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不静。
经过欧澄的房间时薄川放轻了脚步,再一路冲到安靳舟的门前。
操,这厮知道锁门了!
他试图用蛮力撬开,异想天开了,他又小声试探道,“天王盖地虎?芝麻开门?薄川最帅……”
门开了!
房主人站在门边,裹着一件青灰色真丝睡袍,衬得他冰肌玉骨,仙气逼人。眸中浮着一层薄光,眉眼依旧淡漠,便知有谁惊扰了他睡眠。见他要合上门,薄川立即把脚坎在门边顺势溜了进去,轻轻关上门。
薄川曾被莱因斯评价为“头脑简单,四肢短小”,因为除却学习和工作他不太喜欢思考,就像此刻他看见安靳舟的脸便想来一拳,他的身体也立即做出反应。
处于睡梦状态的男人偏头躲过,薄川身体前倾险些摔去,他转过身钳住男人的右脚,男人抱住他的后背,一同摔在地毯上的瞬间,男人擒住他的后颈将他压在身下。
这的绝对力量吗?
薄川拽过男人的命根,死命一揪,在他吃痛松力的片刻趁机压制住他,男人岂能如他所愿,反扑,两人便在深色毛毯上翻滚,滚得衣冠不整。
薄川从渐渐聚不拢力量的双手察觉到时间流逝,他爆发力虽不比强劲,但他比安靳舟年轻,持久力更高。最后的一拳,像兄弟一样击拳对碰,两人仰面躺在地上,薄川不住地喘气。
安靳舟连喘息都那幺……sè_qíng。
薄川注意到一件事,他相信安靳舟也注意到了,正常的成年人在剧烈运动后,肾上腺素升高,容易勃起……
安靳舟嘴边浅红的痣在暖黄的灯光下似乎透着某种魔力,薄川不自禁地去打量他,睡袍大敞露出雪白的胸膛,微微起伏,隐约能瞧见粉红的晕染……
“做吗?”
低沉的嗓音蛊惑薄川脆弱的神经。
他只是睡不着来打架的,打到床上就不太好了吧。
安靳舟没等他的答复,坐起身,擅自将他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胯部,扯下他的睡裤,连同内裤。
敢情是要做他?!
薄川一紧张啊就夹紧了俩腿,男人就如果〖】..当他默许了。薄川看见藏在他睡袍底下的那棵树苗长成了苍天大树,按住树头,“大侠,屌下留人!”
见男人置若罔闻,薄川的手心渗出冷汗,他故作冷静地问道,“有润滑剂吗?”
安靳舟俯视他,嘴角上挑时有一枚浅浅的酒窝。
怕他瞧出什幺端倪,薄川不在意地说,“没事,我也不怕疼。”不,他怕死了tat。
激烈打斗后,安靳舟也放松了警惕,起身到床头柜取出未开封的润滑剂,他打开封口时,薄川在他身后抚摸他的身体,手法十分sè_qíng,下体烧得愈旺,只想把这个beta操得死去活来、哭爹喊娘。
腰带何时被解开了?
薄川不给他任何思索的时间,锢住他的手腕,用腰带快速缠绕打上死结。
安靳舟趴在床上膝盖跪地,小翘臀对着薄川,他微微侧头嘲笑似得开口,“想上就直说。还是,你对捆绑py情有独钟?”
“明明是你想操我啊!”薄川百口莫辩。
“难道你大半夜闯进我屋里只是想弄醒我?”
“不行吗?”薄川单纯地反问。经他提醒才记起这间房间暗藏监控,那对他做什幺都会被录下来了?小小川斗志昂扬地抬起脑袋。
上与被上,当然还是前者更具吸引力了。
小小川,我们上!
薄川撩起男人的真丝睡袍,在灯光下映得暖橘的臀部,要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想象不出西裤下的屁股是如此火辣,浑圆而柔韧,感觉轻轻一拍便会落下深深的红印。
“啪啪!”
巴掌声在深夜尤为响亮,果然,雪白皮肤上烙下了五指。
“快点,我还要睡。”男人不耐烦地皱眉。
偏不。
薄川抓了把男人的yīn_náng,两个丸子在袋里抖了抖,继而轻轻按压那桃粉色的突起,拿过润滑剂对准小嘴挤了进去,看着穴口往里收拢。浅色的绒毛浮着在褶皱上,沾着透亮的液体,说不出的yín_dàng。
食指一下子戳了进去,发出sè_qíng的水声。
“咬得可真紧。”薄川调笑男人,他还挺期待安靳舟用那低沉悦耳的嗓音骂人的。然而安靳舟稀奇地没有反唇相讥,一看,他正合着眼睡觉呢。
薄川并未羞恼,反而觉得这个幼稚得可爱,因为没操成自己生闷气了吧。
“行,您慢睡,我慢慢操。”
他揉了揉男人的翘屁股,软乎乎的,却能弹回掌心。双手握住他精瘦的腰,大拇指恰好按在腰窝上。昂首的小小川胡乱地顶撞臀瓣,终于寻到穴口,一往直前。甬道紧紧裹住小小川,不给一丝呼吸的空隙,又潮又烫。
薄川还是第一次这样慢慢地安静地抚弄男人,他挠了挠安靳舟的喉咙,那呻吟轻飘飘的,却重重地落在他那处,越发胀痛。
不由加重了手心的力道,拔出一段,带出搅成泡沫的液体,先缓缓chōu_chā,再狠狠地贯穿到底。
该死。
安靳舟咬紧牙关,身后的男人撞到一个足以令他发狂的领域,双腿酥麻,使不出力气,身体好像发烧了,很烫……
薄川察觉到他的异样,故意在那磨蹭,高潮前的快感层层叠来,身体变得敏感异常。薄川如野兽般冲撞他的身体,安靳舟的脊髓和神经被快意通通侵袭,精关失守。
“舒服吗?”薄川的脸埋在他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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