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参见皇上!】
静王?皇甫禄狐疑地想着,静王怎么也在湘王府?回头冷冷地望了眼尧孜琮,对着他们点点头。
【听尧丞相说太子在湘王府做客多日,朕不放心,特地来看看。】
【啊?是是是。】皇甫铭马上应道:【近日二哥和三哥都在府上,想要好好聚聚,三哥过几日又要出京了,所以择日不如撞日,就选在了婚典之后,没有及时告知父皇,是儿臣疏忽!】
【让太子出来见朕,真是越来越不像话,还有王妃呢?怎么,朕来了都不出来,想必是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你们这些下人怎么做事的!赶紧去叫王妃!】皇甫铭斥道,随即道:【父皇,琳儿自幼喜爱医药,每日清早都去后院研究,想必是没听到。】
【恩。】皇甫禄坐在主位,看着皇甫琦、皇甫铭和尧孜琮,默不作声。
…………………………………尔非侍童?!…………………………………
【夫人,皇上来了!】下人在屋外叫道,花月琳一惊,看着刚刚喝了药昏睡过去的皇甫宵,心脏一突一突的跳,真是祸不单行!
【好,我马上过去。】一时半刻太子也醒不来,皇上来了,那依姐姐那边肯定没人照顾,依姐姐她——不行,得叫人去照顾依姐姐,一刻也不能没人守着。心里想着,花月琳出声道:【叫青儿立刻过来,说我有事找她。】
【是。】青儿是她从尧府带来的,一直跟着她,倒是能信得过。没一会儿青儿就来了,花月琳嘱咐了几句让她去主屋照顾耽易依,便立刻赶去大厅。
花月琳有礼地拜见了皇上后,就再次听皇上问起来太子,众人面面相觑不知。
【怎么,太子难道不想见朕?】怒极反笑的皇甫禄厉声问道:【还是太子根本不在府上,一个个都不想活了吗!】
【父皇,太子的确在府上,只是——】所谓进退维谷就是这般,皇甫铭想把事实说出来,太子被刺是天大的事,这要瞒也瞒不住,虽然湘王府没有做好把守重责必会被惩,但他相信皇上是明事理之人。
【湘王!】还没说出口就被皇甫琦和尧孜琮双双叫住,皇甫琦自然是心里有鬼,尧孜琮则是心里有数,皇上对他的顾虑从未消除,这要是在这节骨眼太子立刻能登基的时候出现这么一遭,自己必定脱不了干系,百口莫辩!只不过天不遂人愿,这边一伙人对峙着,那边青儿急匆匆跑来,也是太急忙了竟没瞧见皇上在这,对着花月琳便喊道:【夫人,耽姑娘醒了!】花月琳一听也忘了这是什么时候什么场合,急忙拉着青儿走,一边走还一边说道:【是刚醒吗?有什么反应没有?你立刻去药房把那药热上一热端来,这刚醒来是最好的时机!】
而皇甫琦也耐不住,本来冷漠耐心的样子显得十分不安分,一下子挪动几步,一下子往主屋的方向看两眼,饶是外人都知道肯定有事,更何况皇上这个做爹的。
【湘王,你带朕去看看,这谁醒了让这王妃连朕在这都忘了!】斜睨了皇甫琦一眼:【连这最成熟稳重的静王都变得这么焦躁不安。】
【父皇,我——】皇甫琦想出声解释,皇上摆摆手,朝皇甫铭抬了抬下巴道:【走吧。】
【是,请父皇别责怪琳儿,她——】
【恩,都不用解释了。尧丞相,你也跟上。】
【是。】想要偷偷先去叫醒太子的某人垂头丧气跟上队伍。
【父皇,到了。】
此刻屋子里,花月琳正拿着混着自己药血的碗喂耽易依喝,只见耽易依精致的脸蛋煞白,漂亮的眸子有些无神,机械地吞咽着。一行人就在屋外看着,直到花月琳放下手中的碗,皇甫铭才出声道:【琳儿,皇上来了。】
【啊!】花月琳一惊,才想起来自己居然忘记了皇上就这么跑了过来,急忙起身行礼道:【臣妾该死,竟做出如此逾矩之事,臣妾——】
【起身吧。】皇甫禄脸上并未有多大怒气,步步走近耽易依,床上的人儿虽然比以前苍白无神了很多,但是那姿色模样世间少有,皇上又怎会忘记,冷声问道:【依妃怎么在这?怎么还受伤?】
似乎是皇上的声音太大声了,到现在一直没有反应的耽易依居然转了转眼珠,蠕动着薄唇。
【说!】背对着耽易依,皇甫禄厉声道,指着尧孜琮:【尧丞相,你来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要是敢有半句不实,你们就都等着冠上欺君之罪!】
【皇上!】尧孜琮直直跪下,今日是他欺骗在先,不能怪皇上勃然大怒,如今纸已包不住火,更应该据实相告。随着尧孜琮跪下,皇甫琦和皇甫铭也一并跪下,花月琳本想一起可是耽易依一直冒着冷汗,她坐在床沿为她把着脉。
【那日湘王大喜日子,宾客都散去之后,臣心中略有感伤便四处走走,后来听到打斗声急忙过去,等臣赶到的时候依妃已经身中一剑,之后臣立刻请王妃救治,所以依妃才一直住在湘王府。】
【那太子呢?莫名其妙依妃怎么会出现在湘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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