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你,我到底是低估了你了,你三言两语骗走了孩子,我竟然到现在才发现。”
“滚你娘的,艹,不是你让我抱走的吗。”钱宁闷声叱问,“你把孩子交给我,不就是为的把这件事引火到我身上吗,如果安家发现我在养孩子,那偷他家孩子的就是我而不是你了,对不对?”
其实钱宁也想不通,安家为什么没有来要走孩子。既然孩子在自己的身边,那就时刻不能放松警惕,特别是与邢通的周旋让钱宁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很紧。
邢通的脸渐渐地浮上了笑意,说:“你可以把孩子送给别人家,你一个大男人养个孩子算什么。”
钱宁还是被邢通的话刺激的一时无语,只得骂骂咧咧地说:“第一天抱着孩子来医院看病的时候就被全院上下认为成我的了,还说我有一个不靠谱的女友,嫌我挣钱少就把我俩都抛弃了。我他妈差点自己都信了。这个时候我再把孩子送给别人养,我还不被唾沫星子淹死了。”
邢通看着钱宁自圆其说,等了好半天才说:“既然怕被淹死,那你就怪不得别人了。”
钱宁一阵心惊,虽然邢通没有深不可测的城府,但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钱宁还是谨言慎行。
放下孩子,钱宁对着邢通一台下巴,问:“你是来让我给你医治的吗?”
邢通用舌头舔了一下门牙,发出奇怪声音,接着问钱宁:“你一个心外科的医生怎么就懂得了男科的事呢?”
钱宁一瞪眼,大声说:“你到底治不治,不治就赶紧滚。”
“我只是好奇,你从何断定我有那方面的问题的?”邢通继续追问。
钱宁指了指自己的脸,说:“我钻研心外也是毕业之后开始的,上学期间读的最多的书还是男科。”
“哦,为什么?”邢通不解地问。
钱宁深深地叹气说:“大学期间实习的时候,我偷懒跑到了厕所去休息,迎头撞上了一个非常高大威猛的男人,双眼红肿,像是哭过。后来一打听,原来是有那方面的问题。我当时就想着,要研究好这个课题那不是造福人类的好事吗,所以我就看了大量的这个方面的书籍,到现在,我看一眼就能判断出眼前的人有没有这方面的问题。”
邢通面上带着欠揍的微笑,说:“说的好像台词啊,我可不信。”
钱宁笑了,“信不着我正好,我也落得个清闲。”
邢通坐了下来,身子往后一仰,对着钱宁说:“不知道你用什么方式,扎针还是下药?”
看到邢通放下了些许戒备,钱宁故意小声说:“我这是秘密,不会告诉你的,你要想治就趴到旁边的床上,然后再闭上你的臭嘴。”
邢通站起身,径直走到钱宁手指的床前,一下趴在了上面。
钱宁嘴角出现了一抹笑意。钱宁料到,邢通不是不在意自己的病,他是太在意自己的男人形象,怕走漏风声,所以一直也没治疗过。
如果不是钱宁一语道破,恐怕邢通这辈子也不想治疗了。他刻意塑造着自己高傲的不近女色的形象,为的是掩饰自己不能为外人道出的苦恼。
邢通的病其实也没有那么复杂,但钱宁有着自己的打算。
钱宁开始给邢通推拿按摩,期间,孩子一哭,钱宁就停下来抱着孩子转来转去,而邢通则是光着上身老实地趴在床上。
等到钱宁结束了推拿,邢通穿好了衣服,对着钱宁说:“这就管用了?”
钱宁瞥了一眼,说:“当然这一次不行,这是个长期的治疗,第一疗程三十天,一天推一次,第二疗程再给你用药,明天还是这个点,过时不候。”
邢通看着另一张床上熟睡的孩子,问:“让我每天到来,首先我不动你,别人看在我的面子也不敢动你,你这算盘狗响的,变相绑架了我每天给你当保镖。”
钱宁哈哈大笑起来,“我请你来的吗,是你自己来的吧,一分钱诊费不收你的还他妈的捞了这么个名头,你也别来了。”
“我就这么一说,这怎么还急了。”邢通说着站起了身。
钱宁自然是一身冷汗,邢通说的一点没错,那正是钱宁的打算,但自己必须掩饰的毫无痕迹。他料到邢通会再来的,他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
邢通走了,钱宁舒了一口气,自己这样装傻充愣不知道能持续多久,心好累。
持续了一个月,邢通真的是放下了架子,他对这个自己永远都琢磨不透的钱宁也没有完全的信任,只是,他愿意赌一次,用安家的孩子赌一个自己的孩子。
第二个月,邢通每天都到医院里去吃钱宁准备的药。
中药西药都有,邢通一直也没见到正规的包装,他也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服用,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钱宁。
按照钱宁的要求,邢通吃了一个月的药,又开始了按摩推拿,转眼到了六月。
在这半年里,钱宁除了为邢通医治,其余的时间都在照看孩子,他已经成了最合格的奶爸,过着最高质量的育子生活。
孩子就是钱宁的全部。
叶方正和郑民来到青城,他们是来接已经毕业的尹豆豆和姜涵的。
当他们看到抱着孩子的钱宁,一时大惊失色。
郑民看着孩子,向钱宁问:“谁的孩子?”
“我的。”钱宁说着举起了孩子的小手,对着郑民摆了摆,低头对孩子说:“这是你四爸爸。”
郑民睁着大眼转头看向叶方正,两人对视了一眼,又一起看向了钱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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