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佳泽居然说他胖,分明是非常标准的,还有那些看直播的人,也老说什么母鸡……都是胡说八道!
陆压:“我的道体便是根据原形变化的,我在三足金乌里一点也不胖!”
那就是种族的原因了,段佳泽问:“你们三足金乌是不是因为太重,所以需要两三只脚来支撑啊?”
陆压:“!!”
段佳泽的这个问题提出了新思路,陆压一时间沉默了。
段佳泽也是为了争这口气,硬着头皮尝试木工活,他把其中一块木板直接取来,截成几段,然后放在其他木板的断裂处下面,钉上两头,衔接起断掉的木板。这样虽然木板少一块,稀疏了一点,也过得去。最后还要拼回边框之中,敲敲打打。
陆压在旁边看着段佳泽修床,眉头越皱越深,“破破烂烂,太难看了。”
见过给衣服打补丁的,没见过给床打补丁的。
段佳泽毕竟不是专业的,床板被他一拼,看上去更惨了。他其实心里也觉得无语,还不是为了和陆压斗气,不然他又不是疯了,都园长了还睡补丁床。
“哪里难看了,我觉得很有风格。”段佳泽还要勉强回嘴,虽然开着空调,他头上都出汗了。
陆压:“……”
不过最后段佳泽也没能把床拼完,他实在太困了,趴在床边打起盹来,又被手里锤子落地的声音惊醒。
陆压一伸头,把段佳泽给叼了过来,体型变得更大了一点,将段佳泽放在自己背上。
陆压可不是非要床才能睡的,或者说他根本不需要睡觉。他缩起腿,就这么趴着,充当了段佳泽的临时床垫。
段佳泽毫无所察,被叼在空中时费力地睁了睁眼睛,最后臣服在睡眠的魔爪下。他躺在陆压背上,因为陆压刻意调整过的舒适温度,不自觉扭头在羽毛上蹭了蹭脸。
如果这时有人进来,就会看到这神奇的一幕,人与鸟的大小关系颠倒,一个成年人趴在一只巨大的金红色的大鸟背上,很有种错乱感。
……
第二天,段佳泽醒来的时候,还没回过神来呢,只说怎么身下这么软,他的床垫哪有这么舒服了?
结果睁眼一看,一片金红色,这才醒悟过来。段佳泽从陆压背上趴下来,看着仍然有些零落的床板,抓了抓脑袋,“我昨晚睡过去了啊?”
陆压趴在地上,脑袋也垂着,瞪了段佳泽一眼没说话。
这算什么?
好像算不上良心发现,真良心发现不给弄张床出来?但是说心里话,睡在陆压背上可舒服多了,段佳泽用手给陆压顺了顺被他睡出来的倒毛。
段佳泽不好意思地换了衣服,又找到后勤的管理人员,“那个,我的床坏了,给我买张新的过来吧,还要大一点的,晚上喜欢翻身。”
段佳泽不得不多解释一句,免得有歧意。
员工古怪地看着段佳泽,“……好的,园长。”
段佳泽:“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那床是老海角留下来的,很旧了,昨晚坏掉了!”
员工忙不迭点头,“是啊。”
段佳泽还是觉得不对,逼问道:“到底为什么?”
员工:“我真的没多想,昨晚好多人都听到您房间的动静了。而且……”他犹豫了一下,说出了重点,“刚才陆哥就来找我了,说您床坏了,他觉得过意不去,您昨晚都没睡好,所以来叮嘱一声换新床,务必要结实一点。”
真实情况就是,陆压昨晚看到段佳泽那么倔强地修床,就有些过意不去了,于是今天还找人说了买新床的事情。
但是他这一前一后来找人,能让人不多想么。
段佳泽:“…………”
他就说自己话里也没透露什么,员工什么一脸古怪。
听听,陆压说的那都是什么话!什么过意不去,没睡好……太下流了!
平时死都不认错,这会儿怎么这么有觉悟了?!
段佳泽已经不知道从何解释起了,语塞半天只好道:“就……买床吧,我走了。”
……
再过半天,小道消息传遍了灵囿。
园长在陆哥的要求下,半夜不知道玩什么,把床都玩塌了,声音响彻上下楼。园长大为光火,陆哥小心逢迎,亲自过问购置新床事宜,并给出指示:结实。
一个几句话能说完的小故事,全体员工可以脑补出三万字详细内容。
到了中午的时候,段佳泽一落座,旁边的有苏就道:“园长,你和道君昨晚打架啊?”
段佳泽:“……”
他预想到瞒不住,昨晚动静实在太大了,换床也躲不过那么多眼睛。但是……传得这么快,连有苏都知道了,是谁啊,居然还跟小孩儿说八卦。
段佳泽看着有苏,想从她的神情中分辨出来,她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有苏仿佛知道段佳泽心里在想什么一般,呵呵了一声道:“我觉得他们猜错了,床应该是因为打架塌掉的。”
不愧是九尾狐,几乎猜到了真相,段佳泽服气地道:“是啊,我还修了半晚上床,也没修好,最后只好再买张新床。”
这时段佳泽收到消息,是宣传部马主任那边,把剧本和曲谱都发了过来,估计刚上班就发了。段佳泽一看,剧本名字叫《东海魂》,前面有个大纲,大致介绍有哪些民间故事。
段佳泽把剧本拿给熊思谦看了,熊思谦说:“园长,我听说你床昨晚塌了,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你来找我啊!”
段佳泽一扭头,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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