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骚鸡们共享的新老公了。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我作壁上观,闲闲地围观了乐清清的小姐妹们撕逼:
灰骚鸡:“凭什么啊,你凭什么说他是你老公!清清你怎么水性杨花的,你都有杨超了还不够啊”
黄骚鸡: “就是啊,这是我看上的男人,我好喜欢他噢~啊啊他好帅啊!~老公!~”
灰骚鸡:“喂喂你谁啊你,要点脸好嘛,谁是你老公,这是我男人!我先看上他的,你哪根葱?”
蓝骚鸡:“你们都要点脸吧,人家承认是你们老公了嘛,连名字都不知道就老公老公的,真是臭不要脸给自己加戏”
橙骚鸡:“哎~贱人就是贱人,我看你们啊下面都痒了吧,一个个跟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一样,见一个就想跪舔一个”
灰骚鸡:“嘿哟,就你高贵,你得意死了,rǔ_tóu都硬起来了还装腔作势,表子!”
橙骚鸡:“死三八你再说一遍!”
灰骚鸡:“sāo_huò怎么着?”
红骚鸡突地插了进来:“行了行了,都吵什么呀!都有病吧你们,喜欢谁不好喜欢他!?”
他眉头一皱看向我:“清清你真对杨超死心了?就你跟他表白过,你有多喜欢他我们都看在眼里的,你现在真要变心了?这个男的可是喜欢杨超的啊,你喜欢他你不是犯贱嘛?”
我好整以暇:“他们两个是室友,清白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对杨超没那意思”
红骚鸡一脸“你tm在逗我”:“都公主抱了还没那意思!?你瞎呀”
我:“他真没意思,你信我”
红骚鸡:“你怎么知道他对杨超没意思?你又不是他,自欺欺人的有意思吗清清?你再好好看看,你敢打赌他不喜欢杨超吗?”
我:“……”
我硬着头皮只得又看了一遍绿骚鸡手机里的视频。
边看红骚鸡边训我们所有人:“你呀真是昏了头了,你们也是的,集体瞎了眼啊?看不出他有多紧张杨超啊?喏喏,你看得他跑得多急,抱杨超抱这么紧,脸贴这么近我看他都要亲上去了!这下看明白了吧,嗯?人家早有主了,两情相悦,有你们什么事?”
骚鸡们哗然。
红骚鸡这一说,弄得我也狐疑了。
老实说,红骚鸡的话挺在理,谢蒙的态度确实有点暧昧了,我要不是知道谢蒙是直的还有女票,我也准以为他对我有意思。
但没道理啊,他要真对我有意思,干嘛不早说?我俩认识五年,同吃同住两年,想近水楼台先得月不是易如反掌的么?对我有意思还交女票,他怎么想的?不过是他的话,再傻逼的想法都可能有的……
就算他真喜欢我,我俩也没可能,他不是我的菜,各方面都不是,长相就不合我口味,身材更不合。
等等……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脸色顿时风云莫测起来。
谢蒙他……不会是对我皮子里的乐清清有意思吧?
……好像真的有这个可能。
灵魂交换的当晚,我就坐在他旁边接的电话,他理应接触过突然占了我身体的乐清清,我跟他一个系,一个班级,乐清清就算住回了我家,在学校还是会见到他的。
如果他真的被乐清清迷住了,继而不可思议地弯了,那真是一桩离奇惨案。
但眼下我是顾不得和骚鸡们撇清跟谢蒙的绯闻了。
我有大麻烦了。
我就去个厕所的功夫,跟毛刚和他弟兄们五个冤家路窄,在pub后门狭路相逢。
这瘪三记恨上回吃了我记闷亏,这次不扒我一层皮铁定不会罢休。
我看他老大不爽。
自从我穿了男装来pub,就一夜之间多了一堆打乐清清主意的,有骚鸡们陪着还好些,他们不敢羊入虎口,可一旦我落单这些人就见缝插针地来勾搭了,含蓄的要个手机号,露骨的直接约炮了。
谁来我都冷冷淡淡,要号的不给,约炮的拒炮,再纠缠我就变脸了,死缠烂打动手动脚的我也不客气,揪着揍几拳让人滚。
桃花多的我烦不胜烦,乐清清不施脂粉的脸太招蜂引蝶了,我都看着情不自禁的,更别提那些个就图yī_yè_qíng爽的陌生人了。
我这么毫不留情地拒约,圈子小得只跟骚鸡们来往,竟然还有不少不死心的,软磨硬泡不成,守在pub里神出鬼没,一见我就撞上来偶遇,当我傻的没察觉一样。
这种程度的偶遇我尚能忍受,但个别死皮赖脸成毛刚这样的就实在不可忍了。
他三番两次被我拒绝生了歹意,企图用强的逼我,我无意给乐清清树敌,前几次小揍了几拳给点教训就收手了。
结果上次这瘪三吃了熊心豹子胆,暗中给我喝的酒下了药,趁我去厕所醒酒的空档把我拖到隔间里,摁着我扒了裤子就想搞一炮。
我火冒三丈,废了他老二的心都有了,抄起边上的马桶塞就往他头上招呼。
他喝了挺多不耐打,被我一通收拾晕乎乎地倒了,脸浸在马桶里人事不知,他自己选的隔间,马桶里还浮着点屎,堵住了抽水口,屎混着水全沾他脸上了。
我出够了气就跑了,那一晚我险些菊花残,这瘪三不知道下的什么药,痒得我用乐清清的假jī_bā自爆了半天都下不去火,最后迫不得已,丧尽节操地拿两根按摩棒一起塞洞里开到最大功率震动,才勉为其难好受了点。
事后我庆幸了好一阵,虽说一夜放纵腰子虚得快掏空了,但我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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