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帝国的祈福日,这是专属于神明的节日,本来被荒废了许多年,突然因为此前的神迹降临,而再次久违地隆重举行。
海诺作为举国上下唯一的大祭师,早早地沐浴更衣,穿戴整齐地等在宫殿里。
仪式的流程是,国王亲自带领贵族和朝臣的队伍绕城一周,最后来到皇宫前,恭迎祭师们,然后一同前往大礼堂,进入礼堂之后,还有一系列的繁文缛节,此时海诺正静静地等待着队伍的到来。
他的哥哥,同时也是帝国的当今皇帝,此刻正为他而来。没有人知道他们直到一小时前还纠缠在寝宫的大床上,他嘴里含着帝国皇帝的雄壮肉物,无比虔诚地顶礼膜拜,用他的舌头,一寸一寸地,为之洗礼。
而他那被疼爱到发红发肿的mì_xué,正含着一颗和嘴下的guī_tóu同样大小的银质跳蛋,堵住了里头连夜来射进去的汁液。他的哥哥,用那修长有力的手指,像弹奏钢琴一般,在他的臀肉上轻轻敲打,指挥着他含得更深一点,屁股扭得更骚一点。
直到他总算将哥哥的浓浆吞进了嘴里,才被迅速地抱了起来,连踹气的时间都没有,下头的跳蛋被扯出来扔到地上,取而代之的是刚刚释放过却依然硬邦邦的粗大肉物,毫无缝隙地填满了湿润的肉穴。
他们欢爱得衣衫凌乱,直到仪式前的钟声响起,监礼官委婉而焦急地在外头的走廊上轻声提醒,他的哥哥才意犹未尽地粗粗释放在他体内,转而不满地重重亲吻他的红唇,最后咬着他舌尖啃了一口,直到现在他还觉得嘴里微微发疼。
“唔……”
海诺动了动身子,觉得那跳蛋进得更深了,里头的汁液在被肉壁慢慢吸收,没有先前的量多了。他抬手摸了摸发烫的双颊,实在是忍不住又从枕头底下拿过小镜子细细查看。
那镜子里头满脸春情的人到底是谁?即使是穿着端庄肃穆的祭师礼服,依然无法掩盖眉梢眼角的媚色,甚至那发肿的嘴唇,一望而知被如何疼爱过。他连忙拉动床边的垂绳,让近侍的婢女赶紧将冰袋拿过来。
之后便是一边敷着冰袋一边听着越来越近的奏乐之声。他知道这是先行的仪仗的队伍在渐渐靠近,他的君王,不久前才把他弄得身软舒爽的哥哥,依然在很远的后头。
他听说,在古老的东方,男子娶妻的时候也有类似的仪式,名为丈夫的男子骑着高头大马,胸前挂着喜庆的红花,耀武扬威地带着丰厚的嫁妆,一路鼓乐喧嚣地把披着红盖头的妻子迎上花轿。
就好像……他们现在一样……
海诺顿时又羞红了脸,连忙把冰袋压得更紧,直把握着的手都冻得青白了。
半小时后,终于迎来了国王和群臣。
他们在四十九层的台阶下分站两列,微微俯身,而他那英武不凡的国王哥哥,正站在台阶的正中,对他伸出了双臂。
“祭师大人,来。”
有这个仪式吗?海诺微微出神,他记不清了,本来祈福日就已经荒废了数百年,也许是哥哥临时加的步骤吧。
只是这一刻依然让海诺眼眶发酸,他多幺想这是两人的婚礼现场,哥哥叫唤的并不是虚有其名的祭师,而是他真正的名字。
海诺,来。
事到如今,帝国几乎所有人都只会恭敬地叫他一声大祭师。而他本来的名字,就像被a星人所摧毁的和平日子一样,消逝在过去。
他轻提着礼服的下摆,从最高处拾阶而下,今天的阳光十分明亮,他几乎觉得红毯之下的国王面目模糊,只有那高大的身影如山一般立在那里,可靠而强大。
这缓慢的仪式没有人敢催促,大家都仰目屏息,仅仅一千万人口的帝国,如今几乎都是神明的信徒。而神明,在帝国的化身,便是如今这位端庄高贵的大祭师。
海诺的手终于碰到了海因,只见海因迅速将他握在手心,顺带将人一扯,几乎是拥进了怀里,他侧头和海诺行了贴面礼,用低到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
“手凉。”
海诺一惊,刚要回答,却见海因已经放开了他,转而和他并肩而立,两人在民众的欢呼声中慢慢往华丽的车辇走去。
后面跟着三位辅助祭师。他们被称为副祭师。和他一样,都被神明选中的人,只是他们的工作,对外界而言,更多是辅助海诺。
然而他们都和海诺一样,有自己配对的圣剑持有者,每天每夜都要重复着贡献圣水的行为。
无论愿不愿意,为了帝国,为了一千万的普通民众,他们只能这样。
不远处停着两架气派的车辇。前头那一架特别的大,由两匹高大的白色骏马拉着,车辇外头高高地坐着一位穿着黑色燕尾服的驾驶者,面容肃穆,衣衫镶着耀眼的金边。
海诺本以为他和余下的三位祭师们坐前头那架大的,国王坐在后头,谁知海因丝毫没有这个意思,拉着他的手一路都没有分开。
国王和他同坐一辆,这本身就破格,他可是记得古书上记载,祭师需要单独乘辇,国王一般是选择骑马,但这都无所谓了,现在物资紧缺,说不定是为节省。但无论怎幺看,这辆车辇都有点太过密闭了吧?
偌大的车身,白色为底,金色的繁复花纹,高耸的华盖,四角还垂着晶亮的坠子,除了车门上十来厘米宽的玻璃窗,整个车身再无其他的露出口,而从那车窗上,顶多就只露出个脑袋,挥手的动作小一点,外头都瞧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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