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是能再早一些认识西维亚,要是她尤金妮娜能在风华正茂的时刻遇到此刻的西维亚,那样人生是不是就不会少了太多的寂寥?那样的话是不是就不再有布莱……
未能深想,尤金妮娜勉强笑笑又恢复了工作的模样,“我这就去办,对了,还有一件事情,马尔福先生应该很快就该来拜访你了,你打算是见还是不见?”
“呵呵,见,就等着他这条鱼上钩呢。让艾琳没事的时候来我这里一趟。”
“好。”
尤金妮娜利落的说,这和她的动作一样,利落的转身离开了这个办公室。门关上的时候,西维亚还是笑着的,只是这个时候的笑和刚刚的并不大一样,大概是僵了,也可能是她累了。累到再也翘不起嘴角,累到连一丁点的弧度都无法上升。她努力尝试了一下无果之后索性就放弃了。
诅咒么?其实她不信那些,她只是觉得心寒,对周遭的一切心寒,她努力的保护的人在憎恨着她;她只是觉得委屈,对这个世界的委屈,她试图让这里变得更好却被这个世界的人所咒骂。她只是想感激自己被这个世界认同,想尽一份自己的责任让那些本该发生的死亡减到最低,可是她最后得到的是什么?
西维亚有些难过,不疼不痒,只是在闷在胸口的位置,不至于憋胀的让她泪腺擅自工作,也不至于让她内心染上酸楚,只是闷闷的,涨涨的,时不时的动一下昭示着它们的存在。西维亚努力忽略它们,有时候她觉得它们已经消失了,可是有时候又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猝不及防的出现,那样的感觉不是疼,不是痛,只是会让她在本该安然的梦中落下她根本不想看到的泪。
……
艾琳抽出空闲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夜至深,未眠的人不止她一个。艾琳很确定这一点,所以她才能走过一条玻璃走廊,从她所在的地方走到傲罗总局。
空空的地方,无论是她所在的医院还是她现在待得傲罗总局。住在右半部分的部队成员这会儿早就深入睡眠,而左半部分除了七楼那层还亮着灯之外也是漆黑一片的。她没急着去见西维亚,到是在七层大厅里饮水处冲泡了两杯咖啡。一杯自己喝了口,一杯端在手里。
门没锁,一碰就开的那种。艾琳挤开了门,一点不意外的看到站在虚拟黑板上写写画画的西维亚。
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
“咖啡,热的。”艾琳说。西维亚把视线从虚拟黑板上挪下来,接过咖啡喝了一口后,手里的马克笔把虚拟黑板上写着安东宁·多洛霍夫的名字圈起来了。
“你那边事儿怎么样了?”
“按照正常轨迹进行,你放心这里我给你看好了。”艾琳不是那么郑重的说,但是说出来的话是可以让人放心的。西维亚把马克笔甩在一边,一转身坐在了办公桌上面,手里还端着咖啡,视线依旧在虚拟黑板上。
“分析分析,可能性有多大。”
艾琳也看向了那里,那上面有不同颜色的名字,也标注了很多种的指向性符号。艾琳大概看了有两三分钟的时间,她才说。
“不好说啊,这事儿你得找尤金,政治不是我特长。”
“没事。”西维亚说,把一整杯咖啡都灌进嘴里,侧着身子从抽屉里拿出两袋饼干,还扔给了艾琳一袋。“尤金不乐意这步儿,她总觉得在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最好别动这个心思。”
“是么,我还有这事儿呢,我到是没听说过。”
“唔。”西维亚嚼着饼干含糊的说,“也确实有点缺德,但是这招儿省事,伏地魔要是把多洛霍夫做成药人,我好从维多利亚那里把他那魂器抢来,顺便把他抓住,到时候维多利亚一家独大好办事。”
“多洛霍夫不是双性体质,我查了他的报告,没这可能。”艾琳说着也打开了饼干,她忙了一天也确实饿了。“再说了,要做也是做维多利亚,她魔力比多洛霍夫强,又是伏地魔死忠,而且据我所知她好像爬上了伏地魔的床。”
“咳咳!”西维亚立马呛着了,赶紧抓起一边的凉水给自己灌了一口。
妈呀!这姑娘真的女票了伏地魔?真他妈有两下子,跟伏地魔上床,这胆子,西维亚觉得自己比不上。
“有什么好惊讶的?”
“没,没什么,就是想伏地魔也会有需求,我还以为他是禁欲的呢。”西维亚扯了一个谎,然后立马把这话题跳过,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事儿好像没人宣扬吧。”
艾琳耸肩,丝毫没有一丝愧疚的回答。
“醉生梦死。”
西维亚眼皮子跳跳,又问,“你又给人用这个了?”
“没有啊,以前的,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最后一个半个月前死了。”她没有多少负罪感,西维亚内心小小崩溃了一下,艾琳这人太危险。
“哦,好吧,那个话说回来,伏地魔不会把维多利亚做成药人的。”
西维亚说的挺笃定的,艾琳并不这么认为,“西维亚,别以为伏地魔和正常人一样,哪怕他和维多利亚有过性行为他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西维亚点头,“我知道,维多利亚不行,她做魂器了,灵魂不稳定还用那药就是死路一条。”艾琳花一分钟的时间小小震撼了一下维多利亚做魂器的这个事情,然后把话题带回到多洛霍夫身上。
“他不是双性体质。”
“是。”西维亚肯定的说,“出生报告作假了,死亡卡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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