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有着难言的意味,男人的内心被酸酸涩涩的情绪涨满、爆炸。在一定程度上,他不得不承认,只有唐明玉满足他,他们的组合是绝妙的搭配。在屏蔽所有,封闭起来的这栋房子里,他拉着他一起下地狱,统治裁决他的一切,而他毫无怨言,崇拜信赖于他。
这是一个无底的深渊,吞噬侵没了一切光明。再也没有第二个人陪他一起往下沉、往下沉……
不断堆积爆发的快感汹涌袭来,青年忽然仰起脖颈高亢地叫了一声,他缩紧了屁股,不停地颤抖抽搐着,男人干进最深处,两人的下`体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抖动,震颤席卷着两人,一起攀升到了高`潮。
唐明玉身子一软,就跪了下去。
男人伸手一捞,紧紧抱住他。
炙热的吻烙在光滑的背脊,如同烧着了一样。
之后,两人分别在浴室和床上做了一次。每次都是把他折磨碎了一般的漫长,唐明玉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了。
这惊心动魄的一夜,到了早上才有了休止。
男人抽完一支烟,搂着怀里光溜溜的人睡了过去。
早上七点,唐明玉忽然醒了,他还以为自己是在江衡的宿舍,赶着去抢浴室。没想到一起来就被一只胳膊压住了,男人低沉的声音:“上哪?”
唐明玉这才发现自己被男人圈在了怀中,赤身裸`体相对,薄被底下什么都没穿。他恍然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自己是又被带回来了,又哭又闹,还被带上了床。如果这也算一种解决方式的话,那么他是又一次妥协了。自己之前的悲伤、愤怒、努力都成了白费,而他要怎么办呢?
这一次是个误会,下一次会不会真的带个人来见他?
男人自始至终也没给他一个答案。
霍家铭看着怀里的小家伙陷入沉思,眨着两只眼睛没什么表情,而怀中温香软玉,肌肤相贴。男人瞧着他脖颈的一块嫣红吻痕,翻身压上了他。
唐明玉后知后觉地叫起来:“不要,不行!”
男人蹙眉,强硬地吻上他的嘴,掰开双腿托起掌中的臀瓣。
唐明玉狠狠咬了一口霍家铭,狼狈不堪地滚下床。
男人的脸沉下来,这小家伙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唐明玉往后退,低头找裤子:“我要上班了。”
“嗯?”男人不高兴地。
“要上班。”
唐明玉说着,抓了条毯子一瘸一拐就奔向更衣间。昨晚他直接从水里被抱过来,那身衣服早不知道去哪了。
霍家铭气不顺地起床,只见唐明玉匆匆忙忙地刷牙洗漱、换衣服,顾不得男人的目光就慌忙逃跑了。
霍家铭都要被这家伙气笑了。这是反抗还是害怕?抑或是躲避尴尬的害羞?
唐明玉走了,霍家铭想起了一件事,问徐妈:“这段时间主卧有多出来东西吗?”
徐妈不知道他问什么,一想多出来的东西多了,就差没上手铐脚镣。
“没有啊。”
霍家铭嗯了一声,“那就打扫出来吧。”
他想了想,又道:“换一套家具,里面的不要了。”
徐妈狐疑地应了,但也没说什么。主人家让换,那就换吧。
这白天徐妈就指挥着工人来回搬家具,窗帘被套都焕然一新,连床都换了一张。
工人们一趟趟忙碌着,她负责监督。大床离地的那刻,一个黑色异物忽然从床底下冒了出来。
徐妈第一反应就是主人的私物,停!她喊了一声,赶忙跑过去一看,脸瞬间通红。
果不其然是“私物”,一条黑色内裤,不过也太小了,这么零星一点布料能遮什么。
她不禁想到男人们的恶趣味,八成是小玉的。但这怎么能让外人发现。
她佯装惊讶道:“这是谁啊,把抹布都扔到床底下来了!”
顺手就拾了起来,假装没事地走下楼。
此时,霍家铭也没什么事,看她从楼上下来问道:“好了吗?”
徐妈尴尬地:“差不多了,就是小玉掉了样东西,我帮他拾着了。”
“什么东西?”
男人来了兴趣。
徐妈笑道:“我帮他收着好了,他脸皮薄,大概怕您看见。”
这下男人更要看了:“给我。”
徐妈无奈,只好把那条内裤给了男人。
霍家铭皱起眉,唐明玉没有这样的东西,青年穿什么,难道他不知道?
这不是唐明玉的。
那么这又是谁的呢?
男人想了想,忽然起身上楼。
徐妈暗悔:“您别生气,他肯定是不小心掉的。这孩子心眼实着呢,您可别再吓唬他了。”
“我知道。”
男人上楼给周闵炜打了个电话,仔细询问了那天酒醉的情况。能够神不知鬼不觉让他带回来这样东西,看来常小年是早做了准备,而且心机深沉。
让他对这样东西毫无察觉,也许从他进房间开始、酒酣耳热推杯换盏、又或者离开时送别,他想着每一种可能性,然而他的记忆里只有微醺的醉意和急切回家的心情。
那晚他是真的喝多了,表面虽然看着没什么异样,心情却是放松又兴奋的,只想快点回去。
他几时为了一个人这样放松警惕?
意识到这个问题,男人不舒服地皱了眉。然而眼下更严重的是,他被玩弄于鼓掌之中,直到如今真相大白。
霍家铭绝对不会白吃亏,即便对方是他看不起的一只野狗,也许是该彻底打发掉这个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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