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了来自李叙严那边的麻烦——就算李叙严身边有人想使坏,李叙严也会第一时间把它挡下来。
这个选择带来的好处数不胜数,可惜它却把林寒池的乐子带走了。
林寒池飞快地挪动着屏幕上的方块,百无聊赖地等待系统发放奖励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人群中时不时地爆发出一阵阵欢呼声,在欢呼声最大的时候林寒池才抬起头,看向台上并肩站立的容裴和高竞霆。
这时公证人庄严地宣布当选的人是高竞霆。
林寒池站起来对完全被竞选的两个副手说:“走了,我们回去做点准备。”
他的副手不解:“什么准备?”
林寒池说:“挪窝的准备。”
云来港已经成为一线都会、西部统筹部负责人的位置又易手,云来港这个地方对于容裴而言已经没有发展的空间了,在这次竞选结束以后容裴一定会调离云来港——林寒池敢打包票。
——
同样是七月,首都的气氛却非常低迷。事实上从去年容君临出事以后,首都就陷入了一种极为消极的状态,似乎什么事都没办法让它再次恢复活力。
容君临猝倒的原因早就已经调查清楚,他体内的毒素是早年就出现了的,它们经年累月地侵蚀着他的神经系统,令他逐渐失去控制身体的能力。要不是新疗法是有效的治疗方案,也许容君临会成为失去所有知觉的“活死人”。
这种毒素太恶毒,即使时隔已久,人们仍能从它看出下毒者的那赤裸裸的恶意。
首都人人自危之余,也渐渐有了为容君临鸣不平的声音:容君临明明遭遇了那么险恶的算计,当年的判决是不是可以重新翻案?
这些声音起初很微弱,慢慢地就汇聚成了整齐一致的呼声。
可惜的是这个呼声很快就被另一件事压下去了,首都监察院的二把手顾坤提出这样的意见:“应该对潜伏在帝国内部的敌人进行清洗!”
如果是真的针对间谍卧底之流,这本来是非常好的提议。可惜的是它的牵头人是顾坤,顾坤是首都顾家的旁支,也是顾清源的亲叔叔、顾云归的父亲,这个人是出了名的性格狠毒,进入监察院后更是变本加厉,折在他手里的人数不胜数。更可怕的是他还栽培了一大批被他洗过脑的手下专门挖人阴私、抓人把柄,行事之阴损简直是人憎鬼厌。
“清洗”这个提议本来是在正常不过的议案,可是由于他的倡起人是顾坤,它的审议过程就成了一场漫长的拉锯战。
顾坤不急,他很平静地搜罗潜伏者们的罪证,一点一点地将它们抛出来加码。
公众那边被顾坤剥开给他们看的事实压得透不过气,惊恐地传出了越来越高的支持声。
最高决策者们抗争了大半年,还是不得不同意了顾坤的提案。而且按照帝国律法,提案首倡者同时也将是提案执行者——最终顾坤在这个七月拿着正式公文开始了一场名为“清洗”的整改行动。
首都迎来了一场酝酿已久的暴风雨。
就在容父沉浸于执掌容家的美梦之中时,监察院的人毫不留情地破门而入,将他的第二任妻子梁绪萍带走了。
容父感到莫名,愤怒地跑了几趟监察院,结果被监察院拘留在临时审问室里。
容父渐渐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也不闹腾了,只安静地等一个解释。
也许是看在“容家”这个老招牌的面子上,顾坤亲自来到了临时审问室里和容父见面。
顾坤的年纪和容父差不多,只不过他面容阴鸷,眼神永远阴沉无比,像是盯着腐肉的秃鹫。他盯了容父一会儿,屏退所有人后才说道:“容家能养出你这种废物还真是难得。”
容父气得一口气差点提不起来,气急地斥道:“顾坤!”
顾坤冷笑说:“本来你好好搞你的研究,根本什么事都没有,结果你偏要回来蹚这趟浑水。你知道你的第二任妻子已经把首都容家的老宅变成什么地方了吗?间谍接头的地方!如果你死去的父亲知道这件事,肯定会后悔没有早早把你弄死,居然留你在这个世界上给容家抹黑。”
容父一掌拍桌:“你胡说什么?我不信。”
顾坤阴沉地一笑:“你想看证据吗?我手上最不缺的就是证据。不过你放心,你是不会有罪的,毕竟愚蠢永远不会成为一项罪名。我可以给你一部分,你回去好好欣赏一下自己做过什么蠢事。”
一个文件袋毫不留情地砸在容父面前。
容父跌坐在椅上,神色颓然。
从监察院回到家以后容父浑浑噩噩地离开监察院,一整夜都没有合眼,许多事情在他脑海里来来回回地打转。
天一亮他就坐了起来,背着手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就这么坐立难安地熬了半天,他颓靡地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
容父出面组织了一次新闻发布会,郑重地为没认清妻子的真面目表示悔恨、痛哭流涕地斥诉梁绪萍的可恨之处,又一次义正言辞地撇清了自己。
而且在极力争取之下,他成为了监察院的外聘顾问,加入到这场由顾坤发起的“清扫”行动之中。
容父并不知道这个决定将会让他获得这样一个称呼:“大义灭亲”容顾问。
也许即使知道了他也不会在乎,因为这个时候他最在意的是自己能不能从漩涡里挣脱。
容父的人手被“清扫”了一大半,他思来想去,最终决定向云来港的儿子要点人。可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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