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德矜起初并没有在意,看到瓶子后瞳孔明显地放大了,显示着不可置信:“你说……是继儿让你拿给我的?”
“是!”似乎不忍看到邵德矜如此模样,“王爷只是让您把孩子除了,太子现已经一脚踏入黄泉路上,这孩子已无用处。想您也明白,这药对您并无害处,王爷对您是一片诚心的,可是这孩子……”
“下去!”邵德矜突然厉声叫了起来。
“是,娘娘,这瓶子小的放这了,您……”
“下去!”厉声了之后是无尽的哀痛……
环顾空寂的寝宫,酸楚泛上了邵德矜的心头,从听到太子出事开始,就已经有所感觉这孩子怕是留不住了,留着这样一个孩子不说往后,要是当今皇上把他给封了个太子,又是多少的争端,可是往日的点点滴滴,不禁低下了头抚摸着,是自己没有用生不了那一副花容月貌拥不了那个人的心才落得如此地步。泪,缓缓地顺着妆容精致的姣好容颜,落在手背晕开痕迹宛如生命的逝去,邵德矜悲泣,皇家人,连亲姐姐都如此……
…………………………………尔非侍童?!…………………………………
“焦宇,你大略跟我说下到底这两个月京都发生了何事,太子怎会病危又怎会跟依妃有关?”
“是这样的。德妃在您离开不久便被诊脉有喜,可是不知为何,太子居然在期间宠幸了依妃,我……”
“什么?!太子!”尧孜琮恨恨地摇着头,加紧步伐,“你继续说,我倒要听个理。”
“是。我找过依妃,本想当日去找太子,可是皇上知道我回来京都一直召见,见了之后马上要我去找您,我不敢在宫里露面逗留,皇上的脾性您最清楚,这段时间愈来愈严重。我在暗地里找了些蛛丝马迹之后才去找您。那日太子本不在宫中,可是依妃被明王爷轻薄之事不知为何让太子竟知道了,想必太子容不下这口气才有后来的失控之举。”
“恩……其中应有人做了手脚。之后呢?”
“恩,只是不知道是哪边。之后太子可能也知道自己鲁莽了,但究竟为什么也不知,宠幸了倪璧琪倪昭仪,猜测可能是想找个人好让依妃的处境……。”
“等下!你说太子去找倪昭仪……还是为了依妃的处境着想?别人我不说,这焦宇你也相信?不找舒妃雪妃去找个昭仪,要是想要找九嫔找王妃王修媛才是,这倪璧琪的父亲倪迩随的是静王爷,太子再愚钝也不会如此。”
“这……倒是真没想到。不过根据我暗地里的观察,那日太子去找依妃应该跟静王爷脱不了关系。”
“焦宇,你别跟我进去,好生回去护着府里的人,我自己去见皇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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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孜琮信步走着,在偌大的皇宫跟自家后院般,绕绕弯弯来到了天牢。
“大人!”
“起来吧。把管家放了,这上有老下有小的被关在这里这么多时日也够抵罪的了。”
“大人,这是皇上吩咐的,您就别为难……”
“不用跟我说什么场面话,赶紧放了吧。皇上也就一时急了心肺而已,有我担着。”
“……是。”侍卫面面相觑还是应了下来。
尧孜琮没进天牢里面,站在外面看着守门的开门进去不一会儿管家就出来了,精神看起来还不错,只是有些狼狈。
“回去把府里打理好,这几日苦了你了。”尧孜琮扶着,“你们派个人送他回去,不用担心别的,我都会顾着,打赏自然也是有的。”
“是。”“谢大人!”
处理了这家务事,尧孜琮往皇上的御书房走去,宫里人见了也不多加奇怪,福福身行行礼,尧孜琮秀美的眉头有点打结,思衬着等会儿怎么个说辞,想着这事发展还非得见了当事人才能明了。
“尧大人啊,您总算舍得回来了!”赵公公远远的在门口见到尧孜琮就招呼上了。
“让公公这么多时日劳烦了,皇上在里面?”
“自然是在的。不是咱家说大人您啊,知道自己的分量也别到处拿来招摇啊,把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苦的啊真是……”
“让琮儿进来,你下去!”皇上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让赵公公噤了声,说了声是便退下了。尧孜琮想着这声音还算平和,应该情况也不至于太糟,推开门,看见皇上坐在椅上,似乎了无生趣。
“皇上,您这是……”
“琮儿,过来。让朕好好看看,朕昨日又梦见惜妃了……梦得朕好生心疼……”
“皇上。”尧孜琮走了过去,手搭上皇甫禄的肩头熟稔地揉捏着,“您太累了,该好好休息的。都是臣不好,竟如此不知好歹。”
“不怪你。”皇上似乎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深深的疲倦让他感觉起来像个迟暮的老者,“是朕不好,一直锁着你。其实惜妃的事,朕也想通了,根本不能让你来赔着,你也是受害者,只是只是……朕放不开啊!”
尧孜琮没有答话,规律的按摩着。
“琮儿,太子……这宫里的情况、这皇位的争夺永远都是皇室的主场戏啊……只是朕太自私硬是让你陪伴左右,害你也卷入了这是非之中,可惜了惜妃那样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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