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节前的最后一次课上完后,张力微微皱着眉头有些担心的看着周恒清,说:“今天就算了吧老师。”
周恒清倒是没表现出不悦或不满,而是平静的问:“怎么?你不舒服?你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就算了。”
“不是我。”张力眉头皱的厉害了些,有些犹豫道:“我就是总觉得,老师你是不是有时候……自我催眠的太深了。”
一旦从自己的世界突然面对现实就出现逃避、抗拒、恐慌、焦躁不安,连眼前的人到底是谁有时都不知道。
周恒清再此期间已经出现过几次这种状况了,每次张力需要告诉他“我是宋煜城”他才能像打了镇定剂一样,慢慢的再平静下来。
而他自己事后自己也知道,但从没在意过。
对张力这会说的话,周恒清最初有些没听懂,思考半天后才反应过来,微笑着说:“放心,我没疯。”
那天晚上他们在黑暗中上了床,周恒清跟往常一样紧紧抱着张力,和对方接吻,呻吟喘息着,充满了情/欲的胡乱的喊着宋煜城的名字,结果依然被狠狠的对待了。等缓过劲了后他摸着黑大概的冲了下澡,最后还是和往常一样平静的开灯,走人。
周恒清将给张力补习的费用全部给了林月,让林月去买了年货并准备给两家父母的买些东西。
除夕那天中午周恒清和林月去了周家,给周父周母买了一堆东西,并在周家吃的饭。晚上去的林月家,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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