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发给你!”
“好。”
挂了电话,与龙七的手机叠在一起,两个手机在手掌心中缓慢地转着,转了两下后,他重新滑屏,龙七的手机屏幕亮起。
再次在密码栏按六位数字,一个一个,输入自己的生日。
臧思明揉着额头,盯着。
机身震动,密码二次错误。
手机又在手中缓慢地转一圈,臧思明无声无息收视线的同时,他开口:“你们玩什么骰?”
“……古惑骰,就输的喝酒。”
“她输几轮?”
“这,”他回,“这没注意,太乱了当时。”
“她肚子疼的状况下,喝了多少酒?”
“……”臧思明揉着鼻梁,叹气回,“三杯左右吧,没多注意。”
“她很会玩古惑骰,跟我玩,没输过。”
靳译肯徐徐地说。
臧思明抬眼。
邬嘉葵也抬眼,与靳译肯并排坐着,往臧思明看。
顿三四秒后,臧思明说:“她当时也没心思玩,光喊着肚子疼了,挺没耐心的,我就该早发现……”
“她没玩过古惑骰。”
把话打断。
平静地抬眼看向臧思明,臧思明在呼吸,他继续说:“要叫数,她觉得像做数学一样,不肯学,你怎么说得顺其自然,连个教她的过程都没有?”
……
“她可能看几眼就会了,我看她跟别人交流过。”
“她死也不会玩这个。”
臧思明的双手握在膝盖前,听完这句,手指略微发着抖,摊开来:“你怀疑我?话里下套?我把我知道的事实陈述给你而已,你就那么肯定龙七不玩?那她怀孕你知道吗?”
话落,连十步之外的方璇都以为一场干架一触即发,马上循声看这儿,邬嘉葵低言一句“臧思明你想干嘛”,而靳译肯没炸。
他看着臧思明。
看着他的眼睛,和他发抖的指头,一字一句地说:“你也知道我怀疑你,所以,好好对一下你心里的口供,接下来只要她没醒,我就会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问你,对清楚了,前后别有矛盾,别有纰漏,别丢逻辑,或者现在就把用不着编的那个版本告诉我,她没醒之前,还来得及。”
语气低沉,藏着威胁。
臧思明粗声呼吸着,两人对视。
但就在这个时候,宁静而微妙的剑拔弩张时刻,廊道口突然传出动静,邬嘉葵侧头看,吴尔一直在廊道口打电话,这会儿突然朝转角口招手,臧习浦的身影紧接着过来,吴尔问一句怎么才到,臧习浦朝这儿揪眉探一眼,嘴型似说“去了趟机场”,随后回身朝转角口看,手朝里作请,似在接人,臧思明起身喊一声“叔”,靳译肯侧头。
与此同时,老坪紧跟着臧习浦出现在转角口,也与臧习浦一样朝后接人,俩女士的身影紧随其后,龙梓仪与卢子牧,龙梓仪步伐迅速,走路带风,满额的汗与风雨欲来的面部表情,他认出人的下一秒,立刻起身。
“拉我女儿上船的那人呢?那个男孩子呢!”
她边走边质问,完全不顾卢子牧与老坪,邬嘉葵跟着起身,叫一声“阿姨”,龙梓仪没搭理,唯有经过靳译肯时快速撂他一眼,近乎瞪目,他无声受着,视线相交不过一秒后,龙梓仪转而直指向臧思明:“是不是你?你拉我女儿上船的?”
“梓仪!也是他救的七七,他是藏先生的侄子。”
卢子牧拉了一把手,劝,但很快被龙梓仪甩,她揪臧思明的领口:“你在船上对我女儿做了什么?啊?把她弄成那个样子!你们都在船上干什么!”
“阿姨我什么都没干!她喝多了跳海,我救的她!”
“她喝多能跳海?当她三岁孩子?我女儿脾气冲但不傻!你们这群小兔崽子都在船上干什么勾当!”
“阿姨我真是……我真的没骗……”
“您先冷静,这事儿我们慢慢盘。”
臧习浦赶上,及时在两人中间调节,龙梓仪不听,在众人规劝之下仍抬手指着臧思明,非要他给一个说法,直到手术室门咔一声开,才稍微止住她近乎爆发的情绪,靳译肯立刻看过去,医生问一声家属在否,龙梓仪先于他应:“在!”
他慢一步,走在龙梓仪后头。
“您是?”
“我是她妈妈,我女儿情况怎么样大夫?她刚才溺水不是抢救过来了吗,为什么还要抢救这么久?”
“您先冷静,听我慢慢说。”医生抬手压了压空气,与龙梓仪往僻静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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