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馆里的一个下奴,居然长了一张和太子殿下一模一样的脸,要是馆里的爹爹知道了,只怕会借这张脸皮大赚一笔吧。
“怎么,不敢了?”见来迟迟迟没有接过匕首,阜盍冷笑一下,盯着来迟挑衅地问。
“不是不敢,只是我心里一直一来都有个疑惑,现在想想也只有王爷能够解答,要是不弄清楚很难下决定的。”
阜盍挑眉,把玩着手中的匕首:“说来听听,你所谓的疑惑是什么?”
“敢问一句,不知王爷为何会选中我来假扮太子?”
“我还以为你看到太子的长相,便明白了。”
“正因为我看到太子长相,便更不明白。
“为何?”
“虽然说人有相似,但是王爷应该记得当日见到来迟的时候乃是晚上,那时我脸上都是痘痕,旁人绝不会想要对我的容貌细看,况且我只是身份卑贱的下奴,一般人也绝不会把我和太子想到一起去。即便是王爷眼光如炬,我也不认为王爷当日一眼,便能看出来我与太子长得相像。除非……。”
“除非如何?“
“除非王爷一早就知道你会与太子相像。”来迟也不掩饰,咬牙话坦白说。
“你这个推断倒是有趣,也够大胆的。”
“我之所以如此推断,是因为我相信像王爷这么精明的人,不会仅因为长得相像就冒如此大的危险设下此局。若是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我能扮演太子而不被人查出来,王爷是绝不会轻易就选中我,还将自己的计划对我和盘托出的。”
“那你觉得我为什么会选中你呢?”
“至于真正原因自然只有王爷才知道,不过假冒太子此等大事,王爷定是早有安排。上次您说瘸儿爷自小便派来看着我了,想必自我出生之时起,我便已经是王爷手中的一枚棋子了。”
听了来迟的话,阜盍也忍不住鼓掌大笑道:“不错,不愧是我看着养大的,的确够精明。”
“来迟这点小精明,哪敢和王爷的深谋远虑相提并论,事情始末,还请王爷明言。”
“别告诉我你一直都毫无察觉,作为一个下奴,却不自觉地学那么多东西。琴棋书画读书认字,虽然没有修习内功,却有人教了你外家功夫,甚至连便是各种花草药性也学了,这些难道你都归结于自己运气好?”
来迟站在一边听着,顿时觉得脑中的模糊的思绪连到一起了。
听一句心便沉下一分,看来这一场阴谋,比自己预想的要更大,更危险。
☆、交易
其实一直一来来迟都觉得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有点古怪,可是又说不出来古怪在哪里,仔细想也都是一些小事,但是连起来就觉得很不寻常了。
比如落风馆会收留自己的事情就很诡异,以自己这么多年对爹爹的观察,他绝对不像是那种管别人死活的好心肠,不然也不会将自己父母当街打死了。
还有小时候经常被欺负,挨打挨骂挨饿,可是每次真的要出事的时候都会意外得救,不像别的下奴被打残打死都是常事。
而且以自己的身份,根本没机会学习读书写字,可是偏偏被派去跟着馆里的公子一起去跟着教习师傅学习,甚至慢慢地从读书认字到琴棋书画都学了个遍。
遇到的人也是奇奇怪怪的多,比如那个教自己武功的教习师傅,教自己草药知识的瘸儿爷,教自己奇门八卦的算命瞎子,还有许许多多的人。
以前自己只当是运气好点,虽然疑惑也想不出所以然来,直到义王阜盍出现把自己带来这里之后,心中的疑惑才慢慢清晰起来。
要是这一切都是义王安排的,要是自己从小就是在义王的监视下长大,要是自己本来就是义王手中的一颗棋子,那么自己一切的遭遇都能解释通了。
这个推论的确是有点匪夷所思,最想不通的一点就是,他到底有什么价值值得义王下这么大的功夫?
但是见到和自己长得一样的太子之后,这最后的一点疑惑也被解释清楚了。
两个人都沉默着,一个是享受,一个是煎熬。
这种情况下来迟打定主意是不会先开口的,而且就算他想开口也不知道能说什么,毕竟从谜面到谜底都攥在阜盍手里。
突然阜盍上前一步,伸手抬起来迟的下巴,把整个人像是打量货物一样上下看了一遍,戏谑地冷笑:“你是不是很知道,自己的真是身份到底是谁?”
“请王爷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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