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了一上午,夏桉韬累得快走不动路了,他扔了斧子,坐在了地上,“累死了,我不劈了。”
“一个没毅力的人是成不了大侠的。”封峙菻慢悠悠地道。
“一个不用吃饭的人是尸体。”夏桉韬反驳道,他没吃早饭,现在也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
“嗯?”封峙菻托着下巴,看了封峙菻半天,“一个大侠是要自力更生的,所以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你……的意思是……”夏桉韬抬眼看他,“是要我自己做饭?”
“悟性很高嘛。”封峙菻笑了一下,又看了下天色,“我还有事,先走了,一会儿会有人带你去厨房的。”
“你干什么去?”夏桉韬问道。
“我过几天回来,到时候教你点别的。”封峙菻一笑,慢悠悠地走了,脑袋真简单,这么容易就被骗了。
封峙菻到了前厅,和封御嵩一起下山去,他的母亲和弟弟身体孱弱,飘雪山庄终年寒冷无比,不适合调养身体,他们就住在了较为暖和的地方,不过封峙菻觉得有点奇怪,虽然父母看起来恩恩爱爱,但他始终觉得他们两人之间有间隙,还有他的弟弟封文轩,对他格外的冷漠,虽然他有心亲近他,但他总是对他不冷不热的。
对于每个月的几天之行,封峙菻没有一点期待,准确地说,他根本不想来,母亲和父亲叙旧,弟弟对他冷漠不已,几乎都是他一个人在大街上闲逛,只有到了吃饭,和休息的点,他才回去,他也想过要带玉箫或者银月过来,但是封御嵩不许,说侍妾登不了堂面,等他娶了正妻之后,才能让他的母亲见见。
这都是什么歪理?虽然这么想,但封峙菻不敢违抗自己的父亲,从小被严格的教育在他的潜意识里对父亲形成了一种畏惧。
打水也是一门高深的功夫
夏桉韬揉了揉酸软的肩膀,泡在木桶里,干了一天的活,他要累死了,手都磨出血泡了,那个可恶的封峙菻扔下他跑了,结果山庄里的仆人都不停地使唤他,简直比下人还不如,连洗澡水都要他自己烧,自己拎。
夏桉韬洗完澡,就上床睡觉了,丝毫没注意一直有人注视着他。
银月坐在屋顶上,嘀嘀咕咕了半天:“干嘛要我看着他,长得跟个女人似的,连做事都跟个女人似的,什么都不会做,还好大的脾气,少爷把他带回来干什么啊……”
“别念叨了。”玉箫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头,“少爷说什么,我们照做就是了。”
“要我们监视他,连洗澡都要看着,有没有搞错!”银月还是不停地发着牢骚,玉箫看着夏桉韬的睡脸,突然道:“明天把他的窗户卸下来好了。”
“哈?”银月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反正他从来不关窗子,卸下来我们也方便监视。”
银月无语地看着玉箫,她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也是同一天当了封峙菻的侍妾,感情亲如姐妹,萧玉为人沉稳,她非常信赖她,但有时候觉得她挺死板的,总是老爷,少爷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你说少爷为什么要我们监视他?”银月问道,看了一天,也没发现这人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少爷自有他的用意。”玉箫道,银月扁了扁嘴,乖乖坐在屋顶上不说话了,玉箫一旦这样,就表示她在生气,而且还是莫名其妙的生气。
天亮之后,夏桉韬就自己收拾房间,然后去做饭,经过昨天一天后,他一旦走进厨房,其他人都会自动躲开,虽然想说帮他做,但少爷下命令让他自己做,所以他们谁也不敢违抗,只是苦了收拾厨房的大娘。
夏桉韬挽起袖子,洗菜,切菜,看起来像模像样,但很快就听见他的嗷嚎声:“好痛—”
银月捂着耳朵,还觉得心头发颤,倒是玉箫一副淡淡的模样,不过银月看到她耳朵里塞了两团棉花。
“两位姐姐。”突然传来一个怯怯的声音,银月回头看去,竟然是鸿雁,因为她文质彬彬的,银月对她很有好感。
“怎么了?”银月问道。
“……”鸿雁低下头,没注意到玉箫眼里一闪而过的寒意,“封公子他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干你何事!”玉箫冷冷地道,银月吃了一惊,她是第一次见玉箫用这么冷的口气跟人说话。
“不不,我没有别的意思。”鸿雁急忙解释,“只是他带我入庄,我只对他一个人熟识,这两日没见他,我只是想知道他去哪里了。”
“你熟识的不止他一个人吧。”玉箫又道,明明是三个人一起来的,说什么只对他一个人熟识。
“我跟夏公子……”鸿雁咬着唇,一脸的为难,银月撞了玉箫一下,要她不要说了。
“少爷和老爷去看望夫人了,要几天才回来。”银月笑吟吟地回道,她一笑,就像春日的花儿绽放了一样,鸿雁愣愣地看了她半晌,低声道,“谢谢,那我回房间了。”
银月笑着目送鸿雁走,等到看不见鸿雁的身影后,才转过头,看向玉箫:“你干什么?态度那么差!”
“笨蛋。”玉箫说完,就走向厨房,银月追在她的身后,“你干什么说我是笨蛋!”
“越问越代表你是笨蛋。”玉箫道,幸好她和银月即使赶到,才没让火烧起来,而且那锅里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冒出来的烟散着恶心的味道。
银月看向肇事者,他脸上黑一块,白一块,就像是小花猫,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搞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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