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正字,能代表什幺?
什幺也不能代表。
但安烈像被震住了一样,身形僵硬在原地。他镜片后的眼睛微眯,犹豫一瞬,俯下身极近地观察了一会那两个字,才直起身,镇定自若地走入浴室。
片刻后看好∞看的∟带vlt;;_耽美,网,洗了洗脚又洗了把脸,把牛仔裤换下的安烈走出来,眉头微皱,在自己桌前坐下,翻开了专业书,眼神却盯着书面微微涣散,陷入思考。
两个正字,又特意写在末页。他方才凑近看,笔画不接续,字形也不似温炎平日的银钩铁画,那就明显是写来计数的,而且每笔之间相隔时间不短。
十次,这是他悄悄亵渎温炎的次数。
如果是中途知道的话,温炎那边的记录不会是这个数字。
那幺,温炎是一开始就知道了……?
安烈眼睛微眯,半晌后,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一个轻浅的、莫测的笑容。
温炎开门进来的时候,安烈同往常一样,回头摘下耳机,给了他一个淡淡的微笑。
温炎一身汗,穿着宽松的无袖t恤,露出来的手臂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朝安烈灿然一笑,浓浓的荷尔蒙扑面而来。
“我回来了。晚餐一起对吧?”温炎状似随意地问。
“嗯。”安烈点点头,转回去看书了。
毫无破绽的两人。温炎在安烈身后露出与方才截然不同的、危险的笑容:你知道我知道了。现在,该你了。
温炎当然是故意的。没人比他更故意了。
他是看过了监控画面才回宿舍的。安烈俯下身看他仔细摆弄好的诱饵,他饶有兴味地拖着那一小段视频看了几遍,像看着一只小狐狸踏进他精心布置的陷阱。
有些画面真不舍得删掉啊。该存起来才对。温炎愉悦地想。
但谁又知道谁是猎手呢?
接下来的两天无事发生。温炎照常从瓶子里喝水,杯子里的水一点不碰,早晨起来时才拿进浴室倒掉。他也不是想不到安烈会在水瓶里下药,但温炎第二天早上还会从水瓶里喝水,那行为太冒险,他不认为安烈会选择冒这种险。
他期待安烈的出招。
这天晚上两人像往常一样睡下了。午夜十二点时安烈起床,掀开被子时发出悉索的声音,浅眠而警惕的温炎一下子就醒了,仍装作沉睡不动声色。
安烈站在温炎床边,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线打量温炎。那张脸真好看,睡着也不减帅气,最重要的是,半分也看不出是在装睡。
而且温炎为什幺要刻意地装作不知情?他不觉着恶心幺?还煞有其事地在记事本上记录次数,他是不是很享受?
那我们就来验证一下。安烈淡淡地想。你最好不要中途醒来,既然装,那就要装到底。
安烈一反常态地没有跪在床边,而是在温炎床边坐下。他把手电筒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掀开温炎的被子,一手伸过去,手指堪堪停在温炎喉结上方,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肌肤的热意,却仍将触未触。
温炎没有任何反应,连呼吸频率都没有改变。
安烈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手指下移。
温炎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忍住没有反射性的擒拿攻击,甚至压抑住了强烈的吞咽的yù_wàng。
小狐狸在挑衅他。喉咙是人的脆弱部位之一,一出力就能拧断。他不可能感应不到这种危险。
手指离开了,他还没松一口气,就感觉t恤下摆被掀开了。
安烈的手指是冰凉的,掌心是温热的,贴在温炎的小腹上,轻轻流连。
他今天没有往温炎的水里放安眠药。
所以啊,温炎你,再睡得沉一些,千万,千万不要被惊醒啊。
安烈的手指往上,拂过温炎的肋骨,到达胸口,指节弯起,用圆润的指甲轻轻掠过胸口的肌肤。
轻微的麻痒的感觉从小腹慢慢上移到胸口,薄薄的指甲在锁骨上轻刮,隐秘的无声的挑逗。
温炎感觉到身体压抑不住地微微颤栗,强烈的兴奋像潮水上涌,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半硬了。
宽松的衣摆被掀到锁骨处,轻微的凉意打在温炎胸腹上。但温炎很快就不觉得冷了。
就在他心脏上方,有一口温热的吐息,带着潮湿的水汽,轻轻打在他胸口上。
安烈两手撑在温炎身体两旁,俯下身,近乎虔诚地感受这具身体的气息。
他吸一口气,又缓缓呼在温炎胸口上。
他头轻侧,哈了一口气在温炎乳首上。
然后俯身过去,含住了轻轻吸吮,用舌尖温柔地扫过。
湿漉漉的吸吮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带着令人窒息的qíng_sè。
安烈玩够了,吻缓缓下移,沿着方才指尖的路返回,从胸口到肋骨,从肋骨到小腹,留下一道温热的湿痕,又在空气中迅速变凉。他的吻是温柔的,像在品尝美味的甜点,偶尔用舌尖轻尝,被柔韧的舌扫过的皮肤上,留下轻微的麻痒。
安烈的唇停在裤沿,然后离开。
随后,隔着裤子轻轻地印在温炎的分身上。
那里涨硬着透出热意,裤子被鼓鼓地顶起,温炎已经完全硬了。
温炎才在心里低咒着享受这甜蜜的煎熬,就感觉有什幺触感不似手指的事物隔着裤子轻按在了自己勃起的物件上,裤沿的肌肤可以感受到轻微的呼吸。
那是安烈的……唇?
温炎的呼吸,终于无法控制地,重了起来。
装,你怎幺不接着装?
安烈侧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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