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绪然却尚未察觉,仍然在自顾自的喘气,一边自言自语,“好了好了...我们不用担心了...”
我顿了一下,看着陈绪然的背影,莫名有种奇异的烦躁感。
树叶被风吹过,发出“簌簌”的声音,像上了年纪的人从喉咙里发出的闷咳。
“闫凉?”陈绪然这才发现我一直没有说过话,有些疑惑的回头,叫了我一声。
被他这么一叫我才回过神来,“怎么了?”
“没...”他摇摇头,短短的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摆动,“你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有么?”我笑着反问,“是你的错觉。”
“啊?可能吧。”陈绪然傻兮兮地摸摸自己的头,笑着说。
刚刚跑得匆忙,我们的行李全部都漏在屋子里,一件都没有带,我只带了一把刀子在身上做防身的用途,所以也不知道时间。
“要不我们先凑合着睡了,然后等天亮就下山?”陈绪然兴致勃勃的建议着,虽然现在看不到,但我也能想象到他看着我那种闪闪发亮的眼神,显然是认为我们可以无忧无虑的在一起。
我却莫名地沉下了心来,面上却不漏半分,只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闫凉,你真的要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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