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长得像不像夏桉韬?”其中一个指着夏桉韬道,另一个立马接话道,“是啊,和夏桉韬小时候一模一样。”
“还真的是一样。”又有人接茬,“不过夏桉韬那混小子十六了。”
混小子?!夏桉韬挑了挑眉头。
“对对,他前段时间还被逼成亲,现在又不知所踪。”说话的人边说边笑,他叫王贵,外号王耙子,和夏桉韬一样是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人。
“听说他娘子新婚之夜就不知所踪,全京城都知道了,他怕是觉得没面子,才会躲起来吧。”这人叫冯金宝,夏桉韬一直觉得这人和他的名字一样,都带着铜臭味,不过大家都是一路货色,所以他也没明面上说过。
“他这躲起来可好,他娘找了他那么久,现在又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还不肯现身。”叹了一口气,韦平昌道,他和王贵,冯金宝和夏桉韬都不同,他父亲在翰林院修书,曾经辅导过皇太子,母亲是皇亲国戚,虽然和皇上关系远了点,但真论起来,皇上还得叫她姑姑呢。
夏桉韬瞅着韦平昌,他从以前就觉得奇怪,韦平昌和他们完全不同,虽然也会喝酒,赌博,但都只是小赌,有限制地赌,而且他从来没去过妓院,也从来不在外面过夜,总是天一黑就回家,这么个品学优良的好孩子,却愿意和他们厮混,还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虽然总是会被欺负。
“怎么啦?”冯金宝瞅着韦平昌,“他以前老欺负你,你倒是为他着想起来了。”
“不是……我……”韦平昌突然红了脸,夏桉韬顿时有些明了其中的暧,真是几天不见,大家都“相亲相爱”起来了。
“老是欺负他的是你吧。”王贵道,这是夏桉韬从认识他以来,听他说过最公道的一句话。
“谁欺负他了。”冯金宝辩解。
“就是你啦。”夏桉韬忍不住插嘴,见到了老友,他竟有些怀念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他们几个肩搂着肩,嘻嘻哈哈混日子的时候,那时候他们被称为京城四少,每天的生活除了吃喝玩乐还是吃喝玩乐,现在想想竟有种年少轻狂之感。
几个人顿时瞪着他,这小子和夏桉韬说话时的表情和语气一模一样。
“不用看了,就是我。”夏桉韬又搬出老一套的中毒之说,王贵瞪大眼看他,“你中毒了?”
“不会死吧。”韦平昌接着道,冯金宝立即摆出假惺惺的同情,“真的吗?真是太可怜了。”
夏桉韬白了他们一眼,虽然本来也没指望他们能说什么好听的话,不过这几个家伙一段时日不见还是老德行。
宠溺
夏桉韬去客栈的时候已经了解了个大概,一个月前有一个御史被人刺死在了艳香楼,轰动了整个朝廷,皇上亲自下令封了艳香楼,里面的人都因为有嫌疑被扣押了,连他娘也被关了起来,但最让他意外的是,当时服侍御史的人是蓝香,因为只有他们两个人相处,所以他的嫌疑也最大,被关在了特别的天牢里。
封峙菻坐立不安地等着夏桉韬回来,银月和玉箫见他这么不安心,就道:“少爷,若是你放心不下,大可去寻他回来。”
“……”封峙菻愣了一下,他真的表现的那么明显?他确实有些心神不宁,心里隐隐约约有不好的预感,是对艳香楼被查封之外的不好的预感。
“少爷。”银月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你最近很奇怪呢。”
“奇怪?”封峙菻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很奇怪吗?
“是啊,你以前都会把山庄放在第一位的,可是现在你却围着那个小子转!”一说起这个,银月就大嗓门起来,“你也看到了,他老是仗着你会偏向他,得意的不得了!他还老是指使你做这做那,对你没大没小的,你怎么就不生气?!”
“……”其实夏桉韬现在还好点了,以前对他不是指使,而是吆五喝六的,比个下人还不如,他会忍下来全都是因为……因为……当初他差点杀了他的事,封峙菻弯了弯嘴角,“这是我欠他的。”
“什么欠他的?”银月不懂,玉箫也不懂,可是封峙菻无法给她们解释,也解释不清,他站起来,走向门口,还没打开门,门就被推开了,差点撞到他的鼻子。
夏桉韬的脸色很不好,可是没人会看他的脸色,除了封峙菻。
“怎么了?”封峙菻迟疑地开口。
“没事。”夏桉韬抬头看封峙菻,看到他,他的脸色才好了一些。
“怎么会没事?”封峙菻诧异,难道艳香楼被查封的事是假的?
“我说人没事。”夏桉韬忍不住笑了一下,“他们都只是被关了起来,没有生命危险。”
“被关起来了?”封峙菻一怔,夏桉韬歪头看他,“不碍事的,我朋友帮我去牢里打点过,不会受什么皮肉之苦的。”
“你还有这种朋友啊。”银月在一边讥讽道,玉箫撞了她一下,让她少说两句。
夏桉韬懒得理他,他若真的跟她一般见识,早就当着他们的面,对封峙菻上下其手到了。
“你打算做什么?”封峙菻问,他很清楚,夏桉韬绝不是个坐着等时机的人。
“等天黑透了再说。”夏桉韬道,“我先睡一觉。”他边说边脱衣服,银月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了,“你这人怎么一点羞耻心都没有,我们两个还在这里呢。”
“请便。”夏桉韬一指门外,气的银月没冲上和他干一架。
“好了好。”玉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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