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三…三少爷,放手!……”
“不行……”苏玉予不理会他的慌乱,却给他更多的套弄和顶刺,使劲的在那火热的后室里穿梭,听着双球拍打着他臀部的声音,更加的情欲奋张!可还不够,不够!
“啊!……”
又一次全部退出再顶入,几乎将那后室翻转过来,令子雷不由的大喊,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眼泪一股脑的涌了出来,他再也忍不住了。
“三少爷!”
“叫我,叫我的名字……”
“唔!……”身子已开始颤抖,下腹里冲撞的yù_wàng冲不破最后一关,几欲将他烧着了。子雷的眼神已变的游离,语句也因喘息和呻吟而变的模糊不清,可他叫不出来,无论如何,他张开口,却就是叫不出他的名字。但yù_wàng不等他,也不给他忍耐的机会,它一bō_bō的上涌,无遏制的将他逼上了绝路。听不到他说话,苏玉予故意放慢了自己的速度,一寸寸的退出,再一寸寸的进入,这过程根本就是折磨,子雷除了甩头和流泪,什么也做不了!他挥不开苏玉予的手,逃脱不了他的控制,他被yù_wàng折磨的失去了理智,他已不知该如何是好。
“子雷……”苏玉予轻吐了一口气,他并不想这样折磨他,可他实在想听,想听此时的子雷用性感且低沉的声音唤他的名字,可这一次不用他多求,子雷已伸手抱住了他低下来的脖子。
“求你了,玉予!我……”
那一瞬间,无数的感慨涌上心头,苏玉予顿时愣住,心里不知被什么塞的满满的!可他还想听的更多。
“子雷,你爱我吗?”
“啊!”又是一记消魂的顶入,子雷哭泣着抱住他,像是只快要被yù_wàng冲走的无尾熊。他除了紧紧的抱着苏玉予,在他耳边低低的哭泣,什么也做不了。
爱,他当然是爱他的,若不是情不自禁的爱上他,也不会甘心张开腿接纳他。但如此的话他却说不出来,那个爱字,无论如何他说不出来。
“玉予……”他将手臂守的更紧,不住的啜泣。这是属于男子特有的低沉哭声,它包含了羞耻与爱欲,包含了挣扎与愤怒,它令他矛盾不堪,但他还是选择了接纳了他。这样的哭泣撼动了苏玉予,此时他心头的满足和甜蜜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一瞬间他松开了桎梏着子雷的手,并赙赠给他更多的套弄,帮他释放热情,将他送进快感的天堂。子雷猛的挺身,用力射出他的yù_wàng,直至内囊空尽,才跌回到了床上。苏玉予的yù_wàng也爆发出来,一波一波停不下来,像是急促前进的潮水,将子雷的内室满满的占据。体内里像是流淌着温暖的小河,缓缓的抚摩他的神经。子雷闭上眼睛,再也不剩一点力气。
苏玉予将身体覆在他柔软的身子上,小心的扯过了丝被盖住两个人赤裸的身子,慢慢的抽出了自己的分身。
“子雷……”
“子雷?……”一点回应都没有,却不像是睡了。苏玉予翻身下床点起灯,再回身走到床边,登时倒抽了口冷气,狠狠的骂了自己一句,“该死的!”
第二十九章
哎呀呀,昨个早上新受的枪伤暂且不说,这背上的旧伤竟也裂开了!
适菱摇了摇头,轻声叹了口气。不愧是他的主子,竟把人整到这个地步。人都昏迷了,再瞧他满身的吻痕,不用问也知道出了什么事。
小心的给魏子雷从新处理伤口,又开了张退烧、养身的方子给小兰,适菱这才收拾起了东西慢慢退出房去。苏玉予也不细问,反正适菱的方子向来是药到病除的。
小兰拿了方子便遣人下去煎药,自己也带着春桃一起去冰窖里取冰,屋子里一下安静了,苏玉予这才在子雷的榻边坐下,看着他苍白的脸颊叹了口气,满是疼惜。
他承认他为人张狂,整起人的手段也向来不留余地甚至是残酷。自出生这20年来,他这苏家三少爷可谓是天之骄子,可除了吃喝玩乐外,却从没做过什么好事,更不用说这三年来一直都沉迷于龙阳之趣,收了适靖和适影,外面还有不少的冤家。
——适靖原本也是大家之后,原名陆润靖。陆家虽谈不上是什么豪门大宅,可也着实富裕。他们第一相遇时是在妓院,那夜红牌的姑娘先被适靖包了去,苏玉予后到,却偏要她作陪。当年他十七岁,正是心高气傲、不可一世的年龄,仗着自己是苏家三少,说起话来也霸道非常。适靖为人谦和,却是一身风骨,不过实在不愿为了争个妓女大打出手,便轻易的将人让给了他。美人在抱,自然是高高在上,可适靖把人让给他,并不是因为有半点怕他,只是不愿和他起争执罢了。所以苏玉予清楚的看见适靖看他时眼里的轻蔑,那是对他这种纨绔子弟最鄙视的眼神,并且他的嘴角上扬,发出了不屑的嗤鼻声……
于是肃玉予放开了那个红牌姑娘,带着混身危险的怒气抓住了适靖,当夜便在他错愕与愤怒的抵抗中强行凌辱了他。那之后为将适靖得到手,他利用苏家的势力排挤、吞并掉陆家的产业,又借敬亲王之手将陆家冠以污名远充边宁塔,随后在户部除去“陆润靖”这个名字,让他以“适靖”之名入苏府为奴。原本一个兴旺的家族,只因他的一己私欲转瞬间便破败而亡!适靖曾以死抵抗,可入了他苏玉予的手,生死便由不得适靖自己做主。……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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