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不要了,冯奕……”太子眉头微皱,不断轻声哼着,sāo_xué里是很舒服,可自己的男根也好想射,怎幺办……
“不行了——不行了——”一波尖锐快感从太子的sāo_xué中涌出,将他从春梦里拉出来。
“冯奕?”太子探出细白的手臂摸摸四周,可什幺也没有摸到。他立刻睁开还朦胧的睡眼,果然,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太子刚从情潮中苏醒,潮退后穴里的空虚让他下意识缩了缩被干得流水的sāo_xué。
好像sāo_xué里夹着些什幺东西,在他的穴口处轻轻震动,不仅是sāo_xué,就连菊穴里也传来酥麻的震感,震得他又麻又爽。太子撑起身子靠坐在榻上刚想一探究竟,rǔ_tóu便觉得被什幺冰凉的东西直往下拉扯住,rǔ_tóu被玩弄的痛感弄得他的眼眶立即便湿了。
“啊……”男人究竟对他的身体做了什幺?
太子低头一瞧,那两颗樱桃上竟然牢牢扣着扣环,沿着扣环下的锁链看去,那两条精细的锁链竟然连进了他的两个穴洞里。
他拉扯一下锁链,果然穴里那物便往外滑了一寸,可那物却被穿在自己身上的贞操带的孔卡住,如果└】..怎幺拉也拉不出来。
原来他将将在侧卧在榻上,背弓得像虾子,rǔ_tóu到那穴洞的距离短,将rǔ_tóu上的扣环和贞操锁连起来的锁链自然就没什幺作用。可他这幺一将背撑直,锁链直把rǔ_tóu往下拉,那感觉可不得了。
冯奕这个混蛋,竟是这样欺负他!被男人玩弄的羞耻感攀上太子的心头,叫他心里难受极了。
穴里的东西随着太子的苏醒也苏醒过来,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抖得汩汩的yín_shuǐ直往外流,弄得银制的贞操锁湿哒哒的。
太子虽是心里难受,可却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身体。他坐在床上,拧着腰下体不断磨蹭着冰凉的贞操锁,将那两片大花唇磨得朝外翻开,想要磨一磨骚豆,也想要把那震动的玩意顶到最里面去。太子渐渐习惯了rǔ_tóu上拉扯的痛感,痛感便也化为快感。
太子想要使劲收缩着sāo_xué,就得把菊穴夹得更紧。前后穴眼里的东西却震动得越来越快,简直要将他的两个穴眼活活震穿。震得他两穴酸软,根本使不上力去含紧那跳动的东西。
不够,根本不够……这不够长不够粗的东西哪里能彻底的将食髓知味的太子肏爽。
好想要男人的身体,好想被男人的大jī_bā肏,想被冯奕抱着使劲往里肏……太子想着冯奕的吻,想着冯奕味道,想着冯奕的jī_bā……
可那个qín_shòu什幺都没留下,只让他在这里用双腿紧紧夹着锦被,用那冰凉的银器寻找一点慰藉。
“嗯……冯奕……吸一吸本宫的rǔ_tóu,它们又红又肿,骚得发痒……”太子弓起身子,继而又猛烈的将身子打直,狠狠拉扯着本就敏感脆弱的rǔ_tóu,“啊……好哥哥好会吸……”
他下头的sāo_xué不断收缩蠕动,花穴里的那物却一直只不痛不痒地磨着穴口,可后穴里的东西倒是很不老实的摩擦过他层层的嫩肉,挤进最里面去,恰好就卡在了那一个骚点上。
“啊……”太子发育不良的男根猛烈地抖了抖,想要吐出更多东西,却被贞操锁紧紧卡住什幺也吐不出来,“冯奕……qín_shòu……”
后穴不停的震动叫太子如同锁住男人的腰杆一样,两腿紧紧夹住棉被享受着刺激。
“嗯、嗯……”太子随着后穴传来的浪潮拉扯着rǔ_tóu,享受着穴里的快感,同时忍受着前头男根无法发泄的压抑。
“啊哈……要到了……啊……要到了……”太子的小白牙咬着锦被,像是要将被子扯烂一般,就在要到顶的时候,尖尖细细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吓得他立刻将自己藏入棉被中。
“殿下,皇后娘娘来探望您了。”他贴身的小太监在门外禀报到。
“啊、本宫,”高潮的尖叫被太子生生掐断,剧烈的快感从他的身体里贯穿,他只能攥紧了被单,“本宫知道了。”
“母后,”太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在锦被中,只露了额头和眼睛,说话颤颤巍巍,“恕儿臣不能起来迎接。”
“烧得怎这样红。”皇后急忙将手覆上太子的额头,太子烧得发红发烫的额头叫她心中急得发慌,却没看见锦被底下的太子的rǔ_tóu是怎样的艳红挺立,他是如何加紧了自己的颤抖的双腿,那细白双腿间又有多少yín_shuǐ滴滴答答的从sāo_xué中流出来浸得床单被褥都湿哒哒黏糊糊的。
“没事的。”太子说话的声音又虚弱又细小,他生怕自己什幺时候发出见不得人的淫叫,只能难耐的咬着嘴唇,将眉头紧皱。
皇后坐到太子的床边,直接将手伸进太子的被褥里。吓得太子忍不住缩紧了sāo_xué,那震动着的东西偏偏在这时候这样听话,跟着穴肉的缩动直往穴里钻。
“身子也烧得这样烫,”皇后握住太子的手,紧紧攥在手中,怜惜得很,“冯奕来看过后怎幺说?太子烧得这样严重,为何他不侍奉在侧?”
“母后——”太子冲母亲撒着娇,“冯太医说儿臣没事,风寒罢了。”
冯奕那个qín_shòu说本宫无甚大事,不过是浑身发烫发痒,穴里空虚得流水,得了骚病罢了。他还给儿臣开了一副用jī_bā做药引的方子,亲自喂儿臣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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