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太后,别再徒劳挣扎了,认了你的贱命吧,你生下来可不就是给我们兄弟肏的幺?”
二皇子肆意轻薄顾折颜之时,其余几人正好将顾折颜的双腿亦抬起,捆在了木架的两边。完成之后,他们稍稍退开几步望着眼前这副由他们布置出来的“画作”。一地白梅之上,一个巨大的四方梨木架子,架子上吊着一个全身赤裸、唯有乌发半遮住几处私处的美人儿。美人有黑巾覆眼,修长白臂越过头顶被竖直吊起,两手无力的自然垂落着,腕部被粗绳捆在木架顶端。美人的下体被作半个“工”字状打开,两腿分别被扣在梨木架子的一边。他的两腿之间露出细小脆弱的花芽,往后是那两个被他们淫虐了接近两日、射满了jīng_yè的小口。而美人双腿之下的东西,更是叫他们每个人都血脉贲张,兴奋不已,想到底下那物待会儿捣入顾折颜腿间水穴时顾折颜的反应,他们一个个都肉根怒张,恨不能现在就在顾折颜的肉穴里厮杀一番。
最末的两位皇子年少气盛,最禁不住诱惑,两人对看一眼,先一步上前在顾折颜两边颈侧舔吻起来,六皇子看两个弟弟如此,亦不甘示弱,转到顾太后身前去tiǎn_shǔn他的肚脐,手指则又情难自禁的探过去勾勒着底下那个水穴的穴周。顾折颜被玩弄的腰肢微颤,却苦于全身绷紧,被锁紧的部位充着血,其他地方却提不起半点力气,只能如砧上银鱼般任人烹味调鲜。三皇子咳嗽一声,示意几个幼弟从他们的鲜味之上滚下来,又在顾折颜耳边戏谑道:“太后早年仍为西盈皇子时以聪颖闻名,父皇还曾言顾氏小皇子有过目不忘之能,我们兄弟几人皆不及。今日便请太后叫我们见识一番,你究竟有多少能耐,如何?我们兄弟几人的ròu_bàng,太后两日来不仅都‘过了目’,还用你那销魂的骚逼和pì_yǎn一一都‘身体’过了,待会儿若我们兄弟再一个一个的插进来,想必太后也能轻而易举的把我们都辨出来吧?”
顾折颜闻听这话,知道接下来又是一番淫虐,他竟似已经麻木了,不再挣扎,亦无恐惧之态,只是几声低嗽,闹的身体微微晃动一阵,苍白面容上没有一丝血色,仿佛在木架上再也支不住了:“我……冒昧揣测一句……国主所说的‘你们兄弟’,恐怕还不……包含你们那位兄长……在内吧?”
几人听的齐齐变色,三皇子气的面色铁青,他恨恨一咬牙,脚下猛踩木架机关,木架底端一物直直的升起,刹那间捣进了顾折颜前身的花穴之中。这一下狠狠的插入力道既猛,那东西更是可怕,顾折颜立刻被折磨的扬起修颈惨声嘶吟起来。三皇子仍然不解气,足下连跺几次,那东西就在受伤的花穴里不断chōu_chā捣弄,往最深处厮磨开采,顾折颜痛苦的四肢缩紧,却又因捆缚的姿态不能动弹,瘦削身体前后几次痉挛,他终于晕厥过去。
五皇子颤颤的将手伸到顾折颜惨白低垂的面容旁边探了探,然后松了一口气,道:“还好,他只是痛晕过去了。”
三皇子阴着脸道:“这力道和热度我都是拿宫奴做过数次试验的,不会弄死人。”
六皇子骂道:“都是这淫货自己找的,竟拐着弯骂我们连个傻子都不如!”
四皇子在他肩膀上一拍:“嘘,小声一些,叫父皇听见怎幺办,那个谁可是他最在意的儿子。”
二皇子走到已经软着身体晕倒在梨木架上的顾折颜身后,面无表情的将自己硬挺的大ròu_bàng对准了顾折颜大敞的双腿间的后穴,泄愤似的一下子顶了进去。他像在肏干着一个自己最痛恨的仇人般向前毫不怜惜的挺动着身体,把身子凌空的顾折颜顶的前后一晃一晃,便如小幅度的荡着个秋千:“最在意?那根本就是老头子唯一在意的儿子。”
慧国主隐在树后的宫殿窗台之下,将他七个爱子的一言一行全无遗漏的收入耳目之中,呆呆怔怔的立在宫殿之中,整个人都如化作了木石土灰。
顾折颜醒来时,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
他的前身痛感已经麻木,不知里边是否还有东西肆虐,而后穴里有一根又硬又粗的东西啪啪撞击着。身后人紧紧箍着他的腰肢,一手在他胸前乳肉上掐来拧去。后穴里不知又被射入了多少jīng_yè,那人每一进出,都有水液从穴里被挤出,发出“啪啪”的淫靡之声。那人chōu_chā的很慢,一进来之后就要埋在他紧热肠壁里爽悦一会儿,然后才快速抽出去,接着又快速插进,将穴肉磨的火热,每次插进来之后停留的时间却都很长。顾折颜修眉轻蹙,唯一留有感觉的涨硬rǔ_fáng仿佛又随着那人的动作而感到舒缓,尤其是rǔ_jiān那处被那人用手指尖戳弄抚摸之时,他、他怕是又要……
“哟,顾太后又喷奶了。”前方响起二皇子的声音,接着湿热大口便凑了上来,一口像鸟类的喙一样紧紧叼住他的rǔ_tóu,将正颤动着向外抖出奶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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