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那人微微一笑:“我叫沈明书。”
程佑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他好奇地看着沈明书屋里堆积成山的书,问:“你怎么看这么多纸质书?”这个时代已经很少有人看纸质书了,各方面都不够灵活方便。
沈明书清俊的脸在烟雾缭绕间模糊不清,他说:“我喜欢这种能结结实实拿在手里的东西。你看那些书,堆在那里的,都是我熬过去的日子。”
程佑在沈明书那里抽了烟喝了酒,甚至翻找出了一大摞武器图。
他觉得沈明书应该是个o,可不知道是因为他刚吃了抑制剂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在沈明书的住处嗅不到任何一点信息素的味道。
秦邯到底是因为什么,要把一个犯了重罪的b关在自家后院里?
沈明书脖子上有个暗紫色的烙印,那是死刑犯才会被植入体内的小型爆破器。
程佑有点兴奋,他好像发现了一件关于秦邯的,不得了的小秘密。
接下来的几天,程佑按照那张粗糙打印的说明书每天吃两颗抑制剂,除了看东西都灰扑扑的之外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连秦延和秦籍都老实了许多。
程佑和那个黑市商人定下了下次交易的数量,那些东西足够他撑过在军校的第一个学期。
沈明书最先发现了他吃抑制剂的事,端着酒杯吊儿郎当地歪头看程佑:“你那东西最好还是少吃。”
程佑做贼心虚地左顾右盼。
沈明书沉思了一会儿,缓缓问:“你如果真的那么想去军校,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一个体检作假括你需要的假身份。”
抑制剂,假身份,体检。全部搞定。
万事俱备,就差……就差个能带他出门的挡箭牌了。
秦延的车就停在楼下,程佑默默在心里划了个叉。不行,上次秦延说要带他出门,那后果他还记得呢。
程佑蹑手蹑脚地探出头,看到秦籍房间的门下缝隙里还透着光。
秦籍这孩子,虽然在床上狠了点,但还是蛮乖的。
程佑犹豫了一下,对着镜子把头发弄得稍微乱了点,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虽然说出来很羞耻,但程佑莫名觉得,如果用上点色诱的手段,可能会让事情顺利一些。
程佑赤脚站在秦籍的门口,犹犹豫豫地轻轻敲了敲门。
秦籍很快给他打开了门,少年a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手里夹着厚厚的书。见到是程佑后有些惊慌失措:“二……二哥,你怎么会……怎么会来这里?你不怪我了吗?”自从那场诡异又热烈的性事之后,秦籍躲程佑躲得特别勤,从来不敢主动往程佑面前凑。
程佑也很紧张,手指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摆,吞吞吐吐地说:“秦籍,我……我能进去说吗?”
“能!当然能!”秦籍慌张侧身给程佑让出路。
秦籍的房间很干净,除了几台电脑和一个巨大的书架之外,几乎没什么东西。
程佑假装镇定地坐在了秦籍的床上,左顾右盼。
秦籍像是害怕自己再失控,站在门口不肯过来,问:“二哥,有……有什么事吗?”
“有一件事,”程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轻声说,“你明天能带我出去走走吗?这几天快要闷死了。”
秦籍愣了一下,慢慢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知道在想什么。
程佑有点急了,他一咬牙,缓缓又解开了一粒扣子,声音又轻又软,饱含着无尽的祈求和委屈:“我想出去走走,秦籍,不行吗?”
“二哥,爸爸很快就会回来了,”秦籍终于抬起头,向程佑走过来,“他会带你去任何地方散心。”
程佑心里一凉,刚以为这下没戏了。秦籍却用失落的声音低低轻喃:“爸爸回来后,我是不是就再也不能碰你了?”
少年a高大的身躯站在程佑面前,竟带来了些窒息的压迫感。
程佑抬起头,鼓起勇气抓住秦籍的手,缓缓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声音已经学会了如何显得更加柔媚,带着一点轻轻的沙哑:“但今晚,你可以碰我身上任何地方。”
胸口被衬衫半掩着,秦籍透过薄薄的衬衫触摸到了程佑胸口的温度。他也有一点紧张,缓缓蹲在程佑双腿间,像一只乖巧的大型犬那样仰着头,问:“真的可以碰任何地方吗?”他的手指沿着程佑脊背一直往下滑,“我可以碰这里吗?”手指落在了尾椎处,秦籍低喃,“这里呢?”
程佑羞耻地闭着眼睛:“都……都可以……”
“那二哥把衣服脱掉好不好?”秦籍修长的手指轻轻触摸着程佑的大腿,仍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我想看二哥为我tuō_guāng衣服的样子。”
程佑没办法,只好自己动手,把衬衣的扣子一个一个解开,再脱掉裤子。他潜意识中好像早就知道来秦籍这里会发生什么,干脆连内裤都没穿。
“二哥好骚,来弟弟的房间里都不穿内裤,”秦籍把程佑压着趴在床上,像玩玩具一下又一下每一下地揉着程佑圆润挺翘的屁股,“二哥,你究竟是想让我带你出门,还是搔穴痒了?爸爸不在家让你很难熬吗?”
程佑被弟弟天真的话羞辱得眼圈都红了:“你……秦籍你……不许说……二哥没有发骚嗯……没有……”
秦籍掰开程佑雪白的臀瓣,露出中间甜蜜的xiǎo_xué。上次被玩到开花的xiǎo_xué已经基本恢复了紧致的模样,颜色也不再是被操熟的殷红,淡淡的粉红让秦籍有种给处子k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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