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我不想知道这些,我跟他已经分开很久了,如果没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谢谢款待。”
说完,陈嘉贤起身就想走。
任家成拦住他,嘴唇合动想说些什么,话未出口,先被陈嘉贤打断:
“任叔叔!”
陈嘉贤语气真诚又带着点不容置喙:
“我非常感激年少的时候您对我们母子二人的照顾,任家给了我们以及其他家政叔叔阿姨非常多的帮助。”
“但是感激归感激,我和任方宇的感情归感情,这二者不能混淆。”
任家成眼眶微红,“小陈啊,叔叔不求你继续与他在一起,他当年欺骗你是他的不对,叔叔不奢求你能原谅他。”
“但是。”他后退一步,正对着陈嘉贤90度弯腰鞠躬,“求你,求你帮帮方宇。”
陈嘉贤连忙站起来扶他,“您,您别这样。”
“我不是以一个长辈的身份要求你偿还,而是以一个失责的父亲身份恳求你,拜托你……”
“您先起来。”
陈嘉贤觉得自己受不起这么大一个礼。
任家成还是鞠着躬。
陈嘉贤无法,只得说:“您不起来就不用谈了。”
“那,那你是同意了?”
时隔五年再次回到曾经的“家”,陈嘉贤不无感慨。
“嘉贤哥,你还不知道吧,我哥养了一只胖猫,超能吃的,这几年被养的胖成球了。”
“他还养猫?”
“对啊,蛋总特别可爱,一直家养很干净的。”任圆圆不知道陈嘉贤也养猫,生怕陈嘉贤嫌弃它,“它平时有点傲娇,但是讨吃的时候特别嗲,很亲人的!”
“蛋总!”任圆圆朝沙发处喊了一声。
一只橘猫正揣着手趴在沙发上,猫眼眯起成一个倒三角形,霸气侧漏地微微侧头抬起一只爪子,顶住任圆圆手,制止她揉它。
“喵!”
——女人,别太放肆!
“蛋总啊”任圆圆一把把它抱起放在胸口死命的揉它,“蛋总又肿了呢,这么胖下去可怎么办啊,得减减肥才行啊。”
“喵!”
——快放开朕!
任圆圆继续揉搓。
“喵喵”
——啊继续揉朕不要停
“嘉贤哥,你抱抱它,他就是我哥的猫,小名叫做荷包蛋,大名叫任蛋!”
陈嘉贤看着胖猫,“荷包蛋?”
又仔细看了看荷包蛋的纹路,虽然纹路被一身肥肉撑大了,可这,这分明就是他当初送给游刻领养的那只猫咪啊!
“你哥是从哪里领养的?”
“这个我不清楚,原本我想给他领养一条金毛治疗犬的,但他拒绝了,没隔几天家里就有了这只猫咪,偶尔他出差了都是我过来喂蛋总。”
陈嘉贤已经基本确定是任方宇“偷”或者“抢”来的,他抱起沉重的蛋总,轻声说:“荷包蛋,还记得我吗?”
荷包蛋歪着头,过了半响好像是认出陈嘉贤来了,“喵喵喵”的叫着。
陈嘉贤叹了口气,唉,跟精神病患者计较些什么呢。
两人带着猫一起来到疗养院。
陈嘉贤:“我来抱吧,十多斤的大胖猫,别累着了。”
任圆圆:“没事,我喜欢抱它。”
疗养院里十分安静,从门上的小窗子看进去,任方宇正坐在床边望着窗外发呆。
疗养院的房间是有分类的,精神病患者的房间比较简单,排除所有利器或可能作为利器的物品,门上会有一个透明小窗,方便监控患者。
根据病情轻重的程度,相应的限制自由和活动范围。
任圆圆带着陈嘉贤走到门前,任方宇仍旧那样无知无觉。
陈嘉贤问:“他……病情严重吗?”
任圆圆道:“他的心理疾病大于精神上的疾病,并没有限制他在院里活动,他在这个房间里呆了一个多月了,也不说话也不怎么吃喝,心理医生过来偶尔开口说两句又兴趣缺缺地看着外面。”
任方宇属于心理疾病大于精神疾病,对自由没有过多限制,但他自从出狱后一直待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任圆圆转头看向陈嘉贤,“嘉贤哥,谢谢你愿意过来,你们……就像老朋友一样陪他多说说话吧?”
陈嘉贤沉默,接过任圆圆手里的蛋总。
任方宇是被几声猫叫拉回现实世界的,他转过头就看见陈嘉贤抱着荷包蛋。
他的眼睛眨了眨。
又是幻觉。
就是这幅场景,陈嘉贤抱着荷包蛋,一家人齐齐整整。
幻觉也好啊。
任方宇起身走过去,轻轻拥住他。
是热的。
好真啊。
他把头埋在陈嘉贤脖子里,被陈嘉贤一把推开。
任方宇好似才恍然大悟过来,陈嘉贤,是真的,他来看他了。
那一瞬间的喜悦直冲脑门,在脑海里放起了烟花。
他小心翼翼地问,像是怕太大声梦就碎了一样。
“你,你来看我?”
“嗯。”
“你都,知道了?”
“嗯。”
任方宇的脑子“哐当”一声,被重锤打中似嗡嗡地响。
他扶着头,嘴里喃喃念着:“你知道了,你知道我有病了。”
陈嘉贤看出他不对劲,皱眉,“方宇,方宇!”
任方宇恍若未觉,他一把抱住眼前的人,扣得紧紧的。
“这样的我,你还会喜欢吗?”
“你喜欢我好不好?”
又轻轻推开了陈嘉贤。
“不,不,你那么好,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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