那些转瓶子的把戏,这活儿不能由你干,否则算老千。”
球员们一阵“欲看好戏”的低嘘,靳译肯的手离了酒瓶,缓缓站起来,那烟在他指头间若明若暗,随后,食指一动,弹落一簇烟灰。
“那换人,我喝。”
方璇闻声,朝旁边的女生抬了抬下巴,女生起身到桌前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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