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平时一副风轻云淡的神情,始终带着笑意,让人看不透他眸底到底藏着何种情绪,亦是鲜少会说出依赖的话语来。
苏长策伸出手,将贺正之的脸别了过来,便是在他薄唇上落下轻柔的吻。可这阔别已久的滋味,倒是让苏长策忍不住往深处汲取。
他轻易的就叩开贺正之的皓齿,恰巧贺正之也并未有任何的防备。像是掠夺一般的肆虐着,唇齿交融,在如豆的灯火映衬之下,倒是透出万般旖旎。
虽说苏长策之前也有过几次吻他,可如这般炽烈的还是第一次,让贺正之有些惊慌失措,却又没有推开苏长策。
过了一会,将贺正之放开之后,就见到他面色潮红,微微喘着。
男子之间说什么甜言蜜语就显得太过矫情,对方都不是女子,也不必用言行哄着。二人性子又不会道那些不切实际的海誓山盟。
可苏长策也知晓,自己满怀柔情只想对着贺正之一人。
贺正之是个正经的主,除却与赫连凌云进出青楼那次,他几乎就从未涉足过烟花柳巷。对房中之事想必也是一知半解,更别说是分桃断袖的事情了。
苏长策若是不推一把,怕是这此生都尝不到这贺正之的味道。
只见他轻轻的在贺正之的眉梢上落了一记,便是伸手,不着痕迹的去解开贺正之的衣带。
贺正之敏锐得很,自然是察觉到了苏长策这举动,急忙拦下,“皇上。”随后对上苏长策的眸子,是从未见过的神色。
苏长策又是俯身深深掠住他的薄唇,举止强势了不少,便是将贺正之的衣带给解开来。
他这次并没有再阻拦,就算再怎么不太了解房中之事,他也知晓苏长策这番举止意味着什么。
苏长策顺势将他压倒在一旁的软榻上,指尖下的人并不如女子的肌肤那般如丝绸顺滑,也并不柔软,但是却让苏长策更为的痴迷。
“若是身子不适,就说出来。”再怎么想也知晓,贺正之是第一次。这素来第一次就容易受伤,苏长策不禁放柔了嗓音,说道。
“嗯,好。”贺正之应答。
苏长策从始至终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会伤到贺正之才如此的有耐性。
待到真正进入的时候,却是见贺正之脸色煞白,秀眉也微微蹙起,似乎不太好受,他这才急忙问道,“疼么?”
“不会。”贺正之摇了摇首,回了一句。
苏长策知晓的确是疼的,但贺正之一直忍着,心中更是怜惜他,所有房中可以让对方愉悦的手段都用上了,最后才好不容易让贺正之跟着有了感觉。
要说起来,苏长策这时才有真真正正得到贺正之的感觉,觉得自己总算是抓住了这个有些飘忽不定的人一般,让人不禁想要长叹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那几行可是我绞尽脑汁!
花了一个小时才憋出来的啊!
我基友竟然说我写得跟散文似的!
肿么能够这样子咧tat
好歹是我历经千辛万苦,九九八十一难才完成的好么!
让我写的这么痛苦,干脆把他们俩拆散算了!
☆、相视而笑
一夜的翻云覆雨,待到苏长策醒来之时,却是见到贺正之俨然换好了官服,这身姿挺拔,仍旧有些威严。
贺正之束好衣带,衬出他那有些细瘦的腰。
似乎察觉到了视线,他微微侧过脸来,正巧与苏长策对上了双眸。
看他这般模样,让苏长策对昨夜的事情没有实感。只见他走上前来,笑道,“皇上,这已然巳时三刻了,若在京里,都过了早朝时辰。”
并不是什么甜蜜的话语,也不会有太过亲昵的举动,这句句还真是不离朝中之事。
不过,苏长策也并没有这方面的奢望,他就是喜欢贺正之这般的性子,且贺正之也不是女子,又怎么会有那般的举止?
只是昨夜与贺正之行了周公之礼,贺正之身子定然会有些不适。他知晓,贺正之必定不会表现出丝毫的端倪,不免又是怜惜起来。
“你这身子不舒服,便多休息一会。”苏长策伸手抓住贺正之的手腕,若是不提醒一句,这人根本就不会爱惜自己的身子。
“不必了,这都巳时三刻,那蒋皖早就在外头候着了。”贺正之笑答。这时辰都已然日上三竿了,自然是晚了些许。
“这蒋皖又来做什么?我听闻你不是闭门不见客了么?”苏长策道。
他又怎么不知晓,那蒋皖急着立功,恨不得快些被上任为范阳节度使,殷勤得很,这般举止也是意料之中。
“皇上都到此处来了,那粮草又怎么会迟上太久?蒋皖自然是来告知这事的。”贺正之笑道。
“听你这话,倒好似早就知晓我会让粮草今日抵达范阳。”苏长策从软榻上走下,衣襟敞开着,露出他大片的胸膛,肌肉倒是紧致具有弹性,一看就是练武之人。
他将衣衫拿起,一一的穿了起来。
“呵,昨夜便已然猜出了几分。”贺正之轻轻一挑眉,随后弯眉笑着。他的眼眸狭长,这时候带点调侃就显得有些邪魅。
然,苏长策听闻他如此道,也知道自己的心思都被看透了,便是笑道,“好罢,你贺正之也算是料事如神。”
只见苏长策将衣带束紧,又是将人皮面具给带上了,续道,“我陪你去,也好护着你。”
“这如何能行?”贺正之劝阻道,“论起来,皇上身子要比臣矜贵得多,又怎能让皇上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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