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贝施主”
“他只是我朋友的朋友而已。”叶晨想了下,还是觉得把卫炽的存在也告诉静如的好,“其实刚才还有一个人在,其实他是一抹幽魂,一般人看不到他,这屋子里只有我和贝熹看得到,他叫卫炽,是贝熹的朋友。”
“是鬼?”
“也可以这么说吧!”叶晨说着走到门口,静如已经穿上了义肢,“不知道贝熹为什么把你抓来,你凡事要小心,我对他也有顾忌,我的家人也受到过他的威胁。”
“他不是你朋友的朋友?”静如不解的问道。
“这只是一种说辞,像贝熹这种妖精残忍凶暴,朋友这二字对他来说也根本算不得什么。”叶晨说着打开卧室的门,“不过再怎么反感他,饭还是要吃的,吃饱了才有力气和他对抗!”
静如觉得叶晨说的很有道理,他点点头,“谢谢施主提醒,小僧了。”
一顿饭下来,贝熹挺奇怪的,为什么静如一下子和叶晨特别熟悉了呢?他看到静如和叶晨说话微微皱起了眉头,卫炽在他身边说着风凉话,“你宝贝不喜欢你呀!”
贝熹冷冷的看了眼卫炽,他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把抓住静如的后颈,“去给我收拾画室去!否则我怎么睡觉!”
“你好好说不行啊!”叶晨也站起来了,他和静如有些一见如故的感觉,在学校也交不到朋友,每个月都会送巧克力给人的叶晨,觉得静如的身上有着一种独特的感觉,安静纯真,就像是一片宁静的湖水,连一点点涟漪都不曾有,他让人的心也跟着沉静下来,浮躁的情绪渐渐消失。
贝熹冷哼一声,这屋子里没有一个令他惧怕的人,他提起静如,静如对叶晨笑笑,“没事没事!别着急。”
贝熹可不打算让静如一直和叶晨嘻哈,他抓着静如出了卧室,推开旁边的画室门把静如扔了进去。
画室里并没有床之类的地方,静如从地上爬起来并不知道要做什么,他的手肘刚才磕到了地板上有些疼,贝熹插着双手看着静如,静如挠挠光亮的脑袋,“施主,没有床。”
磕磕轻轻的叩门声传来,房门被推开了,叶晨抱着一个大袋子走进了画室,“这画室没有床,你们用充气床垫吧!”叶晨说着把床垫放在地上,静如过来帮忙,两人把垫子拉开,叶晨插上鼓风机的电源,风就呼呼的把床垫吹起来了。
“让它自己吹着,跟我去拿被子吧!”叶晨说着站起身往门口走,静如看了眼贝熹,见贝熹没说什么他就跟着叶晨出去了,叶晨把静如带到储藏室,找了两张被子给他,又在他爸爸留下的旧衣服里找了两件运动衣给静如,“衣服是我爸爸的,你一会儿洗完澡可以穿。”
“谢谢。”静如抱着被子,“怎么没见到你爸爸妈妈?”
“他们过世了。”叶晨笑了笑,静如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他觉得自己真是很不对,竟然问了叶晨的伤心事,“没事,别放在心上,我没事的。”
两人说着往回走,进了画室门,贝熹正翻着一本画册,听到门声他侧脸瞧了瞧就又继续看书,叶晨帮着静如把床垫弄好,他指指外面,“先和我过去洗澡吧!我帮你搭把手!”
“太麻烦你了吧!”静如轻声说着,他越来越觉得叶晨是好人,他甚至觉得叶晨和自己一样,都是被逼屈服在贝熹的残酷之下的,他们两个是同盟军,总有一天能把贝熹这只残暴的妖狐制服。
贝熹看似将注意力集中在画册上,其实一直侧耳聆听,他听到静如叫叶晨‘你’的时候,心里有些不痛快,为什么静如从来都是喊他施主?按理说他俩在一起的时间要更久,但是却很见外!难道玩物和玩物之间比较好沟通?贝熹想到此瞧了眼一直站在画室里像是不存在的卫炽,卫炽摊摊手,好似明白贝熹要问他什么似的,贝熹白了他一眼,继续将注意力集中到叶晨和静如的对话上。
“这里是我家,要尽地主之谊。”叶晨笑笑。
这时贝熹冷冷的合上画册,“他洗澡不用你帮忙,一会儿我和他一起洗。”
“不不用了!”提到一起洗澡,静如就想到贝熹对他做过的事情,那手指触摸着皮肤的感觉,静如不想尝试,他觉得这是对佛祖的亵渎。
贝熹上前一步,“怎么?”
静如紧张的摇摇脑袋,“我自己就可以了。”
“你又想闹是不是?”贝熹又抓住了静如的后颈,拖着他往外走,叶晨刚要阻止,就看卫炽对他摇摇头,叶晨停住脚步侧头看他,卫炽走到他的身边默不作声。
等到贝熹和静如出去了,叶晨才问,“我觉得静如会被贝熹折磨的。”
“死不了!”卫炽无所谓的说道,“你也别管静如和贝熹的事情,过好你自己的日子就行。”
“我的日子不就这么过么!”叶晨说着坐到床垫上,“除了送糖和学习就没有别的事情了。”
“没有更好,难道你还想有什么吗?”
“那倒不是,只是死神不来,我总觉的心忐忑不安的。”叶晨躺倒在床垫上,“你说,她是不是憋着坏呢!”
“这谁知道!那老女人总是能想出新鲜的玩意!”卫炽也躺倒在床垫上,他侧着身子看着叶晨,“诶!问你。”
“嗯?”
“你个小屁孩,知道上床该怎么上吗?”叶晨侧脸看了眼卫炽,不语,他并没有看到过,只是在里翻到过一些一步带过的字句,卫炽又戏谑的问道,“是不知道还是不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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