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书推到一旁,又把饭盒给打开,瞬间饭菜的香气便飘散出来,他把馅大皮薄的水晶虾饺还有鸡汁烧麦拿出来,又把片好的烤鸭,口感清脆的酸辣娃娃菜……各种好吃的摆了一桌子:“行了,还在生什么气呢,这么久不吃饭,肚子也不会饿。”白函就在他进来的时候说了“你怎么进来了?”之后又重新瘫在床上,默不作声,方亦喊他也不来吃东西。
不来就不来吧,反正方亦开了那么久的车,肚子也饿了,他坐下来,一边把白函最喜欢的吃的夹进自己肚子里,自顾自地吃得很香。
本来进食尽量保持安静才是,但是方亦吃得很香,这声音在只有他们两个的房间就特别响亮起来。
不闻到这种美食的香气也就算了,一闻到这种香气,白函的肚子就咕咕咕地叫了起来,眼瞅着方亦嗷呜一口,要吃掉最后一个他最爱的水晶虾饺,他真的坐不住了,从床上蹦起来:“那是方婶特地给我做的!”不过他饿得有些头昏眼花,因为没有力气,根本就没有来得及从“方”口夺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丈夫把最后一个虾饺吃进嘴里,还露出吃到美食的愉悦表情。
反正破都已经破功了,他一屁股在书桌边上的凳子坐下来,大口大口地吃掉那些还散发着余热的食物。
方亦没再吃东西,只支起手臂抵着下巴看他。
白函把最近晶莹剔透的白米饭嚼吧嚼吧咽下去,“你看着我做什么?”“我就是在想,我怎么会娶了个这么笨的老婆。”白函显得有点生气:“谁笨了?!方部长,我可是你上司!”他要是笨的话,能够把bh集团做的这么大吗?方亦接着说:“要是不笨的话,你怎么会连市长也敢打,我还没说你呢,你倒闹起绝食起来。”“你懂什么,你根本都不懂。”白函恨恨地用筷子戳着皮薄得近乎透明的鸡汁烧麦,把里面软软而富有弹性的糯米都戳得扁扁的,烂烂的。
“如果你说的我不懂的事情,指的是你和市长楚笑有过一段往事,还有笑笑是他孩子的事情的话,我觉得我还是懂的。”白函显然是被他的语出惊人惊吓到了,他失手差点打翻盘子。
方亦及时地接住了差点翻掉的一小碟烧麦:“还说你不笨,吃点东西都能把碗给摔了。”白函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是怎么猜到的?”“关心你,所以就猜到了。”方亦从裤子口袋里拿出被叠成一个小方块的报告,“我今天让他们去做了亲子鉴定,白冉的生父确实是楚笑没有错。”“谁让你去做亲子鉴定的?白冉是我生下来的,和那个男人又没有关系!”方亦盯着他看:“既然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你还这么惦念着干什么?你还喜欢他,对他旧情难忘?”“谁对他旧情难忘了,我只是生气而已,而且他就是你的那个情人对吧,到底他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和他有个儿子吗?”白函气鼓鼓地说。
比起楚笑来说,白函这个老婆就要好欺负的多,方亦很是淡定地说:“你不是一早就知道我有情人吗,当初结婚的时候,也是你说过无所谓不在意的,你不会忘了吧。”“可是你也说了不会强迫我,现在呢,孩子都生了!”方亦不以为然:“我可没有强迫你,那是惩罚。再说了,后来是你自己把腿缠上来喊着我要的,孩子也是你自愿生的。”“还有一件事,你昨天打了人就跑,实在是太不负责任了。他好歹也是市长,你改天去给人道个歉,真心实意地那种。”方亦还记得他答应了楚笑的事情,既然允诺了情人,他就做到。
“凭什么?!”白函被他气得直发抖,就算楚笑来头大,可那也是情人,方亦居然要他向一个小三道歉。
“凭人家是市长,凭你莫名其妙地就打了他。”方亦叹了口气,“说你笨吧,你还不承认,你说说看,你有什么立场打他?就因为你当年年少无知,生下了人家的孩子。可是楚笑他也没有让你生。”白函被他说的语塞,但他一想起来自己当年那可怜兮兮的惨样,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他骗我上床!”“你这就是强词夺理了,你们两个上床难道不是因为你喜欢他,你情我愿的事情,又不是他qiáng_jiān。怪只能怪你自己笨,人家一说你就傻乎乎地把自己交代出去。”白函不服气地说:“你这是诡辩,我才是受害者,为啥么就说我?!”“我也没有说他就全对,他把年轻不懂事的小学弟诱哄着上床,因为对方年轻好骗,他图自己爽,就不带套,也没有记得要叮嘱傻乎乎的小学弟服避孕药,毕竟小学弟傻嘛,他有这个义务……”方亦这番话说得白函面红耳赤,楚笑确实不好,任性自私只图自己爽,是个花花公子,不满足谈恋爱,会把人哄上床,是传统意义上的fēng_liú大少,用一个渣字来形容完全不为过。
但他自己同样也存在问题,单纯好骗,别人在床上撒两句娇,他就这么轻易妥协了,完全不知道自己保护自己。
人在同情他的不幸的同时,自然也难免要提及他的单蠢。
方亦叹了口气“更何况,你把孩子生下来,他又不知道,对他来说,你这样的做法难道不是坑了他一把?你们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白冉还是反驳:“我又不图他什么。”“是是是,得亏您是堂堂白总,有钱有势。要是换个家境差的。或者说,和我家差不多的呢。”这得亏是白家有钱有权,不图楚家什么,要是家里穷的,指不定要被说成什么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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