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抄回了几家的电话来。
秦艳磊照着打过去,没多久就有个年轻人骑机车,载着工具箱过来,才刚拿出吃饭的家俬,邹绍平跟陈弘毅居然前后脚过来了,而批发商还赶着送食材到别家餐厅,不能再待下去了,便先离开。
「你来干嘛?」秦艳磊皱眉问邹绍平。
「来看看发生什么事啦。」顾恒真的出事,他得在第一时间架住秦艳磊好吗?他肯定发疯的。「欸,顾恒怎么了?」
「找不到人。他责任心重,不可能在这时候不见人影。」批发商送食材来的时间很固定,前后落差不出半小时,顾恒不可能把人扔着随便外出还不留任何讯息的。
他到底去哪里了?
「没事的,你别太紧张。」邹绍平只能这般安慰秦艳磊,然后祈祷顾恒平平安安,快点出现。「对了,我好像看到鸡。」
「嗯,我一来就看到他了,说要跟我谈谈。」鬼才跟他谈。秦艳磊没好气地说,看到陈弘毅着急地站在「幸」门口张望,就过去问他:「昨天顾恒有跟你联络吗?」
陈弘毅摇头,反问他:「秦总呢?」
「昨天打电话还有通。」不过顾恒看到他来电都不会接,顶多回他晚安简讯。「昨晚还在的。」
「还是去运动了?」陈弘毅正色说。
秦艳磊鄙视了他一眼。
「欸,as。」邹绍平搓着下巴沉思。「你说鸡有没有可能看到顾恒?」
秦艳磊彷彿醍醐灌顶,大步冲到施逢圣的面前,把他揪出来,激动地问他。「你有没有看到顾恒?」
「没看到。」本来看到秦艳磊朝他奔走过来而开心的施逢圣,一听到他开口就是问顾恒,马上把头撇过去,气呼呼地说。「谁会注意他?」
他这反应,秦艳磊笃定他见到过顾恒。「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仔细想清楚。」
「再给几次都一样,没看到就是没看到,他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我还巴不得他死了──啊!」
怒气让秦艳磊彻底失了理智,竟然一把掐住了施逢圣的脖子。
「你有种,就再说一次。」
他的语气很淡、很平、很冷,施逢圣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惊恐顺着血管流窜他全身每一处,
「其实你也不用再说一次,我就可以让你先死。」秦艳磊缩紧虎口,证明他不是只有恫吓而已。
顾恒不见,连陈弘毅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已经感受过一次恐惧,还没完全失而复得的秦艳磊情绪再次如履薄冰,施逢圣还敢咒他死?
「as,你冷静点,别闹了!放手!」邹绍平吓傻了,等施逢圣扳着秦艳磊的手,痛苦呻吟,他才回神过来,可是劝不住秦艳磊,施逢圣都被掐得翻白眼了。「欸欸欸,你碰了鸡,顾恒知道会生气的。」
听到顾恒会生气,秦艳磊立刻松了手,施逢圣马上跌坐在地,又咳又哭的,狼狈到不行。
「门开了!」陈弘毅站在大门处喊了他们两人后,付了开锁的钱,先一步走进店里。「阿恒?阿恒!」
他一路喊上去,还没走到二楼,秦艳磊就超他车,直接奔向三楼。
「宝贝!」秦艳磊来过,知道三楼的位置摆设,不到三分钟就把顾恒住的地方绕遍了,只有两只懒洋洋的猫。
猫砂没有清,被抓了满地的海棉屑也没有扫,但是猫喂过了,碗里拌了罐头而没有吃完的饲料湿润得不像放隔夜的。
顾恒早上还在家里。
「调店里的监视器来看。」
秦艳磊跟陈弘毅说,要不是刘凯逸刚好到,他们几名男人只能面面相觑,没人知道怎么把档案截出来。
「计算机借一下。」刘凯逸虽然看秦艳磊不爽,还知道以大局为重,把画面接到秦艳磊的笔记型计算机里,从早上六点的画面开始快进。
「顾恒!」画面闪得很快,秦艳磊还是一眼就认出顾恒的背影,指着下面显示的时间跟刘凯逸说:「倒回八点十几分那里。」
确实是顾恒,他往巷口走。
现在都快十点了,人怎么还没回来?
秦艳磊着急的很。「还有其他监视器的画面吗?」
「门口的只有这一支,想看其他画面就要调邻居或是公用的画面。」邻居的好谈,顾恒跟里长关系不错,遇到困难还能请里长疏通一下,公用的就得跟警方申请。
秦艳磊看向邹绍平,自诩特助大能的他,立刻去清点一路上可能拍到顾恒的监视器。
因为没店里钥匙可以锁门,陈弘毅主动留下来顾门,拿出摆在店外的黑板,思索了好久想不到词,想来想去只会写本日公休。
工读生来上班时,知道顾恒不见也吓了好大一跳,连忙在粉丝页上紧急公告,就同陈弘毅坐在一楼跟上门扑空的客人道歉。
秦艳磊、邹绍平跟刘凯逸到附近派出所申请调阅监视器画面,因为店里监视器有拍到顾恒最近的身影,时间点很明确,大大地缩短了查找的范围,加上秦艳磊对顾恒的样子相当敏感,只要有他的影子晃过去,他马上就能叫停倒带。
「这里!」秦艳磊喊了一声,不敢相信他看见了什么。
居然有三名带着动物眼罩的男子把顾恒绑上箱型车,中途顾恒想跑,跟他们发生肢体冲突,还被狠狠地揍了几次肚子跟后背。
秦艳磊双眼生生气红,重重地搥了下桌子。「是谁?到底是谁?」
「先生,不要破坏公物好吗?」值班员警抬头警告秦艳磊,却被反瞪回来。
「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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