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可知诬蔑锦儿是罪加一等!”天帝佯装气愤,待平复了怒气后如同施恩般开口:“不过你死了,锦儿也会内疚,他顾念昔日之情劝我好歹留你一命,但作为天帝法理不容情,你就算不死该受的惩罚却是一样不能少!”
看见苍迁刚好拿着东西回来,天帝微笑:“苍迁,把东西给他喝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遥想当年(三)
明知对方不怀好意,小妖自是抵死不从的,一个大汉刚掐上他的下巴,他直接贝齿一合,一口把人家手指都咬出血来了。
天帝刚拧了拧眉,苍迁就上去扇了小妖一巴掌,下手之狠足足见了血,不等他反应,苍迁两只一扣向下一掰,小妖还没惨叫出口下巴就已经失去控制生生被拉脱臼了。
大汉手一得松,就立刻与另一个人压着小妖的肩膀,将他的手臂使劲向后折。如今下巴合不拢,纵然万分疼痛也无法发泄,小妖只有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碗药直接灌进了喉咙里,惊恐欲绝。
意识到那带着腥塞咸味的液体就这么直直滑入腹中,小妖第一反应就是张口欲呕,可惜人还未动,就已经被苍迁一个手刀劈晕过去。
天帝赞赏地看他一眼,只是苍迁却不解:“天帝为何把这东西给这妖物喝了,属下还以为……”
天帝微微一笑,悠然地转着左手食指上墨绿色的指环缓缓道:“上古魔物的血自然要衬得最好的载体才能发挥最大的效果,这孩子,或许能成为我们手中多一层胜算。再说,他若是轻易死了锦儿也不会罢休,与其多生事端,不如就让锦儿认清这妖怪的‘本来面目’,于我们也算是好事一桩。”
苍迁听完立刻恍然大悟:“还是天帝思虑周详。”那么原本定好的作为载体的妖怪,怕也是不能留了,不过事后苍迁也必会为天帝处理妥善。
“那么,这妖物该如何处置?”搁在仙宫是不可能的,日益壮大的妖气很快就会被众仙人所察觉。
“我记得,人间极北之地还有一座数千年未曾加固的锁妖塔,就先把他扔在那吧,魍魉本就由害人之物的怨气所生,那里怨气最足,再合适不过。只记得一点,待这些怨气聚足了,选一个恰当的时机,松了塔上的封印便是。”
“谨遵天帝旨意。”
与此同时,锦麟殿内,一声布幔撕扯下来的声音极度刺耳。
没了遮掩,榻上缠绵悱恻的两道声音立刻暴露在光亮之下,同样的暴露的,还有他们尴尬异常的气氛。
箜篌起身跪坐在榻上,手里攥着的碎布条被他扔在地上,怒视着脸上泛着不寻常红晕的人啊,最后竟一拳砸在墙上。
这声响虽然大了点,但床上那人却并没有因此吓到,只是固执地拽着那最后一寸薄如纱翼床单,守着最后的底线。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贴在脸颊边上,更显诱人,只是如果那张脸上不写满抗拒的表情的话。
“上官锦!你还想怎么样?!上你你不肯,老子张开腿你又不肯上,到底中了药的是我还是你啊!我算是明白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他妈就是天生的下贱骨头,才会干出这么犯贱的事来帮你!啊?”
箜篌怒骂的时候脸色也衬得更妖艳,忽略他火爆的行为和言语,瘦长的脸蛋竟比上官锦还要媚上三分,一句换说完便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折腾这么久,他也早就有了反应,这辈子还不曾见他为谁忍过这么长时间。
箜篌会连名带姓地喊他,看来是真的生气了,但这种情况下怎么说得清谁是谁非,若是真的沉沦了,恐怕就中了小人的奸计了。他明白,箜篌只是想让他好过一些,可是箜篌可以不管这些,但他不能,无论是身份、道义还是其他,他都不能做出这种事,以免日后俩人遭非议之时让人有把柄可寻。
上官锦握住箜篌打算掀开最后一丝遮掩的手,触电一般的感觉让他浑身发烫,他缓缓开口,几乎牙齿都是酥的,冲他摇头:“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箜篌几乎要抓狂了“有什么责任我一人承担就是了,现在打住,你是想我以后都不——”
“我帮你。”上官锦脸上几乎溢出血色来,咬着唇突然说了一句。
箜篌愣了一下,要知道这可是从向来一身禁欲气息的上官锦口中说出来的,简直比陨石坠落还要来得可观罕见得多。
“你……”箜篌不是想拒绝,他向来放诞不羁,这些年玩过的人比他头发丝的数量还多,可如果对象是上官锦的话,那就要另当别论了,单从他俩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他就发过誓,他对谁都可以乱来,除了他。
如今要破这誓言,也绝不仅仅是因为私欲,他也未尝不可知,真做到那一步,就可能再也回不去以前了,可要他置他于不顾,也跟刮着他的心一样难受。
往日里虽然一口一个锦少爷的调侃,但真遇上事了,敢直呼上官锦的也就他一个了。所以,只有他是特殊的,特殊到即使看遍了花花世界,脑子里心里却还是偷偷藏着掖着这么一个人。
上官锦的手是颤抖的,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长时间耗尽了力气,可一想到那只白暂得如同素玉一般的手为他……,箜篌就不自觉激动起来。
所有的动作都如同放慢了镜头,眼瞅着上官锦的手就要握住他的时候,箜篌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让他无法再进一步。
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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