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几天前悬浮车里的那几句所谓的示弱以后,斯曼再也没说过一句软话,只是不断不断地用丰沛的情欲来淹没他,麻醉他。仿佛是要补回什幺一样,日以继夜,挥汗如雨。
爱德华自觉地用腿缠着斯曼,上身残存的衣服被人低头一口口咬开,不时被啃到了肩头锁骨,让他颤抖着缩了几缩,斯曼却不满他这样,扣着人的手更加用力,胯下的雄伟也不住顶撞。斯曼似乎很是享受这种有节制的暴力,总是喜欢先略微粗暴地对待他,欣赏他微微发抖却硬是咬着唇不敢反抗的模样,然后才愉悦地把人拆吃下腹。
“哪里好了?肚子吃饱了?”
斯曼笑了一声,抬起身子用力撞了他一下,目光往下扫过他平坦的小腹。爱德华浑身一抖,条件反射一般想起被射到小腹酸胀的恐怖快感,他摆摆头,声音有些发抖:
“不要……唔……斯曼……不要……”
天知道这几天他被灌满过多少次,每回都觉得要撑不下去了,然而却奇迹一般安然无恙,甚至还获得了灭顶的快感。他好几次被斯曼射得尿了出来,挺着肚子乱七八糟地被小婴儿把尿般嘘嘘着,又浓又稠的热液像要给他补充水分一样,永无止尽地不断涌入,他在恐惧和羞耻中轻而易举就达到了巅峰。
怪不得那幺多人喜欢和斯曼做。光是那粗长得不似人类的大家伙就足以让人惦记,更别说这固执的nèi_shè癖,以及像要把人烫化的浓郁jīng_yè。
“不要什幺?嗯?”
斯曼揉了揉他臀肉,那里已经汗湿了,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白白的一团软肉,像是兔子一般隐隐发抖,看得他呼吸粗重,忍不住就用了力。
“啊……唔……别……今晚再……好不好?”
爱德华已经感觉到那硬得不行的东西在威胁般蹭弄着他的穴口,他知道不久之后那东西就会气势汹汹地闯进来,不由分说地干到最深处,肠道里所有腺体都被不留情地极力摩擦,直至他下半身失去感觉,大张着腿,淫兽一样渴求着身上的男人。
“你舍得?”斯曼宠溺地笑了笑,他的下巴长出了一圈胡茬,白牙在厚唇间隐隐闪现,像是危险的野兽露出獠牙。他伸手托了托自己的家伙,灼热的guī_tóu蹭过穴口,麻麻地发痒,爱德华不由得呻吟了一声,闭了闭眼,随他去了。
“唔……”
斯曼见他一副驯服的姿态,握着大腿的手更为用力,他将人右腿折了起来直压到胸膛,大大地露出那红肿不堪的穴口,爱德华低哼了一声,似是痛,但却听话地伸手扶着自己的腿。斯曼特别喜欢他这种骄傲之中的服从,本来那幺高高在上的祭师,此时一副性奴的模样躺在他身下,对他露出最淫靡的地方,而这人,更和他有着不为人知的义父子关系,这一层层的反差将他的性欲推到了最高,以至于这几天以来,他脑袋一团浆糊,身体却先于理智,一遍遍地确认和标记着这副让他流连忘返的身体。
“小兔儿,扶紧点。”
他伏低身子,仅仅将手臂曲起作为支撑,有力的肌肉鼓起,上头湿湿的一层,爱德华不敢摸,只是将身体更为放松,便于接下来的进入。
果然,熟悉的巨大在入口处装模作样地蹭了几下,便粗暴地一挺而入,爱德华的身体被插得紧紧绷起,他大张着口喘气,肉壁一下撑到了最开,连一丝皱褶都没有,要不是里头还残存着这几天疯狂的湿意,这下必定把他弄得裂开,斯曼也沉沉哼一声,漂亮的股肌用力往前一耸,肉贴肉的碰撞声掩盖在爱德华嘶哑的尖叫中,拉开了纵欲的序幕。
在门外静候的侍从们没敢敲门,虽然离出发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分,在他们心目中向来严谨守时的爱德华祭师这回算是破了例,不但前两天称病没出席,就连今天,好不容易答应了要去白塔,也迟迟未见。
发生了什幺?听说祭师的配对者这几天似乎也没出现,难道是……?
不不不,不是说他们不对盘?连在同一个场合都不说话吗?
但是里头……似乎隐隐有些什幺可疑的喘息……
门外的四位侍从也是从军队中选拔的,训练有素也耳聪目明,隔着这门板厚重的本来他们也听不清什幺,只是此时此刻,这门在规律地震动,起初是微小的,后来便越来越重,像是那头有人抵着它在做着什幺。
而房内,更是一片春色灿烂。
战场从门前的地板转移到门板上。斯曼就着正姿干了人一轮,觉得不得劲,又见爱德华断断续续地念叨着门外的侍从们,斯曼心里一酸,记起跟在他身边的都是一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莫名地醋意横生,揪过一边的腰带将人前头绑住,也不管他呵着气要吻,一把将东西抽了出来,提起他的手臂便把人拎到了门边。
“趴好!”
他仅仅说了这幺一句,便兜着人后腰,又重新耸了进去。爱德华被激得一下粗喘,手拍在门板上,被肏顺了的后穴咕叽一声吞没了粗大的东西,饱满的囊袋连着粗糙的耻毛打在他后臀上,男人像是泄愤一般咬在他左肩膀,身下的力度更是毫无节制。
“啊…………慢点…………啊…………”
门板被撞得闷响,他也顾不得去想门外的人如何想象,只知道身体里的快感铺天盖地,洪水般将他理智吞并,让他不顾姿态,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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