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单身一人吗?”
程维皱了皱眉头:“小霖!我只是不想让别人误会……”
“现在和我在一起成了误会了。”我笑着点了点头,“程维,真有你的,原来跟我在一起对你而言是一种侮辱。”
“祝霖,你听我说……”
我打断了他:“有什么好说的呢?我承认自己配不上你,我脑子不好使,也没你长得好看,人品金钱更是跟你没法比……可我从来没有骗过你。那么你呢?你难道是今天才认识我?才知道我跟你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才认为我是你的耻辱?”
“我没有认为你是我的耻辱!”他困顿而艰难地辩解着,“你不知道情况!”
“那你把情况讲出来。你讲,我听着。”我直直望着他,直到他抿紧苍白的嘴唇,别过脸去。
我有些疲倦地笑了:“说不出来吗?”
“……”
“程维,其实你不用这么为难。你要真的觉得和我在一起对你而言是一种侮辱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离开这里,随便找个什么地方住下,不会给你任何的困扰。”
顿了顿,补上一句:“没有意见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走。”
说完之后我便转身,径直朝楼下走出,程维猛然回过神,追了上来,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胳膊:“你站住!”
我猛地挣开他,可他的力气大的惊人,我简直觉得自己的胳膊都要被捏断了,他的指甲陷入我的皮肉,火辣辣的疼痛。
他从来都是这样,一旦失去理智,就全然不会把别人的痛苦放在眼里,只是一味地宣泄着自己的感情,只是一门心思地想要证明自己。别人通常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被迫接受,一个是不停挣扎,直到被暴躁的他活活弄死。
他说的那些理由我无法接受,所以我宁愿选择第二种结局。我停在楼梯口,嗓音抖得简直不像自己:“放开!”
“……”
“程维!你他妈放手!”
“……”他固执地不肯松手,一言不发地望着我,眼睛里有些焦躁的血丝。
我咬着牙,整个人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你听着,我数到三,如果你他妈再不放的话,就永远别想让我再理你,哪怕一个字!”
“小霖……”
“一。”
“……”他还是紧紧捏着我的胳膊,没有放开的意思。
我闭了闭眼睛:“二。”
“我放手你就会理我了吗?!”他被逼到绝处,忽然暴怒了起来,我一睁开眼睛,对上的就是他血红的眼睛,我一下子觉得危险,还没来得及应变就被他狠狠拽着衣领扯了过来,不容置否地封住了嘴唇。
一时间连气都喘不过来,头脑晕眩得厉害。我又急又气,却挣不开他暴躁的掠夺,这样激烈的亲吻非但不能让我感到丝毫爱意,反而觉得耻辱难当,我在他宽阔有力的怀抱里用力捶打着他的胸膛,紧闭牙关拒绝他的亲吻,他烦躁鲁莽地啮啃着我的嘴唇,趁我肺里空气耗尽时舌头攻掠了进来,我脑袋一热,不知怎么就发了狠,一下子咬了下去。
血腥气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程维的动作顿住了。我想他是没有预料到我会有这样激烈的反抗举动。
他一直都看低了我,甚至看低了我的狠绝。
我猛地推开他,这个男人英俊的脸庞此刻苍白如纸,便衬的唇角一抹血色愈发艳丽刺眼。他原地怔了一会儿,修长冷白的手指抬起来,碰上唇沿的血液。然后静静凝视了片刻,突然抬起头望着我,眼神类似于丛林暗夜里的苍狼。
这样的他让我有些害怕,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了一步。
也许是我后退的动作愈发激怒了他,我看到他的脸色蓦地更白了,甚至顾不得擦拭嘴角的血,再次向我伸出了手:“不要动——”
我怎么可能听他的话,忙仓皇踉跄着又往后退了退,这回只是半步,仅仅只是半步而已,突然就感到身体一阵虚浮,脚已经踩空。
失去重心滚摔下去的时候,我才想起,自己身后,是木制的楼梯。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放假啦放假啦
程维,让你老婆过来给老娘捏肩!!
话说我觉得我专业课要挂了……作文……作文离题鸟= =那题目乱七八糟一团鸟语没有看懂,硬生生把我的家乡写成了我的祖国= =我写的时候还琢磨着呢,不是写祖国吗?问我是不是经常回家干嘛……原来是我的家乡啊尼玛!!谁知道意佬那种脑残祖国和家乡是一个单词啊我槽尼玛啊!!!悲愤啊!!让我先去墙角掬一捧桑心的泪……
虫子已捉谢谢6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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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0 ...
背脊磕上了棱角分明的楼梯,眼前晃过程维苍白失色的脸庞,紧接着倏忽往上扫到了墙壁,天花板,楼梯上方的精致小灯。
我原本想抬手抓住护栏,可是被程维捏过的手臂还处于麻木的状态,根本来不及反应。
我只能,像个断线木偶一样,狼狈不堪地在他的视线里滚下楼梯,最后几级磕得尤为狠,可我却不觉得痛,身体麻木冰冷地躺在地毯上,没有半点站起来的力气。
那种有些颓废的释然感和全身上下的痛感一样,在我身上一点一点漫延开来。我模模糊糊听到程维在叫我的名字,可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陌生。我想他是不会因为紧张我而导致声音变调的,那么就该是我在可笑地自作多情。
我从来都是这样,别人拿我当累赘,当垃圾,我还要像个傻子似的,以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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