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就道:“嗯,这是聘礼……的一部分。将来,还会有。”
皇帝怔了怔,随即忙摆手道:“这就够了!这就够了!怎的还能再劳烦老祖宗费心?”
要知道,别的不说,单单是这些储物戒指就足够珍贵了。
神农国再厉害,整个国库和皇帝私库里,也只有四枚储物戒,且皇帝本人还没有资格用,只能将那四枚储物戒用在行军时储存粮食和机密之物上,其余人根本不能私用。
反倒是这四枚储物戒,是食人花老祖宗直接送到他们手上的,还是曲离忧的“聘礼”,自然就是他们四人分别可以用的,这才是最重要的。
更何况,这戒指里面还有那么多的东西,虽说这老祖宗直接了一些,在里头放了那么多金子,但就是这样,才是个实在老实的好儿婿……
帝后只能默默地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叶善也不管他们怎么想,只“嗯”了一声,就让他们离开。
天色晚了,又该吃饭了。
他得等把这些人赶走了,再让小桃花给他做饭……
皇帝皇后等并不知道叶善的想法,只以为叶善是怕他们天晚了在路上遇到危险,心中也明白如今的确是到了他们该回去的时候了,因此便不再多留,只说三个月后会再来看曲离忧,尔后就离开了。
待到他们离开了,叶善就让曲离忧把皇帝他们带来的东西都收到他的储物戒里去了。
然后,叶善就道:“该做饭了。”
正高兴于自己或许被许配了个“大方”人的曲离忧:“……”
好吧,作为一个好媳妇,的确是要会干活,还是会勤快的干活的。
曲离忧吸了吸鼻子,然后就开始“蹬蹬蹬”的在森林里跑着到处砍柴打猎煮饭了。
忙得不可开交。
叶善瞧见了,忍不住开始转悠自己的花朵,发出阵阵幽香。
曲离忧闻到了,心里就更高兴了起来。
却说皇帝等人很快回了皇城,四人脸色立刻就变了。
对着曲离忧和叶善,他们没有任何生气的理由,可是,对着曲幽篁和轩辕长啸……四人只恨不能亲自将他们抓起来严刑拷打。
可是,他们一进城,就收到了消息。
“……轩辕国驻留我国的使臣已经悄悄将质子轩辕长啸带走,现下恐怕已经出了皇城,不知所踪。”
来人声音里微微发抖,显然也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但他本就是被推出来的人,现下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了下去。
“还、还有一事,臣听说,那位质子轩辕长啸本是轩辕国的弃子,故而才会被送到咱们神农国为质,可是,轩辕长啸却是找到了轩辕国放在神农国的细作,告知其咱们的小皇子已经被他所杀的消息,轩辕国的使臣才会耗费一番功夫,将其送走。”顿了顿,那人忍不住跪了下来,道,“现下小皇子出事的消息,已经传扬开来,我等无能,无法将消息控制住……只怕现下,神农国少不了一番动荡。”
毕竟,小皇子的本体是百爪枯藤,无论是神农国的任何人来看,都觉得这个小皇子理应做下一任继承人。现下继承人没有了,将来神农国的保障没有了,国家百姓,如何不担忧?
要知道,就算是皇城里的三岁小儿,都知晓神农国与轩辕国势不两立,长大了如果能参加卫国,自是最好不过。
可惜……
“怎么幽篁,就那么蠢呢。”
帝后二人与两位公主心中不由都想到这一点。
而等到他们将这件事情暂时处理了,让人放出消息说小皇子未死,只是被轩辕长啸重伤,秘密休养起来,然后就去忘了宫中的地牢。
在地牢里,曲幽篁正坐在床上,拽住了太医的手。
“我的孩子!求你救救我的孩子!这是我的夫君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必须要救活他!他若是死了,夫君、夫君定会觉得我无能,以后再不来接我了,我该如何?”
头发花白的太医一脸尴尬,却也不敢太过强硬的甩开这位大皇子的手,只能道:“大皇子,老臣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您并没有有孕。您既没有有孕,就没有失去孩子一说。您身上的血,只是因为受到鞭伤而流下的,并没有流产……”
曲幽篁却道:“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怀了孕!明明有了夫君的孩子!明明夫君已经答应了要娶我去做正妻,我怎么可能没怀孕?是不是我父皇母后怕将我的孩子给打没了,我以后会恨他们,所以才让你来骗我?说,你告诉我,究竟要怎样,你才能将我的孩子保住!”
老太医简直想要撞墙。从前只觉得这个大皇子虽然伤春悲秋了一些,但是,想着这个大皇子到底是有自知之明,不因自己的身份而让其他出色的皇子皇女为难,是以也觉得大皇子不错,至少温文尔雅,俊逸非凡。
可是现在看来,这大皇子……莫非脑袋有问题?
曲幽篁却已经泪流满面,幽幽开口:“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有劳你去告诉我父皇母后,如果这个孩子没有了,孩子的另一位父亲也没有了,那他们,也不必有我这个儿子了。我天生无用,可是,自杀的本事还是有的。我的孩子被他们打死,我的丈夫被他们处以极刑,单单只为了那个……祸害。我救不了孩子也救不了丈夫,只能自己也去死一死。只盼来世,再做他们的孩儿,回报他们今生的养育之恩就是了。”
说罢,曲幽篁就一手化出一根尖利的竹子,就要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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