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错的,那我是对的吗?又对多少?
我觉得很累。
垂着头叹了口气。想想刚才脑子一热的愤然语气,不由有些愧疚,自觉应该道个歉,但又不知道怎么说。
“我没法理解他……但他这辈子受的,也够了。”
闷了半晌,我才讷讷开了口。
公公没说话。过了会儿,我听到了他的叹息。
半晌,他幽幽道:
“不能怪他……他和我断过,不止一次。但每次是我忍不住,找的他。
“我和他,一直到你出生。
“内疚自责彻底将他压垮,他宁愿绝交也要把那种关系断了。
“他说的很决绝,断了任何的可能性,我看得出来他这回是来真的,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给个台阶就下了。 “……我没法和他做普通朋友。
“我也是个普通人。十一年,该明白的都明白了,该原谅的都原谅了,该蹉跎的蹉跎了,最后,换来个普通朋友。
“我没办法接受。就算接受了,总有一天又会再次开始忍不住试探。一旦开始,不把他拖下水不会罢休。
“我太清楚我们彼此是个什么样的人了——经不住诱惑。我太自负,只要能稍微感觉到可能——哪怕没感觉到,都不会放过;他太不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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