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边的黑衣青年听见。站起身來。走近前來。问道:“姑娘。你是说红丝。”
柳琴弦悲伤过度。痛哭着泣不成声地说:“是啊。红丝。他……”
“他怎么了。”黑衣青年似乎紧张起來。追问道。
陶鲨本來站在客房里观看韩昭为红丝运功疗伤。隐约听见柳琴在棚子里哭。掀了帘子走出來。看见來了贵客。马上脸上堆了笑。正要搭讪几句。
却见柳琴弦一指陶鲨的鼻子。怒气冲冲地说:
“就是他。这个无耻的老二。他要把红丝害死了。”
黑衣青年听见。俊朗的面容勃然变色。拔出腰间的一把宝剑。对准陶鲨的咽喉。喝道:
“狗贼。好大胆子。是你要害死红丝。”
“娘哇。俺、俺哪里害得了他。客官你看看。俺的头顶。反倒是都他弄秃了一大片。”
陶老大躲的很快。跐溜一窜。钻到了桌子底下。不停口抱屈起來。
“滚出來。你躲在桌子下面就沒事了。说。红丝到底怎么样了。”黑衣青年喝道。
“公子你把剑收起來。你不杀我。我就出來。”陶老大习惯性地讨价还价。
黑衣青年“唰”地一声。潇洒收剑入鞘。命令身边的几名随从道:“你们几个。把这个秃顶拉出來。让他好好答话。”
陶鲨一见势头不对。急忙自己钻出桌子。指着一间屋子。叫道:“几位别动手。我自己出來。我说。红丝正在这里疗伤。不信你进屋自己看看去。”
黑衣青年不等陶鲨把话说完。几个箭步奔到那间屋子。掀开门帘闯了进去。
韩昭刚运功疗伤完毕。扶红丝躺在床上。却见一名黑衣青年一头冲了进來。急忙伸手阻拦。问道:“你是谁。”
黑衣青年看见红丝躺在床上。急于过去。当下二话不答。一掌想要推开眼前这个拦路的人。不料。一掌推过去。力道被化解于无形。如泥牛入海沒了影儿。
“好功夫。”黑衣青年有些吃惊。暗暗喝彩。问道:“你又是谁。”
“我叫韩昭。是红丝的保镖。你想干什么。告诉你。有韩某在。你休想伤害他。”
。。我伤害红丝。我爱他还來不及呢。黑衣青年觉得可笑。也许是自己着急闯入。给别人一种错觉了。
黑衣青年后退了一步。施礼说道:“原來韩先生是红丝的保镖。幸会。本王子是梨泓王子。刚才鲁莽。请勿见怪。”
韩昭沒想到会在这偏僻简陋的地方遇见王子。慌忙还礼。说道:
“韩昭有眼无珠。冒犯大王子殿下。万望恕罪。”
☆、第一百三十八章 喜极而泣
梨泓王子抬了一下手。言笑晏晏地说道“韩先生免礼。请相信。本王子对红丝并无恶意。”
韩昭抬起头來。端详梨泓王子。见他一脸坦诚。笑容亲切。十分可信。
“韩先生可否让本王子看看红丝。不知他现在情况如何。”梨泓王子的言谈尽显高贵风范。彬彬有礼。
“红丝现在的状况不太好。需要进一步救治。如果有良药调补一下就更好了。”
韩昭回禀。并闪在一旁。让开了去路。
通道畅通了。梨弘王子径直來到床前。凝眸观看红丝。目光慢慢地转为了柔和之色。眼前熟悉的面容勾起他的往昔情怀。恍然思潮奔涌。碧波荡漾。遐思无穷。心底里泛起了脉脉靡音:
。。月。是你吗。红丝。为什么我总是幻觉你是月呢。红丝。月……
一时间。红丝和月的影子交叉穿梭。梨泓王子的情怀有些紊乱。大片的晶莹薄雾簌簌绵延。遮挡了梨弘王子的眼帘。冥冥中无数的幻影化作了蝉联的影像。那些和月在一起的日子。惊心动魄又有充满了温馨爱恋。梨泓王子不知不觉间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就这样静立良久。梨泓王子平复了一下心情。客气的询问道:
‘韩先生。良药的事。毋庸多虑。本王子的迎亲车队里恰好就有上等的药材灵芝。可以给红丝服用。只不过。这茶棚条件比较简陋。不适宜红丝养伤。本王子想把他带到福晓驿站去。韩先生认为可行吗。”
“大王子殿下考虑周全。韩某谨遵大王子殿下的吩咐。红丝就交给大王子殿下妥善照顾了。希望他的身体尽快康复。韩某正好还要趁着城门沒关闭。赶回城去。今晚还要在酒楼守夜。看大门的差事不能丢。好歹混口饭吃。”
梨泓王子微笑着点点头。目送韩昭一掀门帘走了出去。
梨泓王子转回身。伸手摸了一下红丝的额头。热得烫手。心疼万分。把他抱起來。温声说道:“红丝。我要带你走。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我会治好你的。”
柳琴弦正站在棚子里。对陶老二怒目而视。手背上被热茶烫伤的地方隐隐作痛。
陶老二胆战心惊地站立着。在黑衣青年的几名随从监视之下。不敢随便乱动。
忽然。客房的房门帘子被撩开。黑衣青年抱着红丝走到棚子里。吩咐几名随从道:“茶不喝了。马上出发。”
柳琴弦慌忙拦住去路。惊问道:“你们要把红丝带走吗。”
“是的。带走。姑娘请让开。”黑衣青年简洁地回答。
柳琴弦闻言。心里有些发急。不但不让开路。反而张开双臂横加阻拦。坚决地说:
“不行。红丝是我的。我们两个买一送一。而且已经约好了。我们以后在一起。”
黑衣青年一听。要笑喷了。眼前这绿衣小姑娘说话不知分寸。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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