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明哆嗦着连连摆手,步步后退,“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先生,有话我们好好说。”
行动说明一切,封刀抽出皮带,有节奏的击打着,微笑着。
林启明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威胁道:“你再靠近,别怪我不客气。”逼急的绵羊也是会拿头顶人的。
封刀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重。
林启明扔出烟灰缸,推开封刀,大步朝门口跑。
林启明不按常理出牌,扔烟灰缸缺了准头,封刀估摸错了方向,这一下歪打正着,擦封刀眉角而过,破了块皮,封刀怒了。
林启明碰到门把手,他仿佛看到彼端的光明在召唤。封刀猛的把林启明拦腰一抱,往地板上里一扔,然后屈起一条腿抵在他身上以防他逃跑。
光明趋向黑暗......
“你他妈敢拿烟灰缸砸老子!”
林启明乱踢乱蹬,封刀压住他的双腿,朝他的肚子就是一拳,这一拳用封刀三分力气,却要了林启明半条命。
林启明捂着被狠狠踢了一脚的肚子,吃痛道:“先生......有话好好说,不要动粗。”
封刀怒道:“老子跟你无话可说。”
扒了裤子脱褂子,封刀嫌太麻烦,用力一扯,林启明给剥了个干干净净,虽然不是自己的身体,但是意识还是自己的。林启明疼的打颤,脑门往封刀胸口砸去,封刀毫发无伤,他倒疼的眼冒金星。
封刀又给了他一拳,这下林启明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
急不可耐,磨枪霍霍向沟壑,封刀进去的时候。林启明睁大了眼睛,晕了过去。
封刀爽翻了,苦了林启明,他又被送进了医院。封刀下手没个轻重,林启明除了多处软组织挫伤,肠壁出血内脏也没少遭殃.外伤内伤一应俱全。
看急诊的还是李医生,短短三天他们已经见过两次面。
第一次是酒精中毒,福大命大,幸好没事。第二次情况不妙,得送手术室。
“你是他什么人?”
“男人。”
“……”
“同意书需要直系亲属来签。”封刀一把抢过签上自己的大名,“我签,我负责。能治就治,死了不找医院。”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李医生也不好说什么了,眼前这位明显就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儿。
李医生埋头写病例,一边说道:“这次醒了,也得修养个把礼拜。修养期间,不要发生x生活。”
封刀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沉默了半晌,才说:“你们这谁能看脑子?”
“神经外科,挂号出门左拐交费。不谢。”
“他醒了,直接送那,看看是不是头次喝酒把脑子喝坏了。”
“......”
劳力士吃完午饭,坐在饭馆里悠闲地剔牙,老式大屁股电视机,图像画质不佳,声音却大的可以:打捞人员于黄浦江捞上一具男性死尸,死者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有效身份的证件。据现场法医估计,此男子在25周岁左右......
“还让不让人吃饭了,换台!换台!”
三个大老爷们扯着嗓子在那嚎,“不许换!谁换俺们和谁急!你们懂个啥?那是赵蕊,老漂亮了,俺们的梦中情人。”
饭馆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咒骂声。
劳力士嗤笑一声:“还梦中情人,也不瞧瞧你那瘪三样,够格喜欢人家吗?”
“你几个意思?找打是不?俺们看看,图个眼睛乐活。谁!都!不!许!换!”
“扛上了是不?来,整一架!”
“打就打!俺们会怕你!”三个大汉轰隆隆站了起来,劳力士没有一点畏惧的样子,三下五除二,一手撂倒一个,剩下的直接一脚送回姥姥家。
劳力士僵着脖子一声吼,“谁他妈还敢上?”
全场静默。
老板娘见自己的桌子椅子坏的稀烂,掏出手机,指着这一帮坏人,“你们给老娘把锅碗瓢盆桌子椅子板凳赔齐了再走。”
小娘子长得挺漂亮,劳力士一肚子火烟消云散,“不就是个钱嘛?那还不容易,我一分不少全赔你。”
全场呆滞.
劳力士赔完钱,在众人仰慕的目光下缓缓走出,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一哆嗦,“市立医院五楼,他在手术室,好好看着。”
“啊呀妈呀!这都整进了手术室!大哥,您就不能下手轻点!”
☆、小骗子
封刀和林春生纠葛的始末还得从他新买的那辆黄色法拉利跑车说起。
市面上的豪车也不是单单就法拉利一个牌子,价格更高,更能衬得起封刀身份的不是没有,但封刀独爱法拉利。其原因就是因为法拉利的名字取得好听。
法!拉!利!多壕!多顺!封刀历经多年商场厮杀,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哪怕有时候直觉来的很没道理,完全出于他一厢情愿。封刀对这部法拉利的直觉判断就是这部豪车一定会给他带来壕运!
封二爷兴致高高的开着他的法拉利跑车上路溜达,大墨镜一戴,车顶一开,迎风飞扬。在封二爷的价值观里头,好东西就要拿出来显摆,搁家里头藏着没意思,得给大伙瞧瞧,好叫人家羡慕羡慕。
嘚瑟是要付出代价的!
方才晴空万里,没一会儿,一盏乌云跟在封二爷车子后头,谁叫这车会发光,颜色还像太阳,小乌云认错了妈妈,一瞅妈妈跑的太快,急了,哭了。哭的还挺用力。封二爷给淋成了落汤鸡,真皮座椅上沾了水。
停了车,封刀脸色铁青,一抬头,万里晴好,小乌云见势不妙,早就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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