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考了第一就翻脸不认人啦,我笨还不行,太能呲我了你。”
“你哪是笨啊,和念书无关的事学得比谁都溜儿……”
“有眼光!……”
……
秦非阳中途没说几句话,吃完饭脸色已经很不好看:“回去吧,司机在外面等着了。”
赵世清拉住陈靖海的衣服,垂下眼帘。
陈靖海低头看他一眼,对秦非阳道:“我送清儿吧,有些事要说,你们先过去。”
他们俩比其他人多了一层关系,也没人多说什么。
两拨人就此告别。
路上陈靖海开车,看着前方开口道:“和秦非阳闹脾气呢?”
赵世清在副驾驶上闭着眼休息,不仔细看还以为睡着了,听到陈靖海的话也没动,张了张嘴:“我跟他能闹什么。”
“你在我面前装什么,不过劝你一句,以后离秦非阳远点儿,别以后吃了亏哭都来不及。”
赵世清知道陈靖海对秦非阳还不如季斌,也很早就察觉自己对秦非阳的感情,只是此时听到这话,他还是心中一动,侧头看着陈靖海线条优美的侧脸。
“我知道。别说我了,你什么时候回美国?”
陈靖海笑得莫名:“想留我就直说,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
赵世清斜他一眼,倒也没反驳,谁让他心里却是是这么想的呢。
陈靖海接着道:“暂时不回去,过两天去你家找你。”
“嗯。”
赵世清转过头,静静看着外面的景色迅速地在眼前滑过,车窗隔绝了欲入侵的滚烫灼人的空气,似乎,这个夏天也还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啾!报道!
第6章 校园(五)
上回闹了不愉快,秦非阳倒与林乔走得更近了,还一反常态,一到饭点就和林乔去学校的食堂,上下学也从不和赵世清季斌一块儿,偶尔两人视线交错,秦非阳就脸色一沉,很快移开看向别处。
赵世清不知两人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秦非阳对他这态度是什么意思,暂时懒得理会。倒是季斌看出些隐晦的端倪,动不动找赵世清吐槽秦非阳见色忘义。
临近期末,每个人桌上都堆满了雪花似的试卷与练习题,远远看去,堆在课桌两侧的厚厚的书本如同墙砌,一个个脑袋深埋在里头辛苦耕耘,不过,像季斌这样的只会在里面睡觉。
一到下午,教室里开了冷气,只要侧头就能看到窗外的空气翻滚着热浪,似乎只要伸出个手掌,就会听到“哧”的一声皮肉焦灼的声音。
好不容易熬过令人昏昏欲睡的午后,赵世清看了一眼林乔的座位,桌上空荡荡的,显然主人不在。
很不凑巧,秦非阳也不知所踪。
赵世清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收拾东西。
季斌从身后一脸猥琐地凑过来:“非阳这小子天天不知去哪里浪了,咱不能示弱,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走不走?”
赵世清手一顿,见季斌眼睛亮亮的,点了下头。
“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
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两人七拐八拐进了一条小巷,只见尽头处一扇破破烂烂的铁门,走近了,两人清晰的脚步声在巷口回荡。
季斌眨了眨眼,一脸神秘:“等着!”
他上前几步,按了一下门铃。
赵世清这才注意到石砖墙上极为隐蔽的地方还有这东西。
片刻后,就有一个衣着普通,身量中等的中年男子走出来,看着两人皱了皱眉:“你们走错了。”
季斌一到陌生人跟前,那股子气势与淡定就出来了,他掏出一块类似赌场筹码的东西笑笑,然后很快收了回去,手揣在裤袋里与那中年男子对峙。
赵世清觉得季斌挺欠扁,却见那男子侧身让开,神情谨慎而恭敬,只是那双夜色中颇为犀利的眼神一直在他身上逡巡。
季斌有些不耐:“我朋友,一起的。”
男子没说什么,放两人进了大门。
这是一个四合大院,季斌轻车熟路地带赵世清走进其中一间屋子,不料屋子里头大有乾坤,两人沿着下行的楼梯到了地下室,又经过一条逼仄的过道,尽头有两个黑衣人拉开推拉铁门,燥热的空气顿时裹挟着烟味与微弱不明的呼喝声涌到两人面前。
“你怎么知道这里?”
眼前是十几张赌桌,每张桌子旁边都有一个面带微笑的荷官正在发牌,还有两位穿着短裙的女子负责收发筹码,烟雾缭绕间,一群看不清面目的赌客在码房和赌桌间穿行,咒骂声、哀叹声,还有筹码碰撞的清脆声响不绝于耳,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到来。
这是一个地下赌场。
季斌摇头晃脑:“我表哥带我来的,他在这儿放高利贷,上回跟着他来这儿玩了一圈,你猜我赢了多少?”
赵世清不想猜,皱起眉:“你哪来的钱?”
季斌家里不差钱,但他爸看得严,不可能给他这么多。
季斌收了得意的神情,朝着赵世清正色道:“问我哥借的,你放心,我有分寸。”
赵世清对这种地方有些排斥,刚想拉着季斌出去,耳边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他朝声源处看去,只见一个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中年男子抱着面前一个面白唇红的青年的腿哭得涕泗横流,嘴里跟含了石子似的含含糊糊哀求:“再借我十万,这次我保证还!我儿子干爹是做大官的,秦明!秦明你知道吗!我让我儿子去借,你……”
后面的话有些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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