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其二,我要塑体丹。”
“其三……”
我竖起耳朵,突然听他道:“我要他!”他指着我缓缓道。
什么!
突然一室帅碎了满地的节操。
“胡闹!”四长老不愧是阴谋论的拥护者,他站起来嚷嚷道:“这小子在混淆视听,若他是外门派来的奸细,成为内们弟子之后偷来的功法岂不是都流落出去了!”
这怀疑很有道理,现在修真界各门各派抢夺资源,谁知道他是不是派来的奸细?!更何况他第三个要求实在搞笑,就是我这个当事人,都觉得无语。
哪知少年冷哼一声,二长老沉思片刻,提议道:“不若请掌门师兄出来决断一二。”
众长老面上一喜,纷纷道:“二长老所言甚是。”
……
我其实每天很辛苦……面对一群老顽童,我真不知我如何活到现在……现在我觉得掌门师傅也很幸苦。
师傅不过片刻闪身便进了祠堂,扫了一眼少年,沉声道:“事情我已了解,一切如他所愿。”
下一秒,人已经不见了。我叹口气。
师傅终日闭关修炼吸纳灵气,刚才不过是师傅的投影罢了,只是我对功法修炼尚有不明之处,好不容易见了他老人家一次,竟是半句话半个眼神都未交流过。
长老们心中不甘,也不敢违抗掌门命令,这便拜了收徒仪式,暂且拜在大长老门下,随我小住在常青山侧峰。
我杂事繁多,不胜其扰,本打算带他去领了本门派的基础修炼功法,却没想到他快走几部站在主峰封顶,俯视着山间云雾,恍然若失:“这么多年了,多少风云人物早已埋乡他土,来来去去,世人追求的长生又有什么意义呢?当年太上真人一介fēng_liú人物,大乘期高手,如今又在哪里呢?”
……有一种堵住他嘴的冲动,这话若是大人物说出来自是一番fēng_liú趣事,但从他这个破落牧羊小二嘴里说出来,只觉得贻笑大方。
“莫说这些丧气话,我们修真之人,与天挣命,本就是万不存一的难事。”
少年愣了一下,扭头盯着我的眼睛:“你说的不错。只不过……”
我睁眼看他。
“只不过你不累吗?我知你瞧不起我,虽我不日必是斗倒天命的人,但你现在必是不信的。明明心里鄙视我,为何不直率一点呢?”
如果不是他的表情太过无辜并没有嘲讽之意,就算我胡荆脾气再好也必要打的他满地找牙!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生来便是长袖善舞的人物,与人相处从不含歹意,又岂是这看不清自己的蠢货能理解的?
领了功法御剑带他去了我的侧峰,一路云遮雾绕,他紧紧抓着我的衣袖不肯松手,面上装着高手风范的模样,真是一笑于大方之家。
我的茅草五在峰顶,每日风吹雨淋,灵气充足。原本我还有一间东房,但眼不见心不烦,将他放在半山腰制备了些许生活必需之物便转生离开。
“等等!”他在身后喊我,我顿下脚步只听他继续道:“你忘了我的第三个要求了吗?你资质我虽然看不上眼,但悟性不错,勉强让你做我的添香小侍。”
噗!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真的!
我继续往出走,一只脚刚踏出门框,便听他道:“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把握不住,以后休要后悔!言至于此,请吧。”
……
如果这世间还有能让我表达心中郁闷的词汇的话,我甘拜下风。
闪身往出走,忽然听他嘟哝道:“也罢,世人皆爱锦上添花,这雪中送炭 ,没几个人愿意,倒也怨不得他。”
我脚下一歪,生生扭了脚腕。
修真之人神情目明,就是在深夜,也与白天没有什么区别,我一路揉着脚腕跌跌撞撞的回了茅屋。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觉得梗挺眼熟,大概是点家的一篇……《帝霸》很久很久之前的文,贴出来放在这里,遥想当年我还是一个粗长君,现在……
第2章 第二章
第二章
我的速度并不快,我喜欢边走边思考事情。今天这事来的突然。世人皆知,我常青派虽然日渐没落,终究还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功法许多遗落在外,但核心功法却是保护的妥妥帖帖,从不曾让外人得了去。
九荒门派不知凡几,就如天上繁星点点。对我派有企图的不过是同样处于没落期的屈炎派、煌派等区区几个。超级门派看不上我们这点家当,小门派自然也不敢觊觎。假如少年真的是奸细的话,又怎会如此大摇大摆还没有练过任何道法?
只是奸细一说不可信,但这少年的来历着实让人怀疑。
云鬼道人到底是混迹风尘场的老奸巨滑之辈,绝不会轻易的将他的护身符上师命牌轻易的交给少年,而师傅只在片刻就下定决心也值得怀疑。
不说这些,少年表现出来的与他的年龄经历不符的气质就已经让我不得不深思细想。吐血归吐血,我并不相信世间天生便有认为自己是鸿鹄的燕雀。自傲过了头,便是自负,但也有个限度,少年这般,必然是有什么倚仗。
我一向谨慎,晃晃悠悠的刚进门,就看见师傅在我的塌上打坐。
把我激动的!
未来的及开口喊一声师傅,他老人家眸光一闪,一挥手灵风就把我推了开,他才站起来道:“委屈你了。”
我知道师傅是在间接的跟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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