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连这个机会柳邵也并没有给他。
连卧室的房门都还没有迈出半步,右手手腕就已被死死地抓住,程舒克觉得手腕处忽然一痛,一回头,正对上柳邵那张冷漠似冰雕般的脸。
“放手。”程舒克气极,声音反而更加平静。
“我说过,你今天哪儿也去不了。”柳邵目光深邃,如鹰般的目光直直地盯着舒克,似乎已下定了决心,绝不放猎物逃脱。
不允许他出门?这样的场景似乎似曾相识,早在他们刚认识不久时,就曾因西装的问题而产生过矛盾。当时的柳邵也如此时一般,可怕、霸道、蛮不讲理,将他锁入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里去。那件事后柳邵就曾对他发誓,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不顾他的意志乱来。想到当时这人信誓旦旦的誓言,程舒克便觉得恶心:此时此刻,你的所作所为又和上次有何不同?当时的噩梦,此刻又重新上演。心底那道本已经平复成一道小小印记的伤疤,此时又从里到外开始溃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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