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阜盍想要跳上去的时候,突然飞来一颗石子打在阜盍膝盖上,接着便是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急什么呢,我不进去,你进去了能干嘛?”
阜盍扭头,看到白如墨打着哈欠走过来,便猜到估计是被请来给来迟治病的,立马上前几步拽过他急切道:“你怎么来了?不过也好,只有你的医术我才放心一点,快点快点!”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过是去太医院偷点药,却被抓了壮丁!真实的,你别拽了,手都断了!”白如墨拍掉阜盍的手,扭头看着一旁跟着自己的宫女道:“白某已经到了,太子殿□体为重,不是闹得时候,让你们主子快点开门吧!”
那宫女早就得了命令,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上前敲了敲门,喊道:“白神医已经到了!”
片刻,宫门便缓缓打开,阜盍哪里忍得住,直接变推了门冲了进去。白如墨一把抓住他,白了他一眼无语道:“你急什么急,若是没有人带路,你知道他在哪里么?”
那开门的宫女被推得跌倒在地,此时也顾不得疼,见白如墨扫了自己一眼,便立马爬起来行了礼道:“请随奴才来!”
一行人急匆匆跟着宫女疾行而去,凤栖宫涉及成四方的正字,中间大殿两边东西两对厢房,比起娴宜宫的精巧,更显得稳重,当然这样的设计也更直观方便,一行人很快便去了来迟所在的西苑的厢房。
屋里点了火盆极为温暖,外间几个宫女见了白如墨,赶紧引了进去,而里面皇后坐在床边,几个老嬷嬷在一旁伺候。
适才阜盍在外面大吼大叫,皇后自然是听到了的,所以见阜盍也进来了也没有吃惊。根本就无视了阜盍和阜奕,见到是白如墨虽然愣了一下,但是也没有计较为什么来的不是太医院的太医,直接对着白如墨道:“彦儿一直昏睡着,出了好多汗,身上烫的厉害。”
上次白如墨给来迟治病的时候,与皇后闹得并不愉快,白如墨也不介意皇后的态度,上前几步看了看来迟的面色,诊了脉皱起眉头道:“他之前受了寒本就伤了底子,也没好好休养就那么耗着,这次又如此一冻只怕引得久疾新病一起来了。“
“废话!你只要说能不能治就行了!”阜盍见来迟脸色烧的通红,可是牙齿却打折冷颤,一脸很痛苦的样子,便格外痛恨自己昨晚没能来把他带走,瞪着白如墨道:“不是能不能,是必须给他治好!”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都出去,我要给他施针!”白如墨无视阜盍的怒意,扭头对着婢女道:“去准备浴桶和热水,药单我已经给那个接我的宫女了,你们去把药材混着水煮了,施针之后太子需要泡药浴。”
宫女和公公都赶紧出去准备,白如墨又扫了扫剩下的几人,不爽道:“白某胆子小,诸位大人物这般看着,若是一不小心扎错了地方,太子殿下可就真的不好了。”
这赶人的话说的这般直接,而且还是对着皇上,皇后还有义王三人说的,若是一般人哪里有这样的胆子,而白如墨却是一脸淡然的表情。他昨晚便受到消息说来迟在皇后宫外跪了一宿,连夜赶回来进了宫,果然在太医院遇到了那找御医的宫女,直接便跟着过来了。
来迟会这样,这三个人都有原因,白如墨心里不爽,自然是对他们没有好脸色。而偏偏他是医生,这种时候比起皇上皇后和义王,太子殿下的安慰可是握在他手里,自然是他最大了。
互相对视一眼,三人心思各异,最后还是一同退了出去。
白如墨叹口气,伸手摸了摸来迟滚烫的额头,轻轻笑道:“每次见你,不是中毒便是受伤,怎么就不能好好珍惜自己呢。哎,之前我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学医,如今一想,大概是命中注定要遇见你,来给你治病治伤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你穿了一双不合脚的鞋!今天脚被新鞋磨出了五个水泡,惨不忍睹!!!
☆、误解
来迟晃悠悠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全身烫的厉害,一睁眼便见到白如墨黑着一张脸瞪着自己,而自己光溜溜得坐在滚烫的浴桶里,整个屋子里面热气蒸腾,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在,重点是空气里面弥散着一股浓重的苦药味。
“化瘀草,老姜、牛膝、秦艽、泽兰、桑枝、独活、赤芍、防己。我没记错的话,这些都是活血驱寒的草药。”来迟抽了抽鼻子,实在是被熏得难受,皱眉看着白如墨冷冷道:“但是,里面这一味苦腥藤是治疗心窍不通的,有苦又腥,染了身这味道可是几日也不散的,难道几日不见,你的医术已经退步道如此地步了吗?”
白如墨自然是知道来迟对草药的天赋的,所以被来迟察觉也不吃惊,只在心里可惜他虽然有天赋,却没有对于医术的热情,即便是学也不过是为了自保或者牟利,而不是治病救人。
走过去伸手拿起水勺,舀了一勺药水从来迟的肩上淋下去,一边淋一边淡然道:“这活血化瘀的草药都不算稀奇的,唯有那哭腥藤才是重点,治一治你这一根筋的笨脑子,免得你下次又跪在哪个旮旯里,最后还要麻烦我从阎王手里把你抢回来。”
“哼,哪里就至于从阎王手里抢人了,我自己心里有数,跪一夜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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